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認爲給他脖子上戴上黑牌,寫着大大的流氓二字,押着遊街示衆……
也有的想法更奇特;恬不知恥地吵吵“作怪的關鍵,在於男人標識;當衆斬下,除去禍根,永遠無顏見人……”
到底誰是官老爺?弄清沒有?我不說話,誰敢放這個屁!一個個都想當官,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腦瓜?
猝然,一陣喧譁後,一大堆厚厚的人牆,圍着一位十八歲的姑娘過來;一路議論紛紛,沒一句話說到點子上……
我也不好罵什麼?心裏早就想好了,大聲令“過來跪下,先磕頭,再說話!”
十八歲的姑娘出現在我面前跪下,其父親就在她身旁;由藍纏將沙二包推到他倆的旁邊;瞪着雙眼咆哮“給青天大老爺叩頭。”
沙二包挺強硬,拼命掙扎;由夏代仁和牛二貨把他的狗頭狠狠按下,對着我連拄幾拄,蹦蹦跳跳呵斥“你是不是想找死?瞎子都能看見,你看不見嗎?”
十八歲的女人什麼也沒說,規規矩矩在我面前輕輕磕了三個頭……其父親亦然。
我從他們渴望的眼中已獲悉;父女倆都想得到一個好的答覆……
接下來,所有的人把目光投到我的臉上,緊緊盯着,一句話也不說……
我要說的話,已反覆考慮過了,盯着面前十八歲的女人問“受孕與他有關嗎?”
大家都不傻?女人受孕最低五六個月出懷,這麼長的時間,不可能一夜所爲;況且住在破二樓上;村男們都會飛,偷腥者絕非偶然……
十八歲的姑娘擡頭盯着沙二包左看又看;可他總是死死的低着頭,怎麼能看清呢?
我厲聲令“把頭擡起來,面對對方?”
沙二包不會動,頭越低越矮,快要拄地了……
我忘了他聽不見,令藍纏“把他的頭擡起來!”
反正他又聽不見,低着頭也不看別人的臉——就這樣野蠻地,把頭硬拽起來,對着十八歲的女人……
她左看又看,好像心裏明白了;扔出一句奇怪的話“世上怎麼還有這麼醜的男人,這可是個地地道道的大青蛙呀?如果孩子他爹也是這樣的人,不得把人活活坑了!”
大家一聽,都變成了大傻逼!一個個都這麼聰明,爲何不議論了?
傻紅媽情不自禁喊出聲來“不是他!”
我得站住陣腳;把目光變得更兇,當衆呵斥“即使不是,強姦未遂成立;立即打入大牢,聽後審理!”
傻紅媽悄悄對着我的耳朵咬“不是就應該放了?爲何還要……”
她真
是空有這麼高的顏值,怎麼會長了一個豆腐腦瓜?既然有這樣的作案經歷,可能與其它案件有關……
贊同這種說法的村民很多,大家開始議論,吵吵聲很兇;一件人事也辦不了!
我得衡量利害關係,從長遠的觀點來看,不能被眼前的情況迷惑,下令“藍纏和牛二貨,把沙二包押進大牢!”
大家目瞪口呆,盯着我心裏很失落;說話遮遮掩掩,生怕別人聽見……
這些草民,沒一個能辦事的,我面向大家喊“都回家睡大覺吧!這齣戲已經演完了!”
藍纏和牛二貨緊緊扣住沙二包;一路拼命掙扎,搖搖晃晃飛走……
所有的村民盯着十八歲的姑娘不動,好像要看出什麼名堂來?
我大嘴咧咧地揮手喊“回公堂!”
傻紅媽輕輕拽我一下,對着耳朵說“她受孕的事,會是誰的呢?”
村民們很多人“咚”一聲,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