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用我的嘴,說出女人聲音:“傻瓜;你的火無法使用!乖乖聽話;讓女人好好愛你!”
到底是人是蛇,進我的身體時,非常恐怖?
回答很溫柔:“我是人;名字你知道。”
“天呀!大火怎麼沒把你活活燒死?別纏着我,骯髒的女人?知不知自己的身份?”
她笑出怪聲:“我的身份是仙女!難道配不一個乞丐嗎?”
真不要臉呀!給仙女丟臉!人家被強暴哭得死去活來,她怎麼會這樣?
人家不答理,沒命往前飛,看見一大堆礁石,一個跟斗翻下去……
按道理,要狠狠撞在面;然而,身體縮一下,鑽進去;是個不大不小的石房……
我很納悶;海礁裏怎麼會有這玩意,如何看出來的?
她從我身體裏鑽出來說:“這裏雖黑點,但能透陽光,我倆要一輩子在這裏度過!”
我大聲喊:“不行!怎麼能跟一個神經病……”
她罵我纔是瘋子!仙女被癩蛤蟆抓住了,還假惺惺喊喚,誰不知男人很饞,故意做給別人看?
我握緊拳頭,在她頭連揮數拳,打不出火球……
她卻說:“你的內火被我在海里吸收,此法歸我所用。”
我纔不信;一個宮女,還想高攀,皇后知道,非砍頭不可!
她不說話,用嘴對着洞壁一吹,“呼”一聲,火焰噴出來,把目光移到我臉問:“你能吹出來嗎?”
笑話;我吹火的時候,她還不知在什麼地方;別樣不會,這可是我的強項;猛吸一口氣,“吥”一聲,像放屁一樣,吹出一股水來。
她使勁笑一陣說:“傻了吧?喝了多少海水都不知道;難道沒吃出鹹味來嗎?”
我心裏很沮喪,左思右想找不到答案,怒氣衝衝叫喚:“喝海水怎麼了?體內烈火不會影響,以前又不是沒喝過?”
她卻說:“你真是個大傻瓜!以前身體有人附過嗎?我在裏面不會想辦法?”
我瞪着雙眼,對準她的頭,狠狠兩拳……
她隨便晃動一下,拳頭擦着頭髮飛過,既沒着火,也不爆炸……
我鬱悶極了!這麼多年來,跟女人們學到的仙功,一瞬間被她拿走,連火山賜予的神功,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傢伙,究竟是什麼東西?
她笑出青春女人的韻味,閃一下,騎在我肩,雙手緊緊抱住頭說:“我們將要成夫妻,如不老實,我會把你打入冷宮。”
沒想到她這麼傻,在我肩……隨隨便便都能從頭扔下來。
她不但不怕,還大聲喊:“你扔,扔給我看看?”
真是服了你!哪有這種人,傻不拉幾的……
我用雙手抱住頭的身體,感覺空空的,腦袋前傾,使勁一甩,沒東西掉下來……
她“嘻嘻”笑一陣說:“我還在面。”
我也有感覺,怎麼會抓不住呢?難道是鬼嗎?
她說:“你大腦是不是進水了?剛纔和你說過,我是仙女,怎麼忘得這樣快?”
我越聽越糊塗;仙女很多;皇后不是嗎?還有可愛的貴暱……
她不答理,在仙人樹敲得“咚咚”響……
沒人回答,不知弄什麼東西,石房亮起來,像燃燒的火光……
我終於看清,這個石房圓圓的,直徑約四米,室內到處是參差不齊的亂石;頭伸出一塊大礁石,像三角形……
她一彈,飛去,手裏拿着仙人樹枝,面冒着火焰;把所有環境照亮……
我煩透了,大罵:“傻女人!仙人樹有仙燈,幹嗎把樹枝掰下來?”
她瞪一眼回擊:“你才傻呢?仙人樹還能出仙燈嗎?”
我雖然很氣憤,但不信她的話,悄悄問大腦:“能不能亮……”
好半天才迴應:“功能失去,有待修復。”
她怎麼會是這樣的人?把我身體原有的東西全破壞了?瞪眼問:“你能修復嗎?”
沒想到她笑出羞答答的表情,隨便說一句:“做夫妻,懂了嗎?”
我煩透了;如果沒人強暴過,做做了!現在接盤難受,問:“不做呢?”
她拉下臉來,聲音變得很難聽:“永遠別想修復!”
到現在爲止,不知她是什麼東西?仙女跟我還少嗎?從不這樣?
她睜着眼睛說瞎話:“她們都是妖女,跟鬼一樣,只有我纔是真正的仙女。”
我終於想起來;難道她是鬼,冒充仙女害人?
她沒說話,從頭的三角礁石,伸出長長的手,抓住我的仙人樹,輕輕提去……
我還沒反應過來,卻被毫不猶豫附在身……
一股女人氣息飄來,把我醉暈,迷迷糊糊,分不清東南西北,喊:“不要……”
根本來不及……甜甜的感覺令人陶醉!我開始接受,大腦煩透了!這麼複雜的心態,從未有過。
她的喘息聲,令人肉麻,不像十八歲的女人……
我願意陶醉在甜蜜;複雜的思想終究壓不過難忘的時刻;很快被燙熨得服服貼貼,心的烈火漸漸燃燒,把原有的乾柴,毫不留情化爲灰燼……
大腦暈乎乎的;彷彿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這裏除了寬廣的風沙,是熱烘烘的太陽;整個大地只有幾許野草,看不見蜂碟起舞, 聞不到鳥語花香……
遠處出現一片綠洲;有密密麻麻的房屋,還有人居住……
我很想飛去看看;然而,脖子套了一根繩,飛奔一陣,被拽回來;弄不清怎麼回事?
近處傳來哼哼聲,把氣息散發出來,甜蜜變得更加幸福……
“咚咚”撞牆,把我從夢拽回。
樹枝火焰高懸空……她在三角礁石,蹦蹦跳跳,像瘋子一般。
一會半坐,一會彈飛,嘴裏哼哼:“太甜美了!生活應該這樣,誰願意做皇后的下人?自由自在多好呀!”
我聽不明白,整個大腦被她控制……
她瘋瘋顛顛,折騰很久,終於精疲力盡,長長躺在三角礁石,盯着亂石,說:“這是我倆的家,很快會有寶寶。”
我使勁掙扎,終於從附身脫離出來;看見一個細小的縫隙,能透進針一樣的光線,趁機一縮,鑽出去……
然而,早被她用一根粘絲,套住仙人樹枝,輕輕一拽,退回來;還說:“做了夫妻,想溜,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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