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已掌握了我的心;非常簡單,這破玩意能擋住我嗎
她看也不看一眼,放心大膽讓我闖
我退後幾步,用頭對準白雲猛力衝去
“咚”一聲,比撞在牆上還硬;腦袋像炸開似的黑鐵鐵外殼脫落一部份。
我用手緊緊抱住頭,大喊大叫:“這是什麼破玩意,爲何出不去”
她笑一笑說:“你的仙功還不到家,必須跟我學習。”
我大腦“嗡嗡”叫,很長時間才緩過來,睜開眼睛,問:“學什麼”
她隔空用手撕,頭上一大塊黑鐵鐵外殼掉下來,露出奶白的身體,興奮極了忍不住說:“怎麼會這樣”
不用我介紹;她心裏明白,繼續下撕,到貞操褲,閃出一把鎖
別看這破玩意,鎖住了一顆花花心,想動心思,必須
白姑娘的目的沒達到,心不死;撕下所有黑殼,唯獨貞操褲不動;怎麼辦不等於白笑出那種聲音
我不得不告訴:“我是有妻室的人,隨便就是一大堆。”
她不關心這個,說做嬤嬤很寂寞不許找男人;要不出道,依舊忍受折磨。
我再次聲明:“任務是找女兒,對其她不感興趣。”
她婉轉說:“一個有白雲幽香的女人在身邊,你也不想要嗎”
我不知怎樣回答。
她要繞個大彎,才問:“一個既高雅,又溫馨,充滿青春韻味的女人,你也要拒絕嗎”
這個問題,我得仔細想想;男人心很大,喫着碗裏的,還緊緊盯着鍋,饞得要命。
她當着我的面轉十圈,一股女人味迎面撲來
男人無法抗拒,我亦然居然說胡話:“只要能打開貞操褲,幸福的翅膀,將爲你展開”
我盯着她臉,非常美麗不知還要如何弄
沒想到她打開盤頭,散散披着,用五指梳開臉上的髮絲,笑一笑,變成另一個女人。
不知身份真假,從打扮觀察,好像真的是嬤嬤。
然而,白姑娘並不這麼認爲:身份有何用關鍵找男人,現在就一位;費很大的勁才弄到的,怎能讓他隨便跑掉
她盯着圓鏡,把自己裝扮成新娘;頭戴紗巾,有珠鏈陪襯,略灑花粉,亮晶晶說:“我們要做夫妻”
這些女人,除了這個,就沒別的;本來男人很喜歡;可我的心不在這上面。
她笑我傻:“女人到了育齡期,也有任務;除了生育,還有養育,等孩子長大,絕對不死;像仙人一樣,永遠活下去。”
我也有一套理論:“養育後代,有何意義人家皇后多偉大,自己開創一片新天地,把仙宮打造得漂漂亮亮。”
她有感而發,還說:“有女人的地方別去;身邊的男人,隨時可能被搶。”
我真服了她;想守着有貞操褲的男人嗎大傻瓜也知道,做不了夫妻。
沒想到她的心很大,狠狠瞪我一眼說:“三十年沒見過男人了,如果是你,會怎麼想”
這話把我驚呆了看上去才十八歲,居然有三十年的修道那麼,到底多少歲
她說漏了嘴,無法收回;然而,還可挽回:“雖然歲數大點,但處女絕對保證。”
這話我不感興趣;處女實在太多,亂抓一個絕對無染;大傻瓜都明白,陰盛陽衰啥意思
她不管,反正控制我,想跑也跑不了;假裝什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