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貓從婉婉袖口裏爬出來,對着石頭人喊:“好了撞什麼煩不煩”
石頭人好像也累了,慢慢飄過來
牡丹仙子趴在石頭人的眼眶上喊:“夫君;用長戟呀”
這東西到手,一次也沒用過,不知怎麼使
我盯着彩虹裏的那玩意,狠狠甩過去
太奇怪了長戟居然轉一圈,退飛一千米,狠狠衝過來,還以爲會有很大的彈力,沒想到輕輕就穿過去了
我慌慌張張喊:“回來,等等我”
長戟瞎轉一圈,居然把七彩虹劃出一個大口子,鑽過來重重落在我的手上
一股很大力量,把我打翻,狠狠摔在七彩虹上
婉婉從我背上翻起來,着急說:“爸爸,快把我壓死了;好痛”
戟尖在我的手裏擺動很大,活活把彩虹的身體刺穿
誰也沒想到要喊石頭人;然而,他慌慌張張順刺穿的口子硬擠出去
立即傳來牡丹仙子的尖叫:“夫君;快看呀他要逃跑了”
小黑貓彈飛空中,對着喊半天;石頭人像沒聽見似的,一閃就不見了。
我慌慌張張喊:“婉婉,快想辦法,別讓他把您繼母拐走了”
婉婉雖然不承認這個繼母,但還是對小黑貓比比劃劃
它好像聽懂了,一彈腿順刺口鑽出去,“喵”一聲,就不見了
我顧頭不顧尾;是找孩子呢還是把牡丹仙子弄回來
婉婉見我從地下爬起來,死死趴在我的背上說:“爸爸;抓紅披風的人吧姐妹們不能落在他的手裏。”
毛眼也不見了;牡丹仙子會不會從裏面飛出來;我拿着一根長戟也沒用,收一收,縮小放進耳朵裏
彩虹身體刺穿很長時間纔有反應,激烈晃動,一伸一縮,閃一閃,就不見了。
我們被扔在空中,石頭人也不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婉婉用眼睛到處找,什麼也沒有:張着嘴瞎喊:“小雪,囡囡、娟娟,你們在哪”
這個該死的紅披風傢伙,一旦落到我的手裏;非把他的腦漿打出來不可
我用火眼到處掃瞄,空中有淡淡的月光,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彷彿在遙遠的月光下
婉婉也看見了,還問:“爸爸,他到底是男是女輪廓特別像女人。”
我抱有一線希望對着喊:“大姨媽是你嗎”
聲音出去,一點反應也沒有;興趣自然沒了
婉婉一連喊了十幾遍,也不見模模糊糊的人動一動
要想找到人,必須把毛眼弄回來,不得不揮手,閃一下,從很遠的地方飛來
婉婉想起來了:“毛眼在石頭人的身體裏;爸爸的女朋友會不會還在裏面”
牡丹仙子會飛,還有很大的攻擊力,跟鳳姐學了一身爛德性,動不動就打人
然而,這個牡丹仙子一直讓我困惑,只是隱隱約約有這樣那樣的想法,最終都不能成爲事實
毛眼又想狠狠扣在我的鼻尖上;不得不跳起來,一把抓住說:“以後要掛在空中,讓我能看見的地方”
婉婉蹦蹦跳跳喊:“爸爸;看看穿紅披風的傢伙在哪裏”
我還沒來得及撥;毛眼彈飛起來,高懸空中,增大幾倍牡丹仙子出現在裏面,搖搖晃晃
婉婉踢我一腳喊:“爸爸;你的女朋友在什麼地方;爲何會這樣的”
我也看不清,反正毛眼裏有千千萬萬個牡丹仙子,背景模模糊糊
她好像沒看見我,只能對着喊:“牡丹仙子,看見小黑貓沒有”
婉婉用眼睛緊緊盯着,問:“爸爸;她在看什麼”
到底害怕什麼不是在石頭人的身體裏嗎我得問問:“哎看見我沒有”
她好像聽見了;到處找,眼睛也不往這裏看尖叫聲,越來越大
究竟看見什麼了難道石頭人也會對女人下手嗎
婉婉想象比我豐富:“爸爸,是不是穿紅披風的傢伙過去了”
這個不要臉的傢伙,動不動就趁機打劫要不親自看一眼,還是不放心。
婉婉對着毛眼喊:“爸爸的女朋友;你聽見沒有發生什麼情況,要往這邊看”
驚叫變成尖叫;撕心裂肺,好像要被人喫掉似的
我實在控制不住,彈腿跳起來,退飛五米,對着毛眼一頭撞進去
“咚”一聲,把毛眼圓門撞開,看也沒看一眼,拼命往裏鑽
感覺黑乎乎的,不是剛纔的地方,慌慌張張回頭看,離毛眼很遠;圓門依然開着;發現有很多東西出出進進,像趕集一般
我第一次發現,心裏很鬱悶;遠遠喊:“你們是些什麼人爲什麼鑽我的毛眼”
沒人迴應,像沒聽見一樣
婉婉瞪着雙眼罵:“別走了那是我爸爸的東西”
我一揮手,毛眼飛過來,圓門關死了,什麼人也沒有
婉婉很奇怪,問:“這些人呢”
我慌慌張張撥毛眼,費很大的勁,也沒找到牡丹仙子,只好把圓門打開,天依舊黑乎乎的,一點月光也沒有。
怎麼辦這是什麼地方穿紅披風的人呢還有站在七彩虹下面模模糊糊的人呢
我迷迷糊糊下令:“毛眼,把牡丹仙子找回來”
毛眼在空中動來動去,突然閃出畫面站在七彩虹下面的模糊人出來了。還是看不清,只好把距離拉近,結果也一樣。
婉婉蹦蹦跳跳喊:“爸爸;快找你的女朋友,不能等這麼久”
我令毛眼找來找去,就是不顯示牡丹仙子
這個破毛眼,在關鍵時刻總出問題;我真想狠狠暴揍它一頓,以後就老實了。
毛眼不會動了,怎麼撥也沒反應,是不是生氣了,像人似的
我急得要命,慌慌張張把毛眼圓門推開,裏面沒有淡淡的月光
婉婉扯着嗓門喊:“咪咪,你在哪快出來呀”
她真糊塗這裏哪會有咪咪肯定站在石頭人的腦袋上,正在用身上的電控制着
我什麼辦法都想了,只好從耳朵裏把怪戟拿出來
“噌”一聲,身上的龍飛出來;在我身邊轉幾圈喊:“上來吧”
我拿着怪戟,揹着婉婉,飛上去坐下
龍身彎彎曲曲,轉來轉去,鑽進毛眼裏,拼命飛一會,停下來,對着身邊模模糊糊的人問:“看見主人的妻子沒有”
模模糊糊的人,把身體轉過來,依舊看不清,用女人聲音回答:“你們找錯地方了我根本不認識誰是主人”
我感覺她就是我們剛纔看見的那個模模糊糊的人,爲何不把身體弄明白一點
她簡單回答:“到處都有采花賊,不得不防。太明顯,會帶來災難。”
婉婉倒挺大方,出口就喊:“阿姨;能不能幫我們找人”
她回答:“一個寂寞的人,在什麼地方都很寂寞,不如做點好事,打發時光。”
龍身伸長;只能坐在我的面前
她猶豫一會,跳上來,畏畏縮縮坐下;往後看一眼,用手推推我,不讓靠近
女人氣息出來了,一點不像金燕子那麼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