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一聲,拂塵猛力打在上面
大石門不見了;模糊妹也沒出來
我皺着沒頭問:“怎麼回事”
尼姑非常遺憾,露出困惑的目光說:“模糊妹被人劫持”
我很困惑,忍不住問:“是男還是女”
大姨媽傻乎乎說:“挾持女人的,還會有女的嗎”
我的醋罈子打翻,盯尼姑下令:“無論想什麼辦法,都要把模糊妹找回來”
“啪啪”一陣掌聲傳來
大家順聲音看,原來是旺女發瘋;還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挾持得好肯定不是一個被別人玷污了,看夫君還要不要”
我真想一大耳光給她扇過去,就沒人敢胡說八道了模糊妹怎麼了荷花香味也不差;我非常喜歡
旺女用蔑視的目光說:“許歡;就找呀又不是不讓找”
真是氣死人了真想狠狠踹她一大腳又考慮萬一不讓上牀怎麼辦只好把目光移到尼姑身上說:“你來想辦法”
大姨媽還想說兩句:“既然是拂塵打掉的,會不會在拂塵裏”
旺女像瘋子似的狂喊:“我怎麼會把這事忘了呢尼姑不該有頭髮”
我實在不想答理;尼姑的頭髮怎麼出來的,又不是不清楚,問什麼呢
尼姑把一切都看得很淡,對着拂塵喊:“模糊妹,你在裏面嗎”
好像有細小的聲音傳來,大家用眼睛緊緊盯着,什麼也沒有。
旺女很奇怪,對着拂塵使勁喊:“模糊妹,別模糊了我們看不見”
我很困惑,不是被挾持了嗎怎麼會在拂塵裏忍不住用隱形眼看;什麼也沒有又對着喊:“你到底在不在,快出來呀”
裏面傳來蚊子般的聲音,聽也聽不清
大姨媽倒會想辦法,扔出一句:“把拂塵變沒了,不就出來了嗎”
旺女蹦蹦跳跳罵:“真愚蠢呀拂塵裏有多少東西也不知道;這不弄跑掉了嗎”
大姨媽盯着旺女不依不饒的哼哼:“就你聰明有本事鑽進拂塵去看呀”
我怎麼就沒聽過,拂塵裏還可以進人
大姨媽悄悄說:“如果不能進;那麼,拂塵裏怎麼會有聲音呢”
“真尼瑪奇怪一把破拂塵也能裝人;把人裝在什麼地方呢”
我盯着拂塵看半天,也沒找到答案,只好問尼姑:“如何才能發現劫持者”
尼姑把右眼摳出來,扔進拂塵,縮小轉幾圈出來,飛進眼眶裏,好像有數了
旺女盯着問:“發現什麼了”
尼姑用手指一指,比了一個動作,沒說話
大家快要急瘋了一把破拂塵,把我惹翻了,一火拳打過去;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尼姑終於說話了:“夫君,不能這麼做,不考慮別的,也要爲模糊妹打算;萬一有個好歹,受傷的人會是誰呢”
我蹦蹦跳跳,盯着一把破拂塵,一點辦法也沒有到現在爲止,也不知裏面有什麼
尼姑悄悄對着我的耳朵說:“你不是會”
我真笨呀一到關鍵時刻,大腦就癡呆這麼簡單的問題,怎麼就想不起來呢
旺女在我身邊飛來飛去,對着拂塵喊:“死在裏面吧永遠也別出來夫君身邊的女人很多,忙也忙不過來”
好像有聲音傳出來;旺女用耳朵對着拂塵仔細聽,也沒聽清,使勁喊:“咹你說什麼呢能不能大聲點”
