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驚呆了一閃,擦眼邊而過;忍不住問:“幹嗎打人”
回答我的還是拳頭;從上三路,打到下三路;這些小兒科;我根本不屑一顧。
她幹嗎不把臉露出來讓我看要不要娶她爲妻;像我這種年齡,已等不及
剛纔就不該把美女放走,讓她先做我的妻子;無論跑到哪裏,都是我的人。
遺憾有何用走也走了只好對付襲擊我的女人。她幹嗎這麼做我們又不認識出來不談情說愛,還伸手比拳頭。
她把身體轉成圓圈,速度很快;一會在左,一會在右,四個方位轉到,拳頭像雨點似的掄來。
我也跟着轉;突然抱住我,一口咬在嘴上,居然把美女印在我嘴上的脣咬掉,轉半圈飛走。
看樣子不想跟我接吻,可動作很像。
她把我的嘴皮,活活咬個大包;終於冒出女人聲音:“我愛你讓我們在一起吧”
我對着她的耳朵悄悄說:“能看看你的臉嗎”
她把頭髮緊緊抓住,輕輕一按,長在臉上了連嘴也被矇住。
我要罵人了:“真傻呀矇住嘴還能喫飯嗎”
她好像在笑,卻看不見她的笑容;氣息也不好聞;薰得我難受,狠狠把她推開說:“去找你喜歡的人,別纏着我”
我對她這樣,不知生不生氣一張神祕的臉,深深藏在頭髮裏;女人太醜不行男人不喜歡;弄到身邊,一點面子沒有。
她緊緊抱着我不放,推開又撲過來,甩也甩不掉。
我快瘋了,氣息這樣,應該有張美麗的臉纔對;可她藏着掖着,一定比醜八怪還醜我只好把她推開,匆匆忙忙出去。
迎面飛來那張嘴,狠狠打一下,變成我的嘴,這下有了反應,一會肚子填飽了;不知這張嘴是不是喫海蟑螂的聽了就噁心
她跟着飛出,故意嗲聲嗲氣喊:“夫君,從此以後,不許休我”
真怪呀我同意娶她了嗎又沒辦婚酒,連名字也不知道,怎麼就變成我的妻子了這樣沒臉的女人;我纔不想跟她同牀共枕。
她什麼都知道,還自我介紹:“我叫邵姬美,以後叫我姬美;夫妻之間,應該形影不離;說白了,就是一個人。”
我思來想去,對姬美熱不起來。尤其怕她身上的異味,染在我身上。
姬美不承認,還說:“女人身上只有女人味,不可能有別的;那是你的嗅覺出問題。”
反正我不想理她,準備去看美女。
姬美不幹,還鄭重提醒:“你是有妻子的人,不許想別人”
我快要瘋了弄這麼個女人連招呼也不打;這不等於害我嗎“不要,反正我不承認,想嫁就嫁吧與我無關。”
姬美跟定我了,走到哪,就跟到哪臉也沒有;幹嗎把頭髮弄上去,難不難受
我順海空飛,東南西北轉一圈,也沒看見;當時也不問問,住什麼地方現在到哪去找
高空傳來“乒乒乓乓”撕殺聲;非常激烈
擡頭看;像芝麻大的人轉來轉去,我很好奇,彈身往上飛。
反正腿長在她身上,要跟就跟吧我又趕不走,轉眼來到撕殺現場;映入我眼簾的情況驚呆了
這是兩個大男人,身高一米九,都在三十多歲,全副武裝;圍攻美女。
真不要臉美女這麼小,才一米六五,一人對付行了嗎還來兩個;到底有什麼仇,下如此死手
美女看見我,閃一下,藏在我身後喊:“嗨,你要幫我;追殺很長時間了”
姬美把美女從我身後推開,大聲嚷嚷:“別藏在人家身後;他是我夫君,不許打他的主意”
美女纔不信,剛離開幾小時,天還沒黑,怎麼可能有妻子,瞪眼吼:“胡說”
兩個殺人的男人,等不了這麼久,身穿凱甲,揹着盾,手握長劍,閃出道道寒光;對準我的頭,“噼噼”揮下
我本能一讓,順利閃過;美女亦然。
姬美站出來喊:“哎你們是誰幹嗎劈我夫君”
其中一位戴頭盔的笑出聲來,大罵:“醜鬼死到一邊去我們不殺這麼醜的人”
姬美不服,大聲嚷嚷:“嫌醜,總比你媳婦好看”
另一位全副武裝的男人“哈哈”大笑:“我雖然沒妻;但絕不會娶這麼醜的人”
姬美氣得蹦蹦跳跳,沒衣服的身體,在空中飄飄蕩蕩。
“唰”一聲,閃出六米長鞭;對準兩個男人揮成圓圈 ,“噼哩啪啦”打得他們直翻跟斗,四處飛逃。
男人也不傻,身上有盔甲,手上有長劍,稍一穩定,空舞一陣;迎頭向姬美劈來
她揮鞭抵擋;劍砍在上面直冒火光;裹幾圈一彈,將劍帶起,空轉半圈,對準男人頭部砍下。
男人慌慌張張,左躲右閃,從背上拿盾招架
然而,長劍裹在鞭上,無法識別攻擊方位,連擋幾次,差點把腦袋劈飛;嚇得他“嗷嗷”叫:“這是什麼鞭居然砍不斷”
姬美一秒沒停,橫掃豎砍,“噼”一聲,將穿盔甲男人的身體砍成兩截,盾也彈飛,兩半身體滴着鮮血,墜入大海。
我用放大鏡看,一羣大鯊魚,正在水面遊動,一會把他的屍體撕開,東一塊,西一塊喫掉;盔甲扔到一邊,沉入深海。
還剩下一個男人,個頭雖高,但勢單力薄;形成三對一;連逃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硬着頭皮死拼。
姬美殺死一人,正在興頭上,把鞭上的長劍拿下來,上下有兩個大缺口;知道是鞭磨的。
我很好奇,問:“你的鞭是什麼做的”
姬美對着我的耳朵悄悄說一陣;終於明白,難怪呀
她又對我說:“既要這樣,還要那樣,才能做成。”
美女什麼也聽不見;很想知道,又不好問。
男人一彈身,順高空飛走,越來越小,眼看快要看不見
姬美用那把缺口劍,對準他的背影,猛力甩去
“呼”一聲,眼看着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