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挽尊咬咬牙,堅強地忍着說:「不痛了!放心拔吧!」
火龍女真的放下心來,輕輕拔掉一根,痛得他像觸電似的站起來,雙手緊緊抱着帶箭的腿,用另一條腳,拼命跳一陣大罵:「該死的部落兵!別讓我看見,一口喫掉你!」
「不是說不痛嗎?怎麼會痛成這樣呢?」
「只有勇敢的良人,纔像我這樣堅強;要麼,早就趴下了!」
姊姊在另一個分身挽尊的雷公眼裏,伸出長長頭喊:「火龍妹妹;看一看箭是從什麼地方射出來的?」
花龍用龍頭對着那地方;做好了喫的準備;火龍女用火風搜索一遍,沒找到射箭的人。花龍把龍頭縮回來,變成花龍女,面對火龍女,提出一個奇怪的問題:「你能肯定這箭是人射的嗎?」
姊姊的目光落到花龍女的臉上問:「你認爲除了人,還有什麼東西會射箭?」
「我不知道!」
「那你這個問題就失去意義,連自己都不知道,還問什麼呢?」
火龍女就這個奇怪的問題,移給南荒非凡,回答令人驚呆了:「除了人,還有一種怪物也會射箭!」
「什麼樣的怪物,我們見過沒嗎?」
「這樣跟你說吧!如果這個怪物長了一個狗頭,身體像人,四肢也一樣;從小活動在山野,許歡射箭,不就有了嗎?」
「哦?我知道了;你說的是人模狗樣的傢伙!我還見過豬模人樣的怪物;豬腦瓜……」火龍女特別用手指指姊姊腦袋伸出來的地方說:「人的身體,有四肢;當然也會射箭,只是沒這麼準。」
姊姊不想在分身挽尊的雷公眼裏呆着,身體下衝,腦瓜要落地了,閃一閃,變大說;「這個分身大龍被彈了腦筋;人就傻了,不知會不會射箭?」
火龍女比別人都明白;分身挽尊除了喫人厲害,就是找女人!射箭並非他們的專長;只能成了別人的靶子!不知伸這麼長幹什麼?土中什麼也看不見,萬一被蟲子咬了也不知道。真身良人又不是沒碰到過?」
「喲喲喲……」分身挽尊故意叫喚,用來吸引女人們的注意。
火龍女挺煩,大聲嚷嚷:「腳上有箭,難道還有什麼可以炫耀的嗎?有本事把箭拔下來!」
分身挽尊試過了,手一碰就痛得死去活來;不知有沒有箭毒,小腿肚都腫了!
花龍女盯着怒吼:「腫了好!省得心裏總惦着女人!實話告訴你吧!找分身大龍,也得找最優秀的,像你們兩個肯定不行!玷污了還不算,萬一弄出個癡呆兒來怎麼辦?」
「我纔沒那麼傻呢?你們是不是看走眼了?登基問題,從未考慮過!」
火龍女用火風一搜;把他小腿肚上的箭拔出來;沒剛纔那麼痛,流出許多濃血;不知有沒有毒?
另一個分身挽尊,還在癡癡站在那兒,看上去真的傻了,一句話也不說。花龍女不得不問:「姊姊;弄到什麼地方了?」
「只是彈了十幾下腦筋,肯定很難受,一般會蹦蹦跳跳到處跑,而他很特別,變成了大傻瓜!如果現在敵部落兵來了,只能當人家的靶子!」
「這樣不行呀!我們出去,怎麼辦?」
「變成這樣了,不知還會不會想女人?」
火龍女對着癡呆的分身挽尊喊:「哎——知道我是誰嗎?」
他的腦瓜動一動,一句話也不說;姊姊盯着癡呆的分身挽尊問:「還會想女人嗎?這兒有好幾個;你數
一下給我看看?」他還是搖搖頭;有箭傷的分身挽尊用手在他的眼前晃動幾下試探:「能看見嗎?」他依然不說話;姊姊問:「你能揹他嗎?」
帶箭傷的分身挽尊,一瘸一拐,走幾步說:「你也看見了;箭傷還流着濃血;不知把他喫掉能不能補充營養?」
「不能喫!越喫越少;誰來看守華夏部落的天空;還得想辦法把他弄過來……」
「我怎麼越看越是個負擔呢?喫又不讓喫;是姊姊弄傻的,還是讓姊姊把他弄回來吧!要麼,我們一走,敵人進來,把的腦瓜劈下……」
姊姊考慮很長時間;分身挽尊三米高,還得飛起來,面對面在他臉上狠狠扇了幾耳光,大罵:「我叫你想女人?可是,沒女人想你!去死吧!」
鬧磕看得呲呀咧嘴;分身挽尊的口水打飛出來,人還是傻的!火龍女覺得不對,喊:「姊姊,這樣不行!依我看還是鑽進去彈腦筋吧!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
花龍女也有看法:「實在處理不了,就讓我喫掉吧!省得背來背去,多礙事呀?」
姊姊身體一縮,從鼻子鑽進去,來到腦髓邊;發現蒙皮上鼓了一個小包,心裏很納悶;剛纔只是彈腦筋,怎麼會有這東西呢?想半天還是不明白,把腦瓜從雷公眼裏伸出去,盯着火龍女喊:「你來一下,這是什麼東西?」
花龍女倒挺積極,先鑽進去,蹲在一邊看;好半天火龍女才進來,咬牙切齒說:「跺它幾腳不就完了嗎?」
「不能跺!這是腦髓蒙皮。」姊姊的目光落到火龍女臉上問:「你不是會用火風嗎?」
她考慮好一會,不知姊姊救這個癡呆幹什麼?還是看在多年在一起的情份上,一搜火風,鑽進腦蒙皮,硬生生的將鼓包拽出來,蒙皮卻完好無損;花龍女叫出聲來:「怎麼還有一層皮包着的呀?」
火龍女像得到寶物似的,小心翼翼從雷公眼鑽出來;姊姊、花龍女緊跟着;這玩意扔在地下;有箭傷的分身挽尊、南荒非凡盯着看;鬧磕問:「這玩意如何弄開呀?」
想用腳跺的還是火龍女;姊姊用手擋着說:「不能這麼幹!跺癟了,就沒東西了!應該把它劃開,還要小心,不要弄到裏面,以免受傷。」擡頭盯着問:「誰有刀?」
有傷的分身挽尊說:「有箭,不知箭頭行不行?」
「拿來試一試!」
他瘸着腿走一走,彎腰撿起一根箭,拿過來遞給姊姊;用箭尖找到最薄的地方劃了好幾下,才露出一個小口;這個包不大,估計有四五釐米,圓圓的,有一層包衣,軟綿綿的,還不好操作。又劃了幾下,口子大一點,用手擠,頭出來了,像個小人的臉;一個個露出奇怪目光;火龍女在一邊喊:「小心點,很可能是個極小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