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正身法道 >第174章 快堅持不下去
    姊姊盯着洞口喊:“別送了;給你了;好好享受吧!”

    話剛說完,大鳥從夾洞裏出來,右爪抓住兩隻老鼠尾巴,搖搖晃晃來到挽尊面前說:“女人不要就算,這兩隻全歸你了!”

    挽尊呲呀咧嘴的盯着說:“不是說給你了嗎?自己享用吧!”

    大鳥沒看姊姊一眼,用鷹鉤嘴啄下一塊老鼠肉喫掉,還說:“這一隻是給男人留的,什麼時候想喫,只管來拿,我替你保管。”

    姊姊實在看不下去,厲聲吼:“好了!囉嗦什麼?”

    外面雪花越來越大;天三黑三亮;姊姊很冷,轉身喊:“烤火去吧!”

    挽尊赤腳踩的地方,雪全化了,還有大量熱氣飄上來;大鳥問:“男人;你不冷嗎?”

    傳來姊姊的聲音:“別答理它;快走呀!”

    大鳥用尖嘴上的鼻子嗅一嗅說:“男人;你身上的熱氣好大呀!呆會我要睡在你的旁邊。”

    姊姊聽不耐煩,過來拽着挽尊的手,讓他先爬進去;自己跟着,回頭喊:“別跟着我們呀!”

    大鳥笑一笑,說:“你是女人;沒人跟;我跟的是男人。”

    “真他孃的煩!趕又趕不走;一隻鷹人,像饞貓似的守着!”

    挽尊從夾縫裏鑽進來;死活人在篝火邊蜷縮睡下,黑煙也小了,火炭越來越暗,還有幾隻燒熟的老鼠扒在旁邊,其中最大的一隻,果然留下來。

    大鳥把手裏的一隻老鼠扔在裏面說:“拿在手中不方便;男人想喫,最大就歸他了!”

    姊姊冷得渾身顫抖,差點把火抱在懷裏還嫌冷;挽尊將乾柴加上去,一會黑煙就起來了,滿洞都是,嗆死人了!

    大鳥緊緊跟着挽尊,幾乎形影不離,嘴裏還唸叨:“我要求不高,只睡在你身邊。”

    挽尊極爲厭惡;瞪着雙眼吼:“死開!別跟着我!”

    “我跟定你了,甩不掉的。你會飛,我也會;餓了自己找喫的,又不要你掏一個貝幣。”

    “死鳥!你會用貝幣嗎?別煩我好不好?”

    “我真的是女人;說了又不相信;要不把衣服脫了,一看就明白了。”

    姊姊烤着火,依舊顫抖;柴也沒了,盯着挽尊喊:“到處看看,找些乾柴來!”

    大洞裏看過了,沒有柴;大鳥也不冷,悄悄說:“我知道一個地方,到處都是乾柴。”

    姊姊在篝火旁吼叫:“別理它,自己去找!”

    挽尊鑽進大洞,到處看一遍;老鼠不少,沒發現一根乾柴;從大洞出來,順便跟姊姊打聲招呼:“我到外邊看看。”

    姊姊眼睛緊緊盯着大鳥喊:“過來,別跟着人家!”

    大鳥不說話,自己先鑽出夾洞;姊姊不放心說:“別找了!等燒過再說吧!”

    挽尊擺擺手;一句話沒說,鑽出去;姊姊只好起來,渾身顫抖,又蹲下,差點撲在火上。

    挽尊穿着姊姊造的青苔衣,赤着大腳丫,一點也不冷,天上的雪花靠近他是身體就化了;朝選擇的目標飛;樹下又蓋了很厚的一層,降落一腳踩上去,感覺腳底被什麼東西刺穿,痛得要命!擡起腳來看,從雪裏帶出一根長長幹樹枝,上面全是刺,有幾根插在腳底上;用手拽下來,滴幾滴血,傷口就結了疤;疼痛藏在裏面,腳不敢點地,無法把乾柴拽出來。

    大鳥不管找乾柴,對挽尊特別關心問:“能不能走?要不要我背?”

