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的小女孩卻說:“你不懂,這是一種變身法,只有達到很高境界的人才能實現。”
這話題醒我:“難道背的小女孩不是鸚鵡?還有那些會唱山歌的也不是?”
背的小女孩並不關心這些;只盯着眼前的情況喊:“趕快出去成親!”
誰會聽她的?我有自己的打算;用手在體內畫一隻狼眼,卻無法實現……
只好把她的下巴鑿個洞,硬擠出去;還以爲她會痛得在地下打滾;沒想到用手輕撫一下修復,自己把掌心打開,圓肚魚深深印在裏面。
我的身體款款變成原樣,將她的手拽過來,試圖從手心摳出魚來;可是,摸去平平的,什麼感覺沒有。
背的小女孩又逼我成親;一次又一次囉嗦……
我煩透了!真想把她從背硬拖下來;然而,無法實現……
辛娘沒那麼多時間,苦苦熬到十八年,只等我一句話。
誰不知,她告訴我十八歲的意義是什麼?
然而,十八的女人到處都是,一旦圓房,將永遠成爲我的妻子,這個問題,一定要慎重!
辛孃的臉皮城牆厚;到我身後輕輕拍拍小女孩喊:“媽;你替他說一句,我成了你的媳婦,這該有多好?”
背的小女孩,不得不考慮現實輕況,很難說:“我答應娶你,還要他心甘情願;否則,無人替他圓房。”
“沒想到會出這個問題;爲什麼非要他願意呢?”辛娘實在想不通。
正在關鍵時刻;身邊閃一閃,露出一位穿白大褂的女醫生。
頭戴白帽,臉蒙口罩,只見一對明亮的眼睛;莫名其妙移到我們身問:“誰找我?”
這句話把大家問懵了,面面相覷……
我什麼也沒考慮,傻乎乎說一句:“沒有呀!是不是弄錯了?”
人家自討沒趣,正要轉身走……
背的小女孩誰都急,大聲喊:“我找你!”
女醫生總算挽回面子,回頭問:“什麼情況?”
背的小女孩把心裏的想法說一遍……
我聽了極爲反感:“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女醫生只能站在間說話:“你們情況複雜,需要多方面的技術支持和幾種醫療器材。”
辛娘也是醫生;爲了嫁人,誰都急:“我跟你去拿。”
女醫生有許多顧慮,推辭說:“不需要這麼多,我只帶有關人去。”
辛娘慌慌張張爭辯:“跟我有關;一旦弄清,可以嫁人了?”
女醫生並非孩子;正値育齡期,當然清楚:“檢查不許外人陪同,只要相關人員。”
背的小女孩等不了這麼久,大聲嚷嚷:“我和兒子一塊去;屬於有關人員。”
我傻乎乎弄出半句:“還有王后呢?”
背的小女孩,怕她出來,才故意隱瞞;事情已敗露,只好說:“王后在宮裏,人家有御醫,不用我們操心。”
女醫生考慮一會,不說話,算默認——閃一下到了。
這是什麼地方?沒有醫院,也不見出出進進的醫生;有山有水;一間小房被鮮花簇擁着;像春天一般……
我和辛娘大腦一片空白;不知來這裏幹什麼?
女醫生穿着白大褂進小屋,很長時間不出來,把我們等得心煩意亂……
還是背小女孩忍不住喊:“還不進去看看?”
我煩透了!不知她厚着臉皮趴在我背幹什麼,厲聲呵道:“快滾下來!別老纏着人家!”
她不回答,卻拼命哭:“忤逆呀!當初不該把你生出來;讓卵活活憋回去……”
連辛娘也聽不下去:“這是什麼話呀?卵都能憋回去,天下女人不用生孩子了?”
這話正圈套;生怕人家不知道:“這下明白了吧!他是我生的。”
我傻乎乎說出一句:“還有王后?”
背的女孩更來勁,大口馬牙說:“他倆是我生的龍鳳胎。”
辛娘放心了,既然是龍鳳胎,是兄妹,其他不說都明白。
我倒無所謂,反正女人很多,只要有錢,娶千千萬萬,也沒人管……
這話辛娘不愛聽,還說:“要尊重女人,娶一房可以了;別人身有的,我也有。”
我要罵她很傻!男人心很大;我娶過四房,誰都明白。
小女孩開始囉嗦;讓我們進去看看醫生到底在不在?
辛娘覥着臉,連招呼也不打,直接走進屋,大聲尖叫:“不好了,我們了空城計。”
我聽不懂,什麼亂七八糟?正想進去看……
背的小女孩,用雙腳踢我:“快點呀!磨磨蹭蹭幹什麼?”
她也不仔細想想;我的臉皮並沒那麼厚;在人家沒回應之前,不能隨便進。
辛娘從裏面露出半張臉,對着我喊:“等什麼呢?人不在。”
背的小女孩,狠狠踢我兩腳說:“這個醫生可能是騙子,不知騙過多少人?”
我也不知會發生什麼情況,既然來了,進去看看。
裏面除了女人用的雙人牀和一張梳妝檯外,牆邊還掛着幾件白大褂。
我皺着眉頭把目光移到辛孃的臉問:“一個單身女,弄這麼大的雙人牀幹什麼?”
辛娘沒差點罵我蠢豬!“別以爲只有男人偷情;女人是大傻瓜?連牀大好工作都不明白?”
“那麼;沒看見男人,如何偷?”
這話把辛娘驚出一身冷汗,着急喊:“快走,當了!”
“當”一聲,門關死。
辛娘慌慌抓住拉手,來回推不開;又用腳猛踢,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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