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錢氏這種人講道理是說不清的,用拳頭反而比較能解決問題,楊蟬兒直接讓家裏的下人把楊家老宅和跟着錢氏一起來搗亂的人一起轟了出去,不過因爲除了楊家老宅的人,錢氏把她家的那些子亂七八糟的親戚也都來了,人數有些多,一時沒能把人轟出去弄得場面有些混亂,楊蟬兒都想親自動手了。
楊大郎也沒想到自己親孃會這麼不靠譜,以前在三叔一家那喫的虧就夠多了,現在還敢找上門去,回到村裏聽說爹孃帶着人在楊蟬兒家的果園子鬧事,也來不及歇口氣立刻就趕過去了,只希望爹孃沒有把事情鬧大,不然可收不了場。
楊大郎在軍隊裏歷練了幾年,不再似以前那般什麼都不懂,明白了事理人情,心裏明白當年的事情是他們做錯了,而且今時今日,七郎已經是正四品的參將,比起他這個小小的從八品芝麻官,七郎一句話就能決定他的前途,何況五郎和九郎現在已經是舉人,以後前途也比他要遠大,她娘怎麼就那麼拎不清,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趕上門去找人家的麻煩。
錢氏哪是好說話的人,非但不停楊大郎勸阻,見自己兒子來了底氣更足,鬧得更厲害了,嚷嚷着讓大郎把楊蟬兒一家都抓進牢裏,楊大郎見錢氏實在不像話,不知道在錢氏耳邊說了句什麼,錢氏一怔愣,然後臉色變得慘白,有些渾噩的被楊大郎拖着離開了。
錢氏這個帶頭的都被拖走了,其他跟着錢氏來鬧事的也都跟着紛紛離開,楊老三家現在家大勢大,要不是因爲錢氏有個當官的兒子,他們是絕不敢到楊老三家來鬧事的,沒了出頭的頂着,這一羣人便一鬨而散,紛紛離開了。
結束了這場鬧劇,果園子裏的下人便各忙各的,楊蟬