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怪;既然這麼臭,自己爲何聞不到呢?
貴暱罵人家裝逼;自己隨便收拾一下,她們得意!其實,故意做出一種姿態,給別人看……
我們一路蹦蹦跳跳,心裏不平,見彩紅壁“咚咚”亂敲。手機端 m..
突然,開一扇門,把貴暱拽進去,我也緊緊跟着……
門自動關,入眼把我倆驚呆了!拽我們進來的人,居然是穿白大褂的醫生。
貴暱毫無顧忌,跪在她面前求:“開後門吧!一次,你想幹什麼都行!”
她是不是昏了頭,萬一是同性戀呢?不正好迎合了人家的心?
穿白大褂的跟我想的不一樣,說:“別到處囉嗦了!本來從未開過,被你這樣說,人人都以爲我開後門,今後如何工作?”
貴暱不聽這個,在她面前沒命叩首;腦袋都磕破了,還繼續喊:“開後門吧!一次!”
穿白大褂的人不理會,又不能走出門去,急得團團轉……
貴暱乾脆用雙手緊緊抱住她的大腿,使勁搖晃,嘴裏哼哼唧唧……
穿白大褂的實在忍不住,瞪着雙眼喊:“再哼哼,把你扔出去!”一伸手,窗戶打開……
貴暱什麼也沒想,只求一個結果……
穿白大褂的醫生聽煩了;忍無可忍,抓住貴暱的頭髮,一用勁,順窗戶拋出去……
我驚呆了!真想罵這個破醫生!說說算了,還下死手?火拳能打出來,非送她西天不可……
穿白大褂的見我挺煩,趁人不注意,用力一推——連滾帶爬來到窗口邊;狠狠一腳,把我踢飛出去……
“天呀!太狼毒了!簡直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讓我看見,一定要報仇!”
遠遠傳來貴暱喜悅的叫喚:“夫君,太好了;我們解放了!”
我一頭霧水,順視線回頭,驚呆了!展現在眼前的,是個以前大一倍的彩虹,沒看見出來的窗口。
怪現象發生了!我一落地,變成原樣,用拳頭對準該死的彩虹,狠狠是一拳……
火球從它身體穿過,居然到那面爆炸,對它毫無影響;究竟爲什麼?
貴暱咬着下嘴皮,一揮手,吸血針筒閃出來,增大八十倍,用尖溜溜的針尖,狠狠扎進七彩虹的身體……
親眼看見吸進一大管五顏六色的水,漂亮極了!
我彈腿飛起,用雙臂緊緊擁抱吸血管,沒想到它龐的身體,讓我只能扒在面……
貴暱快瘋了!蹦蹦跳跳喚呼:“七彩虹,太美了;我愛你!”一彈腿飛起,用雙手緊緊抱住……
我倆太小,在吸血管面前只有一點點;然而,她的眼睛太陽明亮,盯着裏面叫喚:“夫君,快看呀!”
七彩虹裏一彎一跳的怪物也被吸進來了!用仙眼仔細掃瞄,非把暴扁我的怪物,找出來不可。
貴暱也緊緊盯着,試圖找到該死的裝逼醫生,還得好好感謝人家……然而,看遍了,也沒有,只好說:“夫君,一定要報仇!”
我聽得不明不白,報什麼仇?仙眼都看過了,沒有殘暴的怪物。
貴暱不服氣;把吸血筒變大百倍,看去直徑遠遠超過七彩虹,待吸完,依然沒找到那些醜惡的傢伙……
七彩虹的身體,再也堅持不住,營養彷彿被吸乾,搖搖晃晃,閃一下消失……
按理會有大量的水下來;然而,什麼感覺也沒有……
我倆很怪,用仙眼掃瞄;發現彩紅下水口已修復,天海漂在空,像白雲一般……
讓我想起黃妹妹來;天海是她的絕作,可能再也沒人,有這麼大的仙法了?不知是不是天下第一?
貴暱不願讓我提她,權當所有的妻子都死了;自己纔是理所當然的正室。
男人心很大,戴官帽的誰家沒有三妻四妾?有的更不像話,隨隨便便都有七八十,個個花枝招展——不禁讓人想起,如何行房?
她不理不睬;眼睛緊緊盯着吸血筒,時不時發出驚叫:“夫君,快看呀!該死的怪物出來了;永遠記得他那醜惡的嘴臉!”