    “背個屁呀!一隻鳥,把雪裏埋着的柴拽出來!”

    大鳥不用爪子,只用鷹鉤嘴刨幾下,咬住一根使勁拽,也沒拽動:說:“這玩意連在一起的,誰能拽呀?我知道一個地方,乾柴很多,拿回去就夠用了。”

    挽尊不甘心,左赤腳踩在雪裏,旁邊的雪開始化了;受傷的右腳尖輕輕點地,彎下腰去拽剛纔大鳥咬的那一根,動一動,下面連着一大片,一用力,手捏的部分活活拽斷,又試幾下,還是拽不出來,還連着腳踩的地方;問:“你說的乾柴在什麼地方?”

    大鳥用爪子拽一拽挽尊問:“要不要我背?”

    “背什麼呀?快去找柴;我在洞口等你。”

    大鳥不說話,一展翅膀,黑糊糊的飛走。

    挽尊盯着它消失在雪花裏,自己一蹬腿飛起來,對着那個方向喊:“快點來呀!”

    聲音出去了,一點反應沒有?挽尊在洞口降落,聽見夾洞裏傳來姊姊的聲音:“找到柴沒有?”

    “雪太深,看不見;大鳥正在想辦法。”

    姊姊聞聲,顫抖着身體從夾洞鑽出來,說:“篝火還沒你的身體熱;讓它慢慢找吧!”

    挽尊高高的身體,右腳尖點地,不敢直接踩下。姊姊一眼就看見了;右腳腫起來,問:“怎麼弄的?”

    “那地方的樹枝上全是長刺,紮在腳底了。”

    姊姊從來不考慮給挽尊造鞋,多少年過來了,唯獨這個地方有刺;顫抖着身體,把右腳擡起來一看,傷口結疤了,刺還在裏面;只好摳開,將刺一根根拔出來,挽尊呲呀咧嘴叫喚一陣,快要痛死。姊姊用嘴對着吸毒血,一點點裹出來,吐在地下,傷口很快修復。

    走幾步試試,真的不疼了;姊姊的手凍僵,連人一起鑽進挽尊的衣服裏取暖,下半部分露在衣服外面,一直顫抖不停;只好鑽進夾洞,來到篝火邊;柴燒完了,炭灰越來越暗,卻不見大鳥回來……

    “嗷——”一聲,從夾洞外傳來……

    姊姊異常緊張,悄悄說:“老虎來了!”

    其實,老虎並不常見,最多的是山海經上面的怪獸;以前挽尊不相信會有老虎,還是在石屋對面的小溪邊見過一次,臉跟貓差不多,只是身體很大,長達兩三米,渾身黃黑斑紋,眼角的淚痕上有很厚的一層眼死,高達一米,叫聲像剛纔聽見的一樣……

    “他孃的,肯定嗅到了乞丐的臭味來的。”

    “嘩嘩譁”的響聲從夾洞傳來;挽尊和姊姊害怕了,躡手躡腳走過去,一眼就看見了,是一隻大老虎,身體太寬,正在使勁刨土,試圖硬擠進來。

    姊姊緊張過度,畏畏縮縮藏到挽尊身後;乞丐在篝火邊放了一個臭屁,纔有聲音傳來:“老虎不是一次光顧;它進不來。”

    此話讓姊姊緊張的心得到安慰,乞丐蜷縮在那裏一點也不動,估計老虎可能進不來。

    老虎在夾洞刨一陣,好像走開了,好半天突然出現,使勁撞在夾洞口上;身體進來一部分,又拼命擠一擠,退出去十幾秒鐘,猛力撞上來,身體進來一半,頭伸得長長的,一對綠眼光,緊緊盯着挽尊和姊姊;兩隻後腿,用最大的力量往前蹬,身體縮一下,居然進來了。

    “天呀!”姊姊喊出要命的聲音:“老虎進來了。”一蹬腿飛起來;挽尊緊緊跟着,鑽進大洞口,回頭看……

    。

    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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