我無法跟旺女計較;她的德性越來越明顯,怎麼會是這樣的人身體一縮,鑽進拂塵裏
我一看,驚呆了幾個尖尖嘴挾持着模糊妹,其中一個用毛爪子緊緊矇住她的嘴聲音是從手指縫裏硬擠出來的。
模糊妹使勁搖晃,試圖掙脫;然而,一點用也沒有
這些傢伙;我看得清清楚楚;身上長着黃毛、黑毛和花毛;從尖尖嘴可以看出:黃毛的傢伙身體瘦長,臉像人,鼻子和嘴像黃鼠狼
黑毛的家火不用仔細看就明明白白:小臉長長的,鼻子眼睛嘴像兔子;四隻爪子像人的手腳
我氣壞了一個個人模狗樣的;連狐狸臉嘴,也像人一樣,緊緊扣住模糊妹的右臂
從外面傳來旺女的聲音:“夫君,怎麼樣有沒有看見模糊妹”
她不是希望人家死嗎還問這個幹什麼我扯着嗓子喊:“別叫了知道什麼叫人模狗樣嗎”
外面傳來大姨媽的聲音;“孩子她爹;說什麼呢能不能再大聲點”
問什麼呀又聽不見尼姑爲什麼不關心一下呢
我用雙眼緊緊盯着這些傢伙,像大傻瓜似的喊:“放開她是我的妻子;否則,老子一火拳,就送你們上西天”
黃毛的傢伙牛逼哄哄盯着我叫喚:“是你的妻子怎麼樣照樣落入我們手中知道嗎家族沒有女人,抓一個回去,人人都得載歌載舞,天天圍着她的身邊轉;有些幾個月還論不到,只能站在一邊等”
“尼瑪的,再敢囉嗦,老子把你的狗嘴砸爛”
花毛的傢伙笑一笑說:“弄錯了黃鼠狼嘴,怎麼會像狗呢”
黃毛的傢伙皺着鼻子,把嘴張開,露出密密麻麻的尖牙,對着花毛的傢伙威脅:“再敢放屁把女人抓回去,你只能靠邊站一隻花狐狸也想沾腥,連門都沒有”
花毛的傢伙,出其不意,一拳打在黃毛傢伙的鼻子上,手縮回來,還沒等罵
黃毛的傢伙受刺激,蹦蹦跳跳,用毛手緊緊捂住鼻子,鮮血從指縫裏流出來;哩哩啦啦,滴得到處都是
模糊妹用力一甩,使勁掙脫,慌慌張張藏到我身後
花毛的傢伙很失望,瞪着仇恨的雙眼,對黑毛的傢伙哼哼:“真尼瑪無用,看一個女人,都看不住”
黑毛的傢伙要爭辯:“打什麼打槽中無食豬拱豬;把女人放跑,不就完了嗎”
花毛的傢伙很想甩他兩耳光,還是看在女人沒跑遠的份上才忍下來,說:“是你放走的;你把她抓回來”
黑毛的傢伙“哼哼唧唧”說:“白姑娘多好呀抓回去;用不着變來變去的;氣息大家都嗅到了”
黃毛的傢伙用手緊緊捂着鼻子說:“白姑娘離我們太遠,身邊還有兇惡的女人;你的本事大,你去把她抓回來”
模糊妹在我身後推一推,悄悄喊:“白大官人,快跑呀”
我纔沒這麼窩囊:把雙手握了又握;所有的氣運在臂上,變粗一倍,對着喊:“現在就是你們的忌日”
三個傢伙像大傻瓜似的,不知啥意思面面相覷
我趁機打出十幾拳,從手中鑽出十幾個小紅點,準確無誤在他們中間爆炸
“轟隆隆”一陣響;拂塵使勁搖晃,裏面冒出許多黑煙;還有細小的顆粒,打在我們身上
三個傢伙不見了,很可能炸死了爲什麼沒看見拋屍呢
外面傳來旺女的尖叫聲:“夫君,救命呀”
“又怎麼了裏面剛處理完;就不能休息一會嗎”
模糊妹慌慌張張對着我的耳朵說:“夫君,會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