貴暱大罵:“你真愚蠢,拿出來不變成人了?到時如何收拾?”
我越聽越迷糊,難道這些怪物是人變的嗎?
貴暱真想狠狠扇我兩耳光,把搭鐵的大腦打回來:“傻了是不是?自己進去跟人家一樣,難道忘了嗎?”
“天呀!原來這個七彩虹纔是喫人的惡魔,不知遺失這麼多營養,會不會死?”
貴暱不願聽下去,對牛彈琴不過如此!怪來怪去,怪該死的七彩虹,把夫君的大腦弄傻了!
我不服氣;好好的非說我大腦有問題?不七彩營養液嗎?扔進大海算了!
貴暱伸出掌心,用力一吸,這麼大的吸血筒,眼看縮小鑽進去,一點反應沒有……
差點忘了,如不看見她的魔鬼身材,根本想不起來,她怎麼會有這麼髒……
貴暱滿不在乎說:“又沒人看,我倆,這種隱私,將永遠藏在心裏。”
我越聽越迷糊;難道髒也是一種隱私?
她很會解釋:“那些戴官帽的人,爲何這樣道貌岸然?不因爲屁股擦得乾淨,給人一種了不起的感覺。”
好像她我聰明,樣樣都懂!是不是裝瘋賣傻也不知道?反正做了我的小妾,像變了人似的。
貴暱快瘋了!放飛的心越過高空,伸出長長的手臂,像小鳥一樣扇動,喊出快樂的聲音:“大海,我愛你!”
這使我想起範力天的一首詩:白雲浮空似天海;有情人兒不回來;夫妻破浪迎春光;秀美身材亮眼開。
貴暱高飛一陣,鑽進海里,嘴裏直冒泡,隱隱聽見悶聲悶氣喊:“夫君,搓背!”
我一個跟斗翻進去,迎面游來漂亮的美人魚,嘴裏冒出一串水泡,聲音居然那麼脆:“主人,我們又見面了!”
沒等貴暱說話,三五成羣圍着她,洗得乾乾淨淨!
貴暱表面露出微笑,卻大聲咋呼;“別靠近男人,他很髒!”自己游過來,把我洗得乾乾淨淨;想到夫妻生活,問:“那有住房?”
美人魚們,用手矇住羞澀的臉,笑一陣說:“有個龍宮,裏面住着女皇,不知她讓不讓你們留宿?”
這個破女皇,把我打慘了!到現在爲止,不知寵奴是啥意思?
貴暱有所顧忌,悄悄說:“要繞道離開,千萬別讓人發現。”
美人魚們願意幫忙;把貴暱視爲主人……在一起,“嘻嘻”傻笑,不知笑什麼?
貴暱對着我耳朵,悄悄告訴:“這是青春的聲音;女人開始想男人了;你要離遠點!”
沒想到男人居然這麼傻,連青春聲音都不知道?女人們的笑聲,蘊藏着那種內容;只……
美人魚們都是人來瘋,一個一個遊得瀟灑,笑聲讓水泡變得更大……
一羣不大不小的姑娘游過來,人人頭長着仙人樹;沒人教,卻大聲喊:“爸爸,想死你了!滾到什麼地方去了;現在纔回來?”
我大腦暈乎乎的,被喊聲弄得不明不白。
她們的保護人在身後,用眼睛緊緊盯着喊:“寶貝,不要遊得太遠,要注意巨鯨和喫人不眨眼的大鯊魚!”
我驚呆了;她是該死的女皇!穿高貴織金繡花裙,身後跟着蝦兵……想躲來不及……
小姑娘們手牽手,把我圍在正間,唱着媽媽教的歌:“爸爸在很遠的地方,只有做夢纔有嚮往;小蝴蝶飛呀飛;始終沒找到,哭哭啼啼回家鄉……”
她們小胳膊小腿可愛極了!難道是我的孩子嗎?懷疑沒用,除了仙人樹,還有那張雙層嘴,也長在她們臉……
貴暱醋翻了!兩眼緊緊盯着女皇喊:“妖精!來幹什麼?找死是不是?”
女皇對貴暱的威脅不理不睬,把目光落到孩子身,喊:“帶爸爸去玩,他能打死海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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