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它,找不到鎖
嫦娥奇怪問:“鎖眼應該在什麼地方”
我楞住了大傻瓜都知道,何況我這麼聰明
於是,慌慌張張七彎八拐,找不到後門,乾脆飛起來,降落在衙門前,盯着那把虎頭掛環鎖眼,捅不進去
嫦娥來到我身邊,用仙法連試幾次,雖然能捅進去,但仍然打不開
我皺着眉頭問:“門大開着,不知開鎖幹什麼”
嫦娥也很困惑;手晃一晃;小圓月閃出來,輕輕在上面點一下,亮起來
我一臉懵逼,用雙眼緊緊盯着,不知她弄這個幹什麼
嫦娥既不撥動畫面,也不使用仙法;用嘴不停地念
不知念什麼很長時間沒反應突然,小的圓月裏閃出鎖眼
嫦娥等不及了,把鑰匙從門鎖裏拔出去,一扔
親眼看見鑰匙鑽進小圓月的鎖眼裏,輕輕動一下;“嗒”一聲,鎖開了。
嫦娥高興得跳起來,雙手猛拍掌喊:“太好了沒想到我的仙法起作用了”
唯獨我高興不起來,眼看着大大的雙開門“吱呀”一聲,關上了
連嫦娥也驚呆了不是打開了嗎門怎麼會
我越想越不對勁,用手使勁敲門喊:“誰在裏面,快開門呀”
“吱呀”一聲,門又開了
嫦娥驚呆了“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衙堂裏有四十多個衙差,分左右排列站着,手裏高高拄着衙杖,喊:“請大老爺上堂高坐”
我戰戰兢兢,東張西望,害怕有意外發生;用眼睛悄悄的找,沒發現暴揍我的衙役
那麼,那些傢伙呢幹嗎不出來呢我要好好暴扁一頓還回來
問題徹底解決了;嫦娥要走了;眼眶裏滾着熱淚,站在門邊看一看,也沒進來
我害怕她走了,身邊一個支持的人也沒有,趕快出衙門去
嫦娥像奔月一樣,鑽進自己閃出的小圓月裏;流着淚水,頻頻揮手
我的心“嘣嘣”跳,使勁喊:“回來不要離開我”
嫦娥只笑不答,不知心裏藏着什麼,反正就是不動
我非常惶恐,猛力一彈,向小圓月衝去
還是晚了一步;圓月飛一會,就不見了
嫦娥走了,我心裏無限灰黯大腦一片茫然,恨不得緊跟而去
遠遠傳來衙堂裏的喊聲:“請大老爺高坐”
我在空猶豫很長時間,才款款降落到衙房門前,往裏看;案臺後的牆上高懸着一塊大匾,上面寫着“寒芒正色”四個大字
衙堂裏的衙差等不及了,也不敢吱聲;突然有人喊:“官老爺,請高坐”
此時此刻,我沒有牛逼哄哄的感覺;卻有很大的壓力;面對一個個陌生的衙差面孔,不知說什麼。
衙差們一聲又一聲喊:“請官老爺”
我低着頭,一邊走,一邊想,不知不覺坐在高堂上
公案有個高高的筆筒,裏面裝着令籤和辦公用品;尤其是那個長塊的驚歎木,拿起來隨便敲一下
“梆”一聲,把我嚇了一大跳;這是用什麼東西做的,爲何這麼響
堂下兩邊衙差,更是瞠目結舌;用一雙驚慌的眼睛盯着我
借這個機會,使勁敲兩下說:“都聽好了這裏我說了算;一切聽我的,按我的指令辦事;愛堂如家,不許頂撞如有不明白的,可以單獨瞭解一下情況。”
衙差們非常緊張,一個個低頭喊:“是”
這幾句話說完,我的心總算安定下來
“梆”一聲,又狠狠敲在公案上,令:“從今天開始,正式審理案件”
“嘣嘣”一陣響,衙差們用衙杖使勁戳地,發出很響的聲音,嘴裏哼哼着:“威武”
喊半天,不見一個人我很想領略一下當官的感覺,輕輕拍打一下驚歎木令:“把這個消息傳出去;讓所有的人都知道。”
左邊一列出來一個衙差,抱着手說:“官老爺;別聽他胡言亂語衙門無事,還叫什麼公堂”
