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道工序,把指南針畫在中間就可以了。
藍陰陰第一次見這破玩意,極爲新鮮仙燈畫出的八卦圖,閃着白光;尤其是中間的小指南針,不知幹什麼用
這下戰軍師可牛逼了,只有他一人懂;想怎麼忽悠,就怎麼忽悠,就算弄錯了,也不會有人出來揭短。
我還不知他的臭德性早聽皇后娘娘說;戰軍師上知天文,下通地理,是個難得的奇才,現在到他發揮作用的時候了,只畫個八卦圖,有何用
戰軍師不跟外行囉嗦,輕輕撥一下中間指南針,把八卦的南面對着指針,開始高談闊論:“所謂指南,就是指着南方,所有的不就出來了”
我盯着上面仔細觀察,什麼也沒看出來
藍陰陰也有意見,大聲喊:“什麼亂七八糟,越看越糊塗”
戰軍師測出來了,還得掐指算算,用手指前方:“藍陰陰,就看你的了”
好像有“嗚嗚”的聲音,是不是鬼來了
藍陰陰聞風喪膽,嚇得拼命潛逃,生怕把腦袋咬下來。
戰軍師慌慌張張制止,並發表重要聲明:“身後有鮮亮的八卦圖,旁邊有貴南,怕什麼”
藍陰陰不信,嚇得臉青嘴白,像瘋子一般,見眼前有條河,一個跟斗翻進去,喊出着急的聲音:“跟我來”
這條河水,也是綠陰陰的,不知水裏有什麼,非常滲人只有藍陰陰敢下,我和戰軍師站在河空遲疑
猝然,水面冒一陣泡,露出熊頭虎嘴來,對着戰軍師喊:“下來吧”
我不得不罵他神經病;自己下去算了,還拉着別人幹什麼
戰軍師也不說話,用眼睛掃瞄周圍,掐指算一算,一個跟斗翻進去
“咚”一下,水面鼓出一個大泡,好半天才露出頭來,用雙手抹去臉上的水喊:“貴南,下來吧”
他們都是神經病呀萬一水鬼伸出雙手,緊緊抱住大腿,怎麼辦
戰軍師把我沒辦法,再次警告:“你願意呆就呆這是唯一的出口。”說完,不再看我一眼,一個跟頭翻進水裏,就不見了。
還是藍陰陰好,半天露出頭來,到河對面的亂石壁邊喊:“軍師出去了只等你啦”
這傢伙;應該等我過去他一頭鑽進水,再也沒看見。
我開始慌了;他們都走了,我留下幹什麼急急忙忙喊:“藍陰陰,等等”
沒有迴應;這下完了非把我困死在這裏不可;他們離這麼遠,過去已趕不上,怎麼辦
此時,我心亂極了後悔剛纔不跟他們走。
我迷迷糊糊站在河空發愣,幸虧有盞仙燈照亮;否則,沒鬼也要被嚇死我明白了爲何這麼笨
將仙燈緊緊握在手裏,喊:“縮小”
“唧”一聲,真的變小了。
我藏在仙燈裏,喊:“帶路”
仙燈在空中轉幾圈,並沒下河,直接飛到對面往上升,見一棵小樹,鑽進去
仙燈順樹幹通過彎彎曲曲的根,看見亮光,鑽出去
太陽亮得睜不開眼,好道我藏在仙燈裏,纔不至於把眼睛刺瞎。
仙燈熄滅,也能清清楚楚看見外面的山山水水
我好像是從大山崖飛出來的,具體位置,也弄不清。
仙燈很小,沒有光;像隱身物一樣,別人也看不見。
此時,我想起皇后娘娘來;同時,也擔心戰軍師,立急令:“仙燈”
它很聽話,順大山繞幾圈,見山中小溪從高處下淌,形成一條河說:“他們還沒出來。”
這可把我驚呆了原來仙燈還會說話,是女人聲音,很像邵姬美
無意間,感覺很親切;邵姬美雖然沒跟我好好恩愛過;但夫妻名份已默認。
現在怎麼辦弄半天,我先出來了;他們還在後面,不可能再返回去,只好問:“仙燈,你有什麼好辦法”
仙燈像人似的,對着我的耳朵“嘁嘁嚓嚓”說一陣
我想來想去,只能按它指點行事。
仙燈往下飛,眼看快要接近水面,猝然升高,對着太陽直衝上去。
然而,西邊的太陽很累,終於堅持不住,一個跟斗栽到山後,再也沒爬上來。
天越來越黑,仙燈自動開亮
我心裏一直壓着一件事,想問問,又覺得不可能,只好憋回去。
仙燈繼續飛,穿過白雲,雖然沒看見害羞的月亮;但有黑黑的夜光。
一片烏雲款款飄過來,我急得要命:“仙燈:趕快避開”
沒聽見回答,只見往上飛,高出黑雲位置
遠遠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嬉笑聲,比銀鈴還好聽;不知不覺把我吸引;這麼黑的天,哪來的女人
我很困惑,順着越來越近的聲音看一會飄到面前。
真令人意外;是一羣沒穿戴的美女,在烏雲裏游泳,邊戲水,邊打鬧
說句不該說的話;像我這種年齡;有機會的男人,早跟有緣的女人結婚,抱上了幸福的寶寶。
而我,除邵姬美,到現在爲止,還沒找到女人
白天倒沒事;夜晚就麻煩了會忍不住想女人,有時還夢見在上牀真恨不得,立即娶一房太太,迷迷糊糊在一起,像別人一樣,過上幸福的日子
現在邵姬美不見了;皇后娘娘也被
這聲音,越聽越美,快忍不住了撩妹的心,非常強烈;用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緊盯着:“嗨美女,我在這裏”
人家笑的笑、打的打、鬧的鬧,在水裏很開心,像沒聽見似的
真怪呀難道她們都是聾子這麼大的聲音想一想,扯着嗓子喊:“嗨,美女;看見我沒有”
依然沒人回答;好不容易碰見這麼多沒穿衣服的美女,怎會搭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