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正身法道 >第182章 剷除障礙 拔掉眼中釘
    聲音出去了,小洞門口站着大鳥,說話是姊姊的聲音:“迷失了,還能回來,說明腦瓜沒進水;身邊的女人是誰?”

    挽尊回頭看一眼;鼠人還是美女的樣子,說:“在路上撿回來的,沒有她永遠也找不到你們!”

    從大鳥嘴裏又傳來姊姊的聲音:“她的任務完成,不再有用,殺掉算了!”

    挽尊決不會動手;大鳥不管那麼多,直接撲過來,用鷹爪抓鼠女;還是晚了一步;閃一下,消失在大鳥的視線裏;用鷹眼到處掃瞄,沒發現鼠女,問:“人呢?”

    挽尊答不上來,攤開無可奈何的手說:“只能問她自己。”

    姊姊的聲音出來了:“可能在良人的身體裏。”

    大鳥心裏沒把握,說:“我進不去;還是你來吧!”

    姊姊瞭解挽尊的身體情況,如果從左耳進,往鼻子裏出來,溫度不會太高,陰極的人完全沒感覺;如果鑽進身體裏,很不一樣,即使自己受得了,別人不一定行!想一想,說:“這樣吧!你在挽尊的耳朵邊看一看;鼠女會不會附在挽尊的身上?”

    大鳥纔不聽姊姊的,大罵:“臭女人!滾出來;別在人家的身體裏,這不難受嗎?”

    姊姊瞪着憤怒的雙眼吼:“小賤人!再敢囉嗦!我一腳把你的腸子跺爛,飛出體外,就沒人嚎出來了!”

    大鳥害怕了,盯着挽尊求:“良人;能不能把我體內的女人弄出來?”

    挽尊正在想;新婚之夜還沒幸福,就被姊姊攪黃了,盯着大鳥的臉,喊:“姊姊;快出來!一個女鬼在人家的身體裏,也心安理得嗎?”

    “你也把姊姊當女鬼了?我是你的妻子;懷了孩子,想賴賬是不是?”

    “不是我說你是鬼;是你自己說的;難道忘了嗎?”

    “你的腦瓜進水了?堵氣的話都聽不出來嗎?身體外的鳥人想奪走我的良人;難道你也讓我出來?”

    “你是不是女鬼,誰也不知道?等我找仙師來看看,如果沒有問題,依然是我的姊姊!”

    “這種事,你也能做?別忘了,把姊姊弄死了,看你如何統一山河?”

    挽尊大腦懵懂;姊姊是鬼,不可能知道一統山河?不過,鬼有鬼法,萬一通過某種渠道獲得信息,也有可能。

    姊姊沒時間囉嗦,從大鳥臉上長長的伸出她的腦瓜來,對着挽尊仔細看一眼,說:“沒附在身上,趕快追!”道完,把頭縮進大鳥的臉裏。

    挽尊越看越恐怖;姊姊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人?到底是人還是鬼?

    大鳥獲令,用力把挽尊推到一邊,自己飛出洞去,喊:“美女——我們是姐妹,別藏着了;良人是大家的,可以分享!”

    挽尊緊緊追着罵:“大騙子!哎——藏好點;千萬別出來呀!”

    在大鳥的鷹眼捕捉下,山坡雪中露出一隻老鼠頭,盯着挽尊用女人聲音喊:“王子——她說啥?”

    “別管,快藏起來!”

    大鳥一個俯衝下去,對準鼠頭一鷹爪,把雪抓出一個深印,一無所獲,又用女人聲音對着喊:“美女——在哪呢?我是你姐姐,我們會很好的相處!”

    挽尊在身後厲聲制止:“別喊了!剛纔行捕,人家又不是腦瓜搭鐵看不見?”

    “良人;你把她喊出來吧!要麼,身體裏的女鬼害死人!”

    還沒等挽尊回話,姊姊用大鳥的嘴吼:“再敢胡言,我把你的兩隻鷹眼挖出來喫掉,問題就解決了!”

    大鳥害怕了,盯着挽尊問:“你聽她說什麼?”

    挽尊沉思一會,對着大鳥的臉喊:“如果你是姊姊,就不應該附在人家的身上!”

    “我不附在她身上,難道附在你的身上麼?”

    “你想附就附;我又不能控制?鬼就是鬼,裝活人也裝不像呀!”

    “真是氣死人了!就是小賤女弄的!”突聽大鳥的肚子裏,“嘣嘣”響一陣。

    大鳥緊緊抱着肚子,雙翅耷拉着,像石頭一樣墜落,重重摔在雪地裏,身體全被埋進去了。

    挽尊慌了神,一個俯衝下去,喊:“我來了!”

    鼠頭從雪地裏鑽出來,用女人聲音喊:“王子——別管她!死了,就沒人來抓我了!”

    待聲音傳到;挽尊伸手抓住大鳥的鷹爪硬拽起來;然而,大鳥不會動,耷拉着的頭,慢慢移到挽尊腳邊來;好像死了!

    “一隻能變人的大鳥,不可能死得這麼簡;如果是人,還可把把脈;大鳥怎麼把?”

    大鳥嘴裏冒出姊姊的聲音:“沒死!”

    “你怎麼知道?”

    “她的心在我面前,跳動正常,可能摔暈了。”

    姊姊的話,相信度爲零;挽尊身體一縮鑽進去,盯着心看;很長時間才跳一下,難怪醒不來;正想轉身走,被姊姊一把抓在手裏說:“你現在纔有我小指尖大,想跑門都沒有!”

    外面有拖動大鳥身體的感覺:姊姊有點緊張,問:“誰?”

    沒回應,又有啄大鳥毛的聲音;姊姊有點怕了,將頭伸出大鳥的臉,看見一隻大老鼠正撕咬鷹毛,伸手出去,趕一趕喊:“滾開!別動,沒看見裏面有人嗎?”

    “滾出來!我要把它喫掉!如果你不出來,連你一起……”

    姊姊很困惑,問:“老鼠會喫人嗎?”

    “會不會,不會看嗎?”老鼠用尖溜溜的牙,狠狠一口下去,把大鳥的鷹毛咬下一塊來,繼續往裏擴展……

    姊姊將手中的挽尊一扔,喊:“抓住死老鼠,把它活生生打死!”

    挽尊落地變大,個頭高達兩米五;面對老鼠喊:“不許再咬!聽見女鬼說話沒有?”

    老鼠沒說話,順挽尊腿爬上來,對着右耳悄悄說:“我是誰?你不知道嗎?”

    挽尊右耳聽不見,被名劍淤血堵死,只能喊:“說什麼呢?能不能大聲點?”

    老鼠扯着女人嗓子喊:“我是誰,還用說嗎?”

    挽尊聽見了;姊姊也聽見了,手越伸越長,一把抓住老鼠,往回縮……

    老鼠害怕,用鼠嘴狠狠咬姊姊的手一口,沒什麼感覺;姊姊受驚,把老鼠一扔,鑽進雪裏去了,露出頭來,盯着挽尊喊:“快跟我來呀!”

    “不!不許去!”姊姊一把抓住挽尊的手。

    挽尊一用勁,將姊姊活活從大鳥身體裏拽出來,一股臭味迎面飄過;挽尊看一看,姊姊身上到處是點點,可能臭味與那點點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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