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正身法道 >第177章 大婚夜被逼無奈
    挽尊是過來的人,見過的女人不止一個,也沒放在心上,得問問“你穿甚麼衣服?”

    這不用任何人操心,大鳥身體搖晃幾下,一套女式棉衣棉褲穿在身上,連腳也套上了棉鞋;樣子真像個洋娃娃,可愛極了!接下來就是一句話“你娶我,今夜就成親,這個洞就是我倆的婚房kbk

    挽尊看看自己;身上穿着姊姊用青苔變的服裝,腳上還沒有鞋,真的不能跟這隻大鳥比。

    大鳥說“同意娶親,立即幫你變一套棉衣,鞋保證穿在腳上很舒服。”

    真是天空飛來的情緣,這麼冷的天,到哪去找女人,送到嘴邊來了,還考慮什麼呢?不過,得問一問“以後,還喫老鼠嗎?”

    “婚後永遠守着良人,希望很快誕下小寶寶,從此不分開。”

    挽尊問的是什麼?她怎麼會這樣回答?“你不喫東西嗎?”

    “喫,以後,你幫我找!”

    挽尊娶妻從來不養妻;她們是仙女,不食人間煙火;大鳥既然會喫東西,就說明不是全仙,還帶有凡女氣質;怎麼辦?不娶難道不行嗎?”

    大鳥說“當然不行!男人沒有女人,那種寂寞就不用說了;女人也同樣如此;你就別猶豫了,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要抓緊時間!”

    外面的天一黑一亮,最後黑下去,再也不會亮了;挽尊站在大洞門口看,雪密密麻麻從空中落下來;想起姊姊還在仙師的身體裏,現在不知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閃一閃,仙師在挽尊面前現身,還用姊姊的聲音說“我一直在你身邊,只是隱形你不知道而已。

    挽尊很奇怪;自己和大鳥一直是隱形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隱形中完成,難道也被姊姊看見了?

    這種事,姊姊又不是一個人,有些話不好說。

    大鳥變成了女人,穿着很厚的棉衣棉褲和棉鞋隱形出來,一眼就看見現身的仙師,問“誰叫你來的?”

    仙師說“我被人家控制,來這裏的人,應該是女鬼。”

    大鳥用半仙眼盯着看“姊姊的身體和仙師的一樣大,只是藏在仙師的身體裏,受傷的只能是仙師,姊姊一點沒事。”

    姊姊的聲音從仙師的嘴裏出來“你們剛纔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挽尊已有一個妻子,兩個妾,其中一個是我,身體裏有了他的小寶寶,你就別插進來了;否則,王子妃會要你的命?”

    “王子妃!”大鳥頗爲驚詫!願來身邊的男人還是王子呀!做夢都夢不到,居然弄到洞府來了,還能讓他跑掉嗎?說“我還是那句話,跟定他了,走到哪,就跟到哪?沒人能阻擋!”

    姊姊用仙師的嘴說話“阻擋什麼?把你殺掉,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挽尊越聽越不像話,瞪着眼睛吼“好了!既然她跟定我,就正式宣佈,將大鳥納爲妾!”

    姊姊快要氣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用仙師的身體蹦蹦跳跳一會,指着大鳥的鼻尖罵“小賤女,裝鳥勾引我的良人,不殺你誓不爲人!”

    挽尊擋在中間,面對仙師瞪着雙眼吼“你殺給我看看?沒宣佈之前是外人,宣佈後就是你的妹妹!”

    姊姊用仙師的身體,蹦蹦跳跳,一會出,一會進說“有我在,就別想過新婚之夜!”

    挽尊實在聽不下去;說“你是大姐,有過幸福,爲何不讓別人也幸福呢?新婚之夜不能落下;你在洞口看守!輪到你,我會安排!”

    誰受得了?姊姊很長時間沒過夫妻生活了,那顆乾渴的心正在開裂,借用仙師的身體蹦蹦跳跳咋唬“誰會守洞口?萬一老虎來了怎麼辦?”

    大鳥可不願意聽,一句話就堵死了“這裏沒有老虎,也不會進豺狼,你就放心守吧!新婚之夜一過,說不定就有你的地方了!”

