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罵我真不要臉這麼露骨的歌也唱得出來;是不是太庸俗了有知識的人,決不會這樣
她怎麼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唱歌的目的,是要黃妹妹變一張大牀,咱們不就有睡的了
高空正在雷公火閃,看來雨還沒下完。黃妹妹把溼透的長裙脫下扔掉;閃一閃,變一條超短裙,也不知露不露底反正挺迷人
鳳姐又要罵人了:“是不是十九年的烈火燒得難受穿這麼露的短裙,想撩漢嗎告訴你貴南今夜跟我,你靠邊站也許愛一萬年,你早死了,想愛只等下輩子”
黃妹妹要爭辯:“誰說的到我纔對,你霸佔一年多,早該讓出來了;成天儘想美事”
天空等不了這麼久,把雨點做成岩石大,對準黃妹妹的短裙,狠狠砸下來
黃妹妹挺狡猾,躲過巨大的雨點,高高站在我的眼皮底下,大聲喊:“打呀看你有沒有本事打着”
鳳姐真想把她推出去,讓雨點打死,省得自己費事
可是,黃妹妹一縮身,從我的眼球邊擠進去
鳳姐咬着嘴皮,微笑着往裏鑽,感覺還沒到底,就“乒乒乓乓”打起來。
她倆是不是瘋了把我的身體當什麼了;不過,狂打一陣,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
好像又成了好姐妹,就怪我沒確定娶誰女人麻都得聽男人的;三從四德誰沒學過
大雨等不及,打不着她,只能往我頭上砸,不到一刻鐘,就淋成落湯雞
只好把一年多的新郎裝脫下,揉巴揉巴一扔就不見了。
真奇怪呀誰給我變的新郎裝也想不起來了,大小能隨人變,現在總算沒了
黃妹妹在我的眼球后面喊:“鳳姐,快看呀外面雨好大會不會把夫君淋透了”
鳳姐對着右眼球觀察一會說:“夫君太高大,一點不怕淋;我們變一張牀,放在這裏,既能睡覺,又可往外看”
這個破天,盯着我的腦袋沒完沒了下,淋得頭上的仙人樹發飆,枝頭居然伸到天上去,用公牛嗓喊:“我們需要陽光,快跟我來”
我聽出它的意思:“那”
仙人樹拖着我巨大的身體往上飛,一會穿過烏雲,越升越高
沒想到烏雲像人似的,跟着我往上升,試圖一直壓在頭頂上。
仙人樹被迫無奈,一拉一拽我的身體縮回,跟以前一樣。
太陽高高掛在正中,對烏雲發怒:“滾開我會燒死你”
烏雲嚇得淚流滿臉,跪地求饒;可是,憤怒的太陽不依不饒,用爆火狂掃,活活把烏雲蒸發。
我很累:恨不得橫在空中,永遠睡下去。
鳳姐用鞭打的地方,留下一道道傷痕;大雨衝過,依舊還在
我閉上雙眼;感覺有個重重的東西落下嚇得慌慌張張睜開
一雙手緊緊矇住;有女人味道;既不是鳳姐,也不是黃妹妹;那麼會是誰
我開始慌了;心裏黑壓壓喊:“你是誰”
“嘻嘻”笑一陣,只說一句:“不告訴你要猜一猜”
她不正面回答,命令:“不許睜開眼睛”
不知是啥意思本來眼睛被蒙着,想睜也睜不開乾脆不說話。
一張嘴重疊在我的嘴上,一股女人氣息緊跟着,自然而然吻上了
左耳飛出鳳姐,右耳是黃妹妹,搖身變成原樣,拉着酸溜溜的臉罵:“不要臉趁我們不在,想偷喫”
這聲音,把她嚇一跳還好意思問:“你們從哪鑽出來的”
黃妹妹醋紅了眼,一句話沒說,一大腳踹在她頭上
她翻身滾下,沒踹中,飄在空中,使勁叫喚:“憑什麼打人”
鳳姐要罵人了:“也不長狗眼,他是我夫君;死開剛纔的事,就當沒看見”
可是人家不願意,飛過來求:“鳳姐,我們是好姐妹你也知道,這裏找不到男人;如果就讓給你”
黃妹妹忍不住吼:“誰家的男人,可以讓來讓去愛情是自私的,懂嗎”
她沒辦法;把目光移到黃妹妹臉上求:“我倆爲了他,不止一次打架既然只有一個男人,大家又是好姐妹,讓我嫁給他;你們再嫁好不好”
鳳姐眯眼注視着她哼哼:“哎呦,嘖嘖嘖說得多好聽呀剛纔還告訴過,怎麼裝沒聽不見我和黃妹妹把你殺掉,就沒人囉嗦了”
看來又扯不清了;女人真麻煩誰叫我心這麼大,忍不住喊:“做我的三房太太吧”
鳳姐意見最大:“夫君,你已娶兩房了,還沒圓房,又要娶三房”
我只說一句話:“三妻四妾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必須保持,不能更改”
黃妹妹也有意見:“娶這麼多,酒也沒辦;不知你的妻子是誰”
可她很高興,老遠喊:“夫君我什麼都不要,只想時時刻刻陪着你。”
鳳姐姐瞪眼罵:“小賤人你倒會想辦法誰不想跟夫君在一起剛纔黃妹妹沒踹中,現在要不要再補一腳”
她飛過來,緊緊挽着我的手,嗲聲嗲氣喊:“夫君,我要去旅遊。”
黃妹妹趁我不注意,偷偷一腳,踹在她身上
人家也不躲,雙手緊緊抱住黃妹妹的腿,用力一甩,吹一口氣,就不見了。
沒想到她會這麼野蠻;我逼視着問:“萬一黃妹妹丟了怎麼辦”
她回答很簡單,還故意扯着嗓子喊:“活該”
鳳姐並不關心黃妹妹丟不丟關鍵是眼前的女人:“清秀,還不趕快把她找回來”
我怎麼也沒想到,她就是清秀,難怪長得這麼好看
鵝蛋型的臉上有對淡淡的柳葉眉,配上靈活明亮的雙眼,給人一種聰慧的感覺,加上美鼻和櫻桃小口,無論怎麼看,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大美人
黃妹妹去很長時間不回來;也沒人關心;她們恨不得都死了,只剩自己一個
可我捨不得:眼前浮現我倆在暗河裏的艱難時光,恰如她說的那樣,有了一定的感情
我不得不把目光移到清秀的臉上:“人是你弄走的,馬上找回來否則,我要寫休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