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正身法道 >第781章 尋花問柳
    月光娘娘故意把鏡移過來,讓挽尊看見,說:「如果妖道在外面,無論什麼地方,都逃不過月光鏡的視線;可是,什麼都沒有。」

    「咚咚咚」挽尊很有節奏地連連叩頭,低着腦瓜喊:「月光娘娘,求你了,給我吧!」

    「不行!你拿去幹什麼呢?照別人的隱私嗎?前次給你都後悔了,以後也不會再給!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月光娘娘瞪着雙眼說:「告訴你是無底洞,就給你解決了一大難題,沒想到心很大,還要……」

    「啪」純豔豔一甩手,狠狠扇了挽尊一耳光,大罵:「你這個無賴!人家說明白了,怎麼會這麼豬頭呢?一點臉也不要!」

    「哎——要打到別處去打!這是幹什麼呢?打給我們看嗎?身邊的男人不看好;當面尋花問柳,這麼明眼的事,難道看不出來嗎?」

    「我哪有你聰明?搶奪人家的良人,又不是什麼新鮮事?姊姊、花龍女、鬧磕、花妹、小仙童荷靈仙等等,沒有一個不知道;你以爲別人是瞎子嗎?」

    「哎——你說誰呢?」

    「這裏還會有很多人嗎?我不想提名道姓;誰家沒有男人?偷就偷了,還不承認!」

    月光娘娘到處看,生怕人家知道;好道晴空萬里,沒有一個人影,盯着嫦娥氣變色臉,牽着她的手,當着挽尊的面,飛進大月亮裏去了……

    挽尊自討沒趣,摸摸自己疼痛的臉問:「爲何打我?」

    「你是真不知呢?還是裝不知?自己幹了什麼,不明白嗎?」

    「就怪寒浞這個狗東西!爲何要給嫦娥建造廣寒宮呢?這不讓她有了攀比的人嗎?是不是也要讓我給他建造紫微宮?才能恢復以前的關係!」

    「你還想恢復呀?今天的事,我要讓所有的姐妹們都知道;看你的顏面往哪放?」

    「別說呀?這是個人隱私!如果你讓她們知道;我跟你沒完!」

    「沒完就沒完;誰怕誰?」純豔豔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向下俯衝……

    「哎——等等我——叫你別說,好不好?」挽尊緊緊追,始終差點才趕上……純豔豔閃一下,降落在涿鹿皇宮寶地的大洞邊;挽尊也趕到,想阻止純豔豔說話;然而,一個人也沒看見;不得不喊:「哎——人呢?」

    「嗖」一聲,一條分身大龍現身說:「沒看見嗎?都鑽進洞裏去了!」

    「她們進去幹什麼?」

    「姊姊懷疑妖道在裏面;全部……」

    挽尊露出奇怪的目光,暗地想;姊姊怎麼會知道妖道沒離開呢?」就這麼點心思,也被分身大龍看出來了:「姊姊發送波紋信息,還帶得有她的聲音……」

    「好了!我明白了。」挽尊看一眼純豔豔,真不想讓她跟着下了,也不說話,一頭鑽進大洞裏。純豔豔一個人在上面呆不住,只好緊緊跟隨……

    這個洞好像比以前還大;到處還在落土,還有石頭翻滾下去的響聲,不知會不會把姊姊們砸傷?純豔豔拉着臉說:「想下去,必須隱形;要麼,怎麼被砸死的都不知道?」

    「就你的事多?剛纔要不插言;月光娘娘最終會把月光鏡給我的!」

    「別做夢了?就算把頭磕出個大青包來;月光娘娘也不會給——臉嘴都那樣了,還看不出來嗎?」

    挽尊鬱悶極了!尤其寒心那重重的一耳光,幸好沒人看見,也就算了;還當着月光娘娘和嫦娥的面,豈不讓人難堪嗎?越想越氣憤,心裏黑壓壓的往下飛,真不想……

    「咚」一個石頭打在挽尊的頭上,頓時暈乎乎,差點直線墜落下去,多虧使勁甩頭,才清醒過來。一看,純豔豔早就隱形了,問:「你怎麼不喊我?」

    「剛纔告訴你不聽!現在腦瓜砸了一

    個大洞了,才明白!」

    挽尊又用手摸摸疼痛的地方,起了個大包,一碰就痛得要命,喊:「幫我看看,有多大?」

    純豔豔把挽尊的頭髮翻開,一點點找,終於看見了;是個桃心大肉包,表面皮膚沒破;頭髮粘乎乎的,還有一股異味說:「太髒了,一點也不講衛生!成天還惦着嫦娥,也不怕人家嫌你!」

    「不是我髒;是落下來的石頭弄的。」挽尊用手在頭髮上拍拍打打說:「好了!」這下不用人喊,自己也會隱形了。石頭真的又落下來了,從身體穿過,一點感覺也沒有?

    「姊姊——你在哪——聽見聲音快回答呀……」純豔豔用最大的聲音喊;感覺下面的底很深;「聽說無底洞通向……人們害怕,纔沒人敢下來。」

    挽尊對這個不感興趣,一聽見純豔豔的聲音就煩!這是什麼野蠻的妾?被她揍過兩次了;記得第一次是在東夷部落的地下官邸;那是蚩尤跟妻妾們溫馨的地方;有十幾個小房間;純豔豔在的那裏面,從來沒考慮進去;可是,把她當成別人的房間了;進去看見她,嚇得往外逃;被她背翻在地,狠狠暴揍一頓,打得鼻青臉腫,出來一句話也不敢說,還以爲別人不知道;誰知人家一看臉就明白了!自從那件事以後;就恨死了純豔豔的野蠻行爲;後來還是爲了建造皇宮,才讓她得手……誰會找這樣的妾過夜?真是大煞風景!

    「叮叮咚咚」的滴水聲,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純豔豔盯着下面看;沒發現黑影晃動;然而,究竟有沒有出口也不知道?一陣毛骨悚然的寒意襲來,真不想往下衝了。

    挽尊自言自語說:「姊姊能下,我也能下,如果有底;等我們下去,沒有出口,還不是隻能在那兒等待!」

    「姊姊會鑽土,等什麼呢?人家知道你來了嗎?真是豬頭狗腦!」

    「我跟你說話了嗎?真是神經病!」

    「你纔是神經病呢?不跟我說話,囉嗦什麼?這裏還有人嗎?妻妾們爲何要罵你色狼?」

    「不是早就下令了嗎?不許任何妻妾亂罵良人!」

    「你的命令不如放屁!誰會聽?心裏天天惦着嫦娥,不是色狼是什麼?」

    「嫦娥的事;以後不許任何人提;你又不是沒看見;我們的關係到此結束!以前她還會得單思病,自從跟寒浞有染後,好像心被鎖住了,連老情人了也不要!看看人家王母娘娘是如何對待東王公的,這才叫真正的有情人!寒浞有何了不起?照樣被我喫掉了!不知嫦娥知不知道?反正這次沒提此事!」

    「你不說連我都不知道;看來你已喫掉了情敵;如果我早知道,告訴嫦娥;她會恨你一輩子!」

    「別跟她說呀!讓她知道了,我跟你們完!」

    「我怕你還會揍你嗎?不說可以;現在正是大好時機——要妾愛你;就得找地方!別以爲你喫虧了?我纔是天上的仙女,嫁給你做妾;委屈了自己,反而倒嫌棄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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