    姊姊不會聽這麼愚蠢的話,用仙師的身體坐在石牀上,說“誰也別想過新婚之夜!”

    大鳥有意見“仙師是抓鬼的人,你就是女鬼,既然被人家抓進身體裏,就應該好好享受了,何必還盯着我身邊的男人?”

    “你搞錯沒有?你身邊的男人,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他只屬於我,任何人都別想從我身邊奪走!”

    挽尊再也聽不下去,怒吼“好了!我永遠是我,誰也別想把我當成她的私人財產!一見面就吵,身份還沒弄清,是人還是鬼?”

    姊姊用仙師的嘴說“是人是鬼,難道你不清楚嗎?如果真那麼糊塗,新婚之夜由我來當新娘,不就明白了嗎?”

    “你還附在人家的身上,不知說這種話有沒有必要?”

    “一個假仙師,我把他宰了,不就完了嗎?以後我就附在你的身上,比現在還安全。”

    大鳥尖叫“鬼!女鬼!快滾出去!別纏着我的良

    人。”

    “還沒做妻子臉皮就這麼厚,是不是處女有待於研究?”

    “研究什麼?嫁給良人就是他的人;倫家想怎麼研究就研究,也輪不到你呀!”

    挽尊會想;兩個女人在一起吵架,不就爲了新婚之夜嗎?這個問題好解決,一起過不就完了嗎?

    立即遭到大鳥的反對“一個女鬼,身體外面還有仙師,也可以一起過新婚之夜嗎?是不是腦瓜進水了?”

    姊姊聽不得這麼難聽的話,大吸一口氣,運在右拳頭,一揮,打在仙師的胸上;立即叫出痛苦的聲音“女鬼!你想打死人嗎?”

    “就怪你胡說八道,才害我不能跟良人幸福,把你打死了;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你們的事我不管,求你放過我吧!從我的身體裏出來好不好?”

    “別做夢了!等春天來了,我自己會出去!”

    現在仙師坐在婚牀上;姊姊又不願意離開;大鳥一點辦法也沒有,緊緊拽着挽尊的手說“我們另外找地方!新婚之夜,絕對不能讓別人來打擾!尤其是女鬼!”

    口口聲聲喊女鬼,究竟是不是?挽尊腦瓜兒懵懂;誰不想跟新妾好好甜蜜,緊緊跟着大鳥飛出洞口;還特意回頭看一眼;仙師坐在石牀上沒動;女鬼會不會打他的主意,反正在身體裏,近水樓臺先得月……

    一出洞口,寒風刺骨;挽尊感覺不到,大鳥穿得厚,也不覺得冷。

    黑糊糊的天空,有封山的白雪,十分亮眼,加上大鳥的半仙眼,猶如白天;雷公眼就不必說了,看東西清清楚楚;不過,頭頂着雪花,到什麼地方找可居住的洞呢?

    挽尊到處看;白雪皚皚,銀裝素裹,除了怪物就是野獸,冷冷清清在雪裏徘徊,連鬼叫的聲音,也藏起來了。

    大鳥飛一陣,降落在很厚的積雪邊說“我們就住在這裏;怪物野獸們估計幾天也發現不了。”

    挽尊觀察一下,積雪下面是一塊平地,接着是斜坡,有很厚的雪——天空密密麻麻飄雪花,蓋在上面不會化,越堆越厚,問“如何住人?”

    大鳥雙手閃出一把大鐵鍬,拿在手中,遞給挽尊說“從這裏挖洞三米深,夠我倆住就可以了。”

    挽尊到處看一眼,洞只能挖到有坡的地方,根據自己的身高,最低要挖四米;如果耳朵裏的名劍能拿出來,就不用費這麼大的勁了。

    大鳥見挽尊礙手礙腳,搶過大鐵鍬,一剷下去,斜拽出來,就是一個很大的深坑,說“雪很鬆,花不了多少時間,你試試看?”

    挽尊拿過鐵鍬,試挖幾下,覺得一點也不費力,一小時後,挖出一個半圓形的小雪洞,外面堆了很厚的雪,爬進去就可以做夫妻了,心裏挺美;無論如何,是自己親自挖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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