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姬美飛來悄悄對着我耳朵說:“你還沒學到,這是神祕”
“什麼呀爲何不教我不是我的妻子嗎”
邵姬美只扔下一句話:“功力還欠,教也學不會。”一蹬腿,緊跟計軍師飛走。
皇后娘娘和貴妃早飛到前面去了;把我甩在最後
士兵們迎面飛來,人人高舉雙手喊:“皇后娘娘萬歲,萬萬歲”
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飛到邵姬美身邊問
她扔出一句:“皇后娘娘太偉大了”
計軍師要在皇后娘娘面前賣弄,面對所有的將士說:“各位;敵人三番五次來找我們的麻煩,怎麼辦”
士兵們,亂七八糟揮舞長劍喊:“殺殺殺”
皇后娘娘聽這種話,好像有幾遍了,奇怪問:“如何殺”
士兵們面面相覷,一個也答不上來
計軍師弄得臉上無光,悄悄對着皇后娘娘耳朵說:“先研究戰情”
我從不知打仗會有這麼麻煩,還以爲用長劍亂砍一陣就完事;沒想到軍師要考慮誰是贏家
皇后娘娘也不懂,只好說:“這個任務交給你了”
計軍師既不開軍事會議,也不徵求兩位統領的意見,把目光移到我臉上說:“你去偵察敵情,回來把情況報上來。”
我不是先鋒大將軍嗎怎麼讓我幹這種事心裏越想越不痛快,把目光投到皇后娘娘臉上尋求解答。
沒想到她點頭支持,還特別補充一句:“不要漏掉每個細節,也許這就是最關鍵的東西。”
我心裏很鬱悶;這麼多人他不喊,卻偏偏喊我
邵姬美看出我有想法,牽着我的手,一彈腿,往前飛
有妻子在身邊,多少一二能緩解鬱悶;心裏仍然高興不起來。
皇后娘娘並沒阻止,還美言一句:“偵察需要夫妻情;打仗要靠父子兵。”
邵姬美情不自禁笑出聲來;不知她心裏藏着什麼
皇后娘娘很快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裏,眼前是一片茫茫的天空,什麼東西也沒有;太陽高高掛在頭頂上,曬得我渾身是汗。
邵姬美把我的頭扳過去,就是深深的一個吻,像說夢話似的:“婚後,人們的視線一直盯着我倆,無法過夫妻生活,現在我就給你幸福”
我當然願意,結婚爲什麼只有大傻瓜纔不知道可是,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
邵姬美吻出女人的柔情,伸手在空中抓一下,閃出一間房子,把我驚呆了這不是我們以前的那間嗎還以爲飛丟了
她這樣解釋:“被我縮小藏起來了;知道嗎飄在空中,會有東西悄悄住進去。”
這下好了,不知那張雙人牀還在不在我要跟邵姬美好好甜蜜,一直甜到世界盡頭,哪管她偵不偵察
邵姬美笑出銀鈴般的聲音,比大姑娘還脆;意思我很清楚
她也會調侃:“二十五歲的人,本來就不老;笑聲應該這樣。”
邵姬美罵我已傻到家:“老牛喫嫩草,最低大二十歲以上,她跟我做夫妻正好。”
無論說什麼,我心裏總是疙疙瘩瘩的,覺得她在佔我的便宜。
邵姬美緊緊擁抱,把嘴重疊在我嘴上
我倆翻着跟斗進小屋,遠遠傳來“嗡嗡”聲
邵姬美的臉色很難看,慌慌張張說:“可能有敵情,看來我們要出發了。”
真是的,誰叫她吻我;乾柴已點着,又要離開,實在不甘心
可是,邵姬美並不這麼想,牽着我的手還沒出門,小房就消失了;把我倆露在外面
“嗡嗡”的聲音,圍着我倆轉;什麼也看不見;邵姬美卻對人家說:“我們是夫妻,如果你不來打擾,早就幸福上了”
“嗡嗡”一陣,發出女人聲音:“真不要臉也不看看幾點,這個時間也行嗎”
邵姬美盯着我腦門看一會說:“中午12點,請問,空中有沒有隱身物”
“嗡嗡”的女人聲,奸笑一陣說:“誰會告訴你靠自己觀察。”
我鬱悶壞了這是什麼呀也不現身,像蚊子似的。
邵姬美不搭理,拽着我往前飛連東南西北也分不清
我只覺得肚子餓,問:“哪有喫的”
她一伸手,從我頭上摘下一個饅頭果實,遞給我說:“你真傻難道忘了”
我接過就喫,還跟以前一樣,這下好了,想喫馬鈴薯和紅苕也有;不知吃了多少,把肚子撐圓。
真是怪事,一喫飽就想睡覺,眼皮快要睜不開了。
邵姬美也有這個打算,趁機過幸福生活偵察那玩意,以後再說正要從空中抓房子
一根箭飛來,插在我頭髮上,象簪子似的搖晃幾下才停止。
我倒沒什麼感覺,把邵姬美驚呆了,大聲喊:“夫君,快跑”
什麼也沒看見;飛箭從空中閃出,專對付我一人。
邵姬美一隱身消失,留下孤零零的我,大聲喊:“姬美,你不能這樣萬一,被怎麼辦”
飛箭從空中穿出,密密麻麻射在我身上,被身體點着,把尖燒化
我對準飛箭方向猛揮拳頭,不知打着沒有反正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我越打越有勁;不知打了多長時間,再也不見飛箭射來
邵姬美閃一閃現身,雙手挽住一個射箭人的脖子威脅:“你們是從哪來的”
他不回答,用牙咬斷自己的舌頭,沒多大一會,板幾板死去;腦袋軟軟耷拉着;翻開白眼,挺嚇人
邵姬美害怕了,一扔,“唧”一聲,就不見了。
把我氣壞了心裏不平,難免嘮叨兩句:“他還會裝死,真是什麼人都有說出來不就完了嗎用得着弄這麼複雜。”
邵姬美笑一笑罵:“傻瓜,一句話有時比生命還重要;他寧願死,也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