筆趣閣 > 正身法道 >第626章 極度痛苦中求索
    所有的妻妾都驚呆了!她想弄死姊姊,居然敢面對大家哼哼,是不是腦瓜進水了?

    真身挽尊也覺得奇怪;所有的人都在捕捉她,難道心裏不明白嗎?竟然還敢拋頭露面,又不想讓她從臉上看出來,笑一笑,說:「妃殿下不是醫生嗎?讓她來告訴你!」

    目前姊姊對小仙童荷靈仙的皇后位還構不成威脅;最危險的敵人就是白美女;面對這種情況——別看她的大嘴在姊姊頭上,要想抓住不是那麼容易;心裏也拿不準告不告訴,看看周圍的人;除了師孃,就是純豔豔是最靠得住的人;走過去對着她的耳朵悄悄言:「你看……」

    「白美女知道沒人能抓住她,膽子纔會這麼大!要想穩住局勢,不能打草驚蛇,你就……」

    小仙童荷靈仙心裏還是拿不準,又到師孃面前悄悄語:「這事……」

    「姊姊是個最重要的人物;如果沒有她;很可能真身挽尊也無法統一江土;唯一的崑崙山精靈也走了,身邊一個能人也沒有。」

    妃殿下終於明白了;把目光移到姊姊的頭上;發現白美女的大嘴不見了,對着喊:「哎——你的問題得到解答了!」

    「嗵」一聲,白美女露出頭來,雙眼緊緊盯着小仙童荷靈仙,問:「怎麼回事?」

    「剛纔你也看見了:我徵求了一下純豔豔和師孃的意見,得到了最完美的解答。」

    「是什麼?」

    「吃了別人的腦髓,補充不了自己的智慧!道理很簡單,人的智慧除了與遺傳基因有關;還跟與生俱來的天賦有關;無論喫任何動物的腦髓,都無法補充自己的聰明才智!」

    白美女的腦瓜在姊姊頭上蹦蹦跳跳一陣縮回去;究竟會怎麼做?大多數的人都爲姊姊捏着一把汗;而少數的一部分人,希望白美女把姊姊腦髓喫掉,讓她死快點!

    妖女拿着月光鏡,對着姊姊照來照去,目光鎖定白美女——她在姊姊腦髓邊猶豫不決;如果沒有姊姊,連良人都管理不了;自己更沒有這個能力;可是,誰會承認自己無能呢?白美女通過全面思考,不準備……

    「哎——白妖——快滾出來!呆在人家的大腦裏幹什麼?」妖女對着月光鏡喊。

    響聲很大;白美女怕她聽不見,把身體變成一張大大的嘴,對着妖女瞎嚷嚷:「你管我的?就住在裏面,你能咋的?」

    真身挽尊就算用雷公眼也看不見,來到妖女身邊,把月光鏡奪過來,緊緊盯着;發現白美女躺在姊姊的腦髓邊睡大覺,心裏很鬱悶,對着喊:「愛妾——你在哪兒幹什麼呢?到良人腦瓜裏來,好不好?」

    「不好;我要在姊姊的腦髓邊控制她的行爲;準備在裏面長住了!」

    「過來吧?良人能給你溫暖;知道你這幾年太寂莫,纔會選擇分身大龍;如果過來,你的心不是就能得到安慰了嗎?」

    純豔豔極爲反對:「良人,使不得!白美女有野心!讓她在你的大腦裏;你認爲安全嗎?」

    白美女一會變成人,一會變成一張大大的嘴,面對純豔豔瞎叫:「我本不想過去,聽你這麼一說,很有道理;呆在姊姊的腦瓜裏,不如呆在良人的腦瓜裏安全。」

    妖女一着急「咻——咻——」一陣風,鑽進姊姊的身體裏,一縮,停在白美女的身邊問:「我倆共同對付她們,好不好?」

    「不好!我不相信你!」

    「我喊你一聲姐姐,總該可以了嗎?」

    「不行!我還不知道你想什麼?看來不是站在良人這邊的人;跟她們是同夥!」

    妖女對着外面喊:「良人;你用月光鏡能看清我們嗎?我是不是跟你一夥的?」

    「什麼一夥呀?你們都是良人的妻妾;我們是一家人!你倆

    一起出來吧!都到良人的身邊來,纔會感到安全。」

    白美女盯着妖女說:「你先出去,沒事了,我才……」

    「來呀!我牽着你的手,咱倆一塊出去!」

    「不,我從來不牽女人的手,太噁心了!讓別人說我是磨鏡,這有多難聽呀?」

    「難聽什麼?連姊姊都牽過純豔豔的手,難道她倆也是磨鏡嗎?不過牽牽手而已;你想多了!」

    「不!你走吧!絕不讓你碰我的手!女人跟女人牽什麼?你不噁心我噁心!」

    挽尊等不及了,手從月光進裏伸進來,變得小小的;妖女要去拽,卻被白美女推開,說:「他是專門來接我的。」手一伸過去,人就不見了。

    妖女再去牽真身挽尊的手,輕輕拉住,從月光鏡裏拽出去,卻沒看見白美女。純豔豔拿着月光鏡對着良人的腦瓜照半天,沒找到……

    石女在一邊有話要說:「白美女很寂寞;去良人的腦瓜裏幹什麼呢?應該去她最想去的地方……」

    純豔豔順思路照一照,果然發現她;心裏很清楚;白美女是一個很難對付的女人;正如她說的那樣,要想毀滅她,並不那麼容易;良人的心太軟,會對白美女怎麼樣呢?妻妾們難免有這樣那樣的想法。

    「難道良人真的要容忍白美女,不做任何處理?」

    「或許他已找到了解決方案,暫時不說出來,目的是要穩住白美女。」

    還有一種說法:「良人自始至終都在庇護白美女;她都這樣了,依然允許在自己的身體裏渡過難關。」

    「良人;白美女已經變成女妖,在你的身體裏不安全,還是把她拿出來吧?」師孃的目光落到真身挽尊的臉上。

    這個問題最令人尷尬,本來讓白美女過來;目的是爲了解脫姊姊;沒想到白美女異常貪婪……有許多話又不能說。

    白美女在良人的身體裏蹦蹦跳跳一陣,整個人變成一張大大的嘴,附在皮膚上,對着師孃哼哼:「你也想暗害我嗎?我在良人的身體裏,與你無關;爲何這樣恨我呢?」

    師孃本想用桃木劍來解決問題;可她在良人的皮膚上,弄不好會把良人的身體穿個洞。

    姊姊卻有不同的看法,對着師孃的耳朵悄悄言:「或許這是最好的辦法!」

    妖女直接在師孃的另一隻耳朵對着偷聽,連師孃都沒弄清是什麼意思?妖女好像全明白了,一蹬雙腳「咻——咻——」的風聲很響,腦瓜出現在風頭上,由近及遠,一會就聽不見了……

    「神經病呀!真是個妖怪!不知聽見什麼了,會這麼興奮?」石女公開大罵一氣,說:「還找不找南荒一宏了?」

    「找呀!誰說不找!」挽尊最擔心的就是宏兒:「十歲的人,會不會被情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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