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閃繼續,炸雷不斷能聽見邵姬美身上暴雨的“嘩嘩”聲。
我變成了黑鬼;憑藉火山蹦出的力量,再次猛闖烏雲,沒想到雨後一穿而過,重重撞在邵姬美身上。
她緊緊抱着我,痛苦不堪說:“她是皇后,與我們無關;憑什麼要聽她的君皇死了,她還能行使後宮權力嗎”
這話提醒傻乎乎的我,以爲她還是皇后;其實已過期
不知哪來的高音喇叭裏面冒出一位美女的聲音:“都注意了從今天起,我就是皇后,擁有支配後宮所有權力。”
空中閃一閃,露出一位美女;長長的黑髮飄着,鵝蛋型的臉上掛着細細的柳月眉,一雙明亮的大眼閃着靈光;櫻桃小口活靈活現;遠遠散發出女人香味;身穿豪華織金長裙,腳蹬閃亮的水晶高跟鞋,氣質非凡
我以爲她看見皇后,要有一場較量;結果閃一閃消失;留下小女人的身影。
皇后娘娘痛哭一陣,瞪眼大罵:“不要臉想替代我的位置,誰給她這麼大的權力我要跟她拼了”
黑雲遠遠退去,我和邵姬美緊緊擁抱在一起;皇后娘娘視而不見,大手一揮:“去吧眼不見心不煩”
她此刻是什麼心情只有自己知道淚水像下大雨似的,把衣服淋透;抽抽噎噎很長時間,停不下來
花王爺賊溜溜的眼睛看出問題,又到皇后娘娘耳邊,“嘁嘁嚓嚓”說了很久。
她頻頻點頭,淚水自然風乾;一蹬腿,緊跟花王爺飛去。
按我的意思;離皇后娘娘越遠越好;她不願意看見我們;我更不想答理她,一個落難的人,姓什麼都不知道
然而,邵姬美對皇后娘娘死心塌地,雖遭受重罰,但不恨她,還要緊跟着
真的不好說什麼:萬一不理我怎麼辦我倆不能黑乎乎的去
邵姬美倒有辦法,往空中一抓,飄來一朵白雲,變成毛巾肥皂,把我的身體洗得乾乾淨淨。用嘴吹出一股水,沖洗我的身體;一會變白她亦然。
皇后娘娘沒等,仇恨的背影,連銅皮書也忘了拿
邵姬美把身上那本拿出來比一比,合二爲一,閃一下消失。
我心裏憋着問題,把目光移到邵姬美臉上問:“皇后娘娘是仙人嗎爲何能使仙法”
邵姬美用口算;怎麼也算不出來,最終也不知屬不屬於仙女反正會飛,會法術。
我真想暴揍皇后娘娘一頓;成不成親關她屁事現在位置沒了,那種了不起的神態自然消失;我的心總算得到平衡。
邵姬美比我想得開,人家畢竟是前任皇后,掌握很多宮中機密;並知後宮如何運行
我沒必要跟她爭執;吵得臉紅脖子粗,問題解決不了,還傷感情。
邵姬美一心要跟皇后娘娘;我一點辦法沒有;她用雙眼掃瞄,發現飛過的痕跡;而我卻看不出來。
太陽時隱時現,像害羞的大姑娘藏在雲縫裏;天依舊那麼熱
邵姬美沿着彎彎曲曲的路線飛;我緊跟着;聞到她身上飄來的陣陣仙味
她總喜歡把心愛的男人當成小綿羊,邊飛邊喊:“乖有好喫的給你。”
空中盤旋着兩隻騷鷹;一會上,一會下,轉着圈,纏纏綿綿,發出“唧唧”聲。
我盯着看半天,覺得挺好玩,大聲慨嘆:“花王爺這樣,沒想到鷹也如此”
邵姬美沒命往前飛,還大聲喊:“夫君,快跑”
“爲什麼呀好好的,跑什麼”我一點不慌,沒看出其中的端倪。
“呼”一聲,兩隻鷹閃一下,把邵姬美圍在正中間,大翅一合,露出人頭、人手、人腳。
其中一隻羽毛黑紅,冒出男人嗓音:“男的是廢物,待會處理先抓女人”
我非常擔心,老遠喊:“滾開,她是我的妻子”
另一隻瞪眼呵斥:“暫時是,等你死了,就是我的媳婦”
我很納悶,分明一男一女,怎麼兩人聲音都是男的
邵姬美沒剛纔那麼害怕了,用隱身眼看,大喫一驚,差點叫出聲來。
我用放大鏡,調到一千倍,也沒看出明堂,忍不住問:“你們是男,還是女”
兩人突然變成女人聲音,同時說:“不告訴死人”
他倆一唱一和,男女始終弄不清;怎麼回事
邵姬美說出一句關鍵話:“他們都是禽獸,弄那麼清楚幹什麼”
兩隻黑毛鷹,用翅膀手,拿掉黑羽皮,變成怪模怪樣的人。
我睜大眼睛觀察:像男又像女,最終也拿不準,問:“你們的性取向”
黑紅毛鷹變的人,笑一笑說:“我喜歡直男直女。”
另一隻黑毛變的人,傻笑半天,也沒弄出新花樣
怪事要麼喜歡直男,或者喜歡直女,哪有兩種都喜歡的人我扯着嗓子問:“爲什麼”
黑紅人立即哼哼:“把你殺掉”
我很奇怪;一定要問明白:“你們不是喜歡直男嗎我就是,幹嗎要這麼做”
黑人搖晃一下身體,變大一倍;握緊拳頭,對準我的眼睛,就是一拳
還以爲能打出火光;我急得要命,用手一擋,被吸進去。
這是什麼拳頭像一張人嘴,緊緊咬住我的手不放
我順勢一拳“嘭”一聲,一股力量把他的拳頭衝開;手頓時着火,痛得他“嗷嗷”慘叫。
忘了,我的拳頭能打出火球,順着他手臂燃燒,流出的油看得清清楚楚
黑紅人見事不妙,閃出長劍,“噼”一聲,將燃燒的手臂斬斷,帶着火飄飄落落下去
黑人痛得呲牙咧嘴,“嗷嗷”喊叫,痛苦不堪;用另一隻手緊緊捏住斷臂,蹦蹦跳跳,一閃翅膀飛走。
黑紅人不敢戀戰,護送而去
我還沒怎麼打,他們就敗下陣來,最終也沒弄清男女。
邵姬美盯着空中的痕跡往前飛,一會高,一會低,不知皇宮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