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呆了襁褓裏裹着尿布嬰兒;大腦立即出現一個疑問:“她爲何在這裏”
姑倌比任何人都緊張;手不停地顫抖,嘴裏嘟嘟囔囔:“這是誰幹的害死人了”
我不知這話的含意,見一個嬰兒就嚇成這樣;爲什麼
姑倌慌慌張張把包裹打開,亂翻一陣,不知找什麼
我只好問仙燈,這是啥意意
沒想到仙燈罵我:“鹹喫蘿蔔淡操心;管別人幹啥”
這話快把我氣瘋問點事就這麼困難不過一盞燈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姑倌翻半天,沒找到想要的東西;把嬰兒弄得“咕呀咕”的哭,尿也出來,把包裹淋溼一大片。
小孩真煩人不哭就尿;爲照顧他,一天忙也忙不過來。
姑倌把尿溼的扔到一邊,用乾的把嬰兒裹緊說:“難怪媽媽不要你,是個男孩多好呀”
沒想到,這裏重男輕女思想很嚴重;弄半天也不知是誰扔的
姑倌到處看,大聲喊:“誰丟的孩子;趕快出來呀”
扔的人早跑了,誰會這麼傻等別人來找;還不如送人安全。
姑倌喊半天,沒人迴應孩子放在草坪上,搓着雙手,不知怎麼辦
仙燈不可能對她說什麼我也沒東西可勸。
姑倌考慮一會,慌慌張張抱着嬰兒,拿着仙燈;閃一下現身,對着門喊:“娟娟”
好一會,門開了;娟娟頭也不梳,穿着薄紗長裙,站在門口問:“怎麼了”
沒等回答,懷中的嬰兒哭出聲來;姑倌用手指一指說:“不知誰丟的”
娟娟驚得用手蒙着自己的嘴,纔不至於叫出聲:“膽子也太大了這種事也有人敢做”
我聽得迷迷糊糊,不知她們爲何這麼說仙燈也成了啞巴,死個舅子不吱聲。
姑倌露出渴望的目光:“娟娟,你有什麼好辦法”
娟娟平常愛看書,記得有句話:“遇事別慌,要仔細想;三思而後行。”
可是,姑倌什麼都考慮過了,還是沒辦法;否則,抱孩子來這裏幹什麼
娟娟正在考慮,突然喊出聲:“有了”
這聲音沒差點把領頭的嚇死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快說呀”
其實就她倆,偏要對着耳朵“嘁嘁嚓嚓”說一大堆。
我真想不通,到底怕誰聽我在仙燈裏;她們又不知道。
仙燈一句話不說;像沒聽見似的;我找不到一個可以相信的人。
娟娟見四周沒人,盯着仙燈看一會,好像明白什麼,閃一閃消失
姑倌緊緊跟着,幾乎一起現身
娟娟頭髮恢復雲髻霧鬟,換了一身漂亮的長裙,對着眼前的門喊:“婷婷”連叫十多遍;也沒人開門。
還以爲裏面沒人;到底怎麼回事
婷婷出現在門口,頭髮蓬鬆,臉色陰暗,聲音也不好聽:“姑倌姐姐,這麼晚了,還有事嗎”
娟娟意見挺大:“這麼喊,就是不迴應;領頭才喊幾聲這是什麼意思”
姑倌不能跟婷婷計較,用手指一指說:“不知誰丟的”
婷婷聽了不但不驚,還說:“都是成年人,在宮裏守寡多年一張破素描畫像,不知君皇何年何月才能看到;轉眼都成老太婆;像這種情況還少嗎”
娟娟心裏有氣;還是領頭的面子大,忍不住問:“孩子怎麼辦”
婷婷回答全看在領頭的面子上;否則一律免談;正想
娟娟用手指指仙燈,又指指其它房門說:“隔牆有耳。”
婷婷仔細想想也對,省得大家意見不合;過來對着領頭的耳朵“嘁嘁嚓嚓”說了一個多小時。
真煩透了她們爲何總這樣原來不想讓我聽
姑倌不能再等,閃一下消失,一會現身
娟娟和婷婷也一樣。
仙燈顯得格外明亮,至少比以前亮十倍。
這是主區,燈火輝煌,到處都能看見昏暗的霓虹燈,亮得不怎麼正常
領頭的抱着孩子,拿着仙燈跟大門邊的美女商量:“能不能通報一聲”
還以爲她要扯着嗓門喊,沒想到兩個美女悄悄推開門簾,鑽進去很長時間出不來。
領頭的問門邊美女,人家不知道;並沒有進去看的意思。
時間一秒秒過去,等得人心焦要別處,領頭早闖進去了可是這地方只能傻傻等
娟娟過來對着領頭的說了許多悄悄話。
我豎着耳朵,一句也沒聽見
這個娟娟,疑心太重;不這樣,就那樣
婷婷的頭髮也變好看了;雲髻高綰,小臉皙白,不失宮女氣質;我很喜歡;尤其是那張薄薄的嘴脣,吻一下,會怎樣
美女終於出來了,把領頭的召進去。
路過走廊,進入大廳:真是雄偉氣派、富麗堂皇,美極了
一位頭戴鳳冠、身穿長裙的美女高坐在獨凳上;旁邊有個六十多歲的便衣老頭
他們是什麼人越看越糊塗皺了皺眉頭,還是沒弄清。
姑倌顯得異常緊張,戰戰兢兢跪地,連叩九個頭,才喊:“吾皇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
我驚得眼睛快要鼓出來沒想到六十多歲的老頭,穿這身服裝,居然是現任君皇。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