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縮小,恰好看見這一幕
我怎麼解釋也沒用。
她從空中抓出一根長鞭,在我身上狠狠抽了七七四九下;還不甘心,又用牙在我身上到處亂咬最後罵:“蠢豬就是蠢豬孩子沒了才一歲你是怎麼當爹的”
我被打得遍體鱗傷,非常痛苦心裏還內疚:“寶寶呀是爸爸害死了你”
正當我哭得死去活來,鳳姐大聲制止:“慢”
我一臉懵懂:不知她又要耍什麼瘋
猝然,輕輕飄來一縷白煙,對着我的耳朵喊:“爸爸,我恨死你了本來尖尖頭上最多留下幾個深爪印,至少還能保住性命,就怪你”
鳳姐瘋了,大聲喊:“兒呀媽媽對不起你怪媽媽沒照顧好不該讓豬頭狗腦的爸爸帶你出去”
白煙飛到鳳姐的耳邊“嘁嘁喳喳”說半天,順着我們轉幾圈,就不見了。
鳳姐緊握拳頭,使勁打在我胸上,嘮嘮叨叨哼哼:“恨死你了不行我要生一大堆;死了一個,還有一個”
我覺得有道理,雖然我跟她有過孩子;但幸福的事,一點感受沒有;心裏暗暗有些遺憾
鳳姐恢復原樣,我也是她知道回家的路,正想離開
遠遠傳來一位陌生女人的喊聲:“夫君:害我找夠了快回家”
我聞聲看;此人不認識;怎能叫我夫君
鳳姐慌慌張張,牽着我的手拼命飛
“呼”一聲,陌生女人在我們面前擋住去路
她實在太醜:一雙眼睛緊緊擠在一起;中間有根蒜頭鼻子,配上厚厚的翻翻嘴皮和尖牙,形成一副扭曲的臉除了公鴨嗓子外,還胖得像豬一樣。
這也叫女人不知她身上有沒有女人味是否能生孩子
鳳姐極爲緊張,用憤怒的眼睛盯着她問:“想幹什麼”
她並不開玩笑;很認真說:“留下男人,家中還有我和他的寶寶,找一年多了,才發現在這裏”
誰相信她的鬼話尤其是在陰盛陽衰的地方,搶男人的到處都是,跟她囉嗦什麼
“死開別以爲老孃好欺負也想渾水摸魚我們是合法夫妻,剛喪子,心情不好,把我逼急了,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她“哈哈”狂笑一陣,像男人似的緊握雙拳,一運氣;臂膀圓溜溜的威脅:“死遠點算你說的是實話,也是槍別人的丈夫他和我纔是合法夫妻,孩子在家,不信可以去看”
我大腦發懵,只知跟皇后娘娘同居一年多她有孩子還差不多怎麼會冒出大恐龍來打死也不可能碰她一下。
爲了男人;鳳姐早把生死置之度外,瞪着雙眼罵:“不要臉的醜鬼公開搶男人是不是老孃還是搶人的”
大恐龍聽習慣了;一句搶人的話就能嚇倒她也太小看人了,威脅說:“我就是要打那些搶人的人”
真是的,敬酒不喫喫罰酒再囉嗦下去,跟對牛彈琴一般。
鳳姐雙手一推,從掌心出來一股風,“呼”一聲,直衝在大恐龍身上,力量強大,居然把她卷飛,閃一下,就沒了。
鳳姐心裏有數,緊緊拽着我的手,慌慌張張飛
幾乎沒看清,“嘣”一下,重重打在我頭上
被仙人樹枝頂住,纔不至於把腦袋打開花。
鳳姐閃一下,沒打中,戰戰兢兢喊:“死開別糾纏,行不行”
我回頭看,是大恐龍;手裏不知哪來的一棵大樹長十米,直徑約四十釐米在大扇葉下面結着一圈檳榔,打飛大半,還有一些。
大恐龍一句話不說:一揮大樹“呼呼”叫;瞄準鳳姐的頭橫掃過來。
鳳姐緊緊拽着我的手,身體變得像紙一樣輕,而我不會。
大樹過來,她飄一下,順利躲過;而我不行
“嘣”一樹棒,打在我腰上,力量很大,輕輕打飛
痛得我呲牙咧嘴喊:“打死人了”隨着翻滾,不知人家聽見沒有
鳳姐驚出一身冷汗,沒有我,如何生一大堆孩子
從空中甩出一根絲線,一扔套住我的右腿,用力一拉,閃一下,彈入她懷中,攔腰抱起,往後飛跑
大恐龍用最大的力量,把大樹甩過來
鳳姐一飄而過,大樹頭狠狠撞在我背上。雖然把我撞飛;但大樹尖着火,濃煙滾滾,飄飄墜落。
大恐龍閃一下,出現在面前,抓住頭上的仙人樹,拖着拼命跑
我兩次重創,痛苦不堪,毫無反抗能力
鳳姐沒追來,大恐龍拖着“呼呼”叫;一會閃飛,一會消失
我心裏明白:被她搶走;除了鳳姐救我,還會有誰跟她爭呢
“嗖”一聲,一根粗繩飛來,套住大恐龍的脖子,連繞幾圈,用力一提,把她活活吊在空中
大恐龍用公鴨嗓拼命叫;雙腳不停蹬;可是,脖子越勒越緊,頭昏眼花,快上不來氣
鳳姐在她面前現身,扯着嗓門喊:“去死吧不要臉的東西像豬一樣,也配有男人你想嫁人;不一定要你”
大恐龍說不出話來,雙腳越蹬越緊,翻着白眼,舌頭長長伸出來
“嘣”一下,什麼東西重重敲在大恐龍頭上;見她腦袋彈一彈,慢慢耷拉下來。
鳳姐不關心大恐龍如何只想看誰下的死手;一擡頭,驚呆了情不自禁叫出聲來:“黃妹妹”
這名字,把我嚇一跳;沒想到是她,一年多了,才找到我;早忍不住喊:“夫君,果然是你呀”
鳳姐瞪着酸溜溜的眼睛哼哼:“他是我的男人不許搶我會跟你玩命”
黃妹妹有一大堆話要說:“鳳姐;我們是好姐妹你跟他一年多,不能太自私了妹妹還深深愛着呢能不能痛痛快快讓給我,一年後還你”
鳳姐用一句話堵住黃妹妹的嘴:“愛情是自私的,不可換來換去他是塊石頭,也被我焐熱了,別打這種主意”
看來無論如何也商量不通,只能這麼說:“鳳姐,讓他自己選擇如果,她願意跟你,我扭頭就走;反之,你應該主動讓開。”
鳳姐又不傻;在手中的人,憑什麼聽別人指點:“這樣也好等下輩子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