我覺得很不對勁;剛纔說話的人,怎麼會沒聽見呢一切聽我的,按我的指令辦事,立即制止:“不要再說了這裏都得聽我的”
左邊一列出來的衙差非常積極,主動跑出大門高聲喊:“官老爺有令,辦案開始了”
右邊一排的衙差,果然沒動
我心裏很納悶:難道這兩排衙差之間有什麼問題正在苦苦思索
門外傳來衙差的聲音:“官老爺;一個人也沒有”
我考慮一會,剛建的衙門可能還沒人知道,令:“用大喇叭喊”
只見門外的衙差飛起來,好一會,空中傳來他的聲音:“伸冤了大老爺開堂了”
“真邪門呀正當辦案的時候,一個喊冤人也沒有。”
我再也坐不住了,大搖大擺來到門前,左右兩旁有兩尊大石獅,足有幾噸重;右手邊還有一個大大的鼓,鼓架前面放着一對鼓錘;我正想去拿
門前來了一位陌生老首;約七旬;頭髮鬍子都白了;盯着我看一眼,見我帶着官帽,身穿官衣,腳蹬官鞋,就知道是當官的;試問:“這裏斷案收費嗎”
我考慮很長時間,才決定:“不收費;一切秉公辦事”
他
鬆了一口氣,接着喊:“官老爺,我冤枉呀”
空中傳來衙差向四面八方喊的聲音
衙堂裏的衙差,高高拄着衙杖,“咚咚”敲地,喊出威武的聲音。
我第一次坐在高堂上斷案,心裏特別緊張,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用驚歎木輕輕敲一下,發出“梆”的聲音,我盯着案下四米遠跪着的喊冤人令:“把名字報上來”
他慌慌張張低着頭說:“我叫齊大歪,家住鳳凰山;今年七十一歲,膝下有一兒一女;閨女已嫁人”
我才問一句:他說了一大堆,這是爲什麼給我大腦留下一個大大的問號,盯着令:“全部說出來”
齊大歪等不及了,恨不得一口氣,一個字不落的說出來
然而,手腳正在顫抖;額頭上冒着冷汗,磕磕巴巴,一句也說不出來
“梆”一聲;我重重敲一下公案,令:“彆着急,慢慢說,有我爲你作主”
他好像冷靜下來,斷斷續續說:“兒子大婚那天晚上,恐怖的事發生了第二天才知道。媳婦的嘴皮上有血痕,兒子卻死在牀上。”
我很煩爲什麼總與新婚夫婦有關盯着齊大歪的頭,令:“講”
他“嘞嘞”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冷不丁弄出一句:“就這些,請官老爺幫我”
我總感覺有問題;使勁敲一下驚歎木令:“來人”
很長時間沒閃出人來;右邊的衙差,忍不住站在中見說:“官老爺;還沒有捕快。”
我心裏很鬱悶;就算是陰間斷案;官老爺只是發號施令,到我怎麼就要親臨現場呢根據前案的經驗令:“帶路,到現場查看”
齊大歪慌慌張張喊:“官老爺,事有一年了,還有出事現場嗎”
這個問題挺麻煩出事現場,乃第一手資料;時間過去這麼久,還能保存下來嗎誰知喊冤人,反應的情況是否屬實我的心裏一點數沒有,只好說,等我查查;你可以走了
他也不逃跑;鬱郁悶悶的頻頻回首,問:“官老爺;我如何知道破案結果”
看來他不是嫌疑人;要麼,不早就跑了
衙差走到我身邊,對着耳朵悄悄說:“報案人,一般都是嫌疑人,首先要弄清他的問題,然後,再查找別的原因。”
我一聽,他好像是個人才,問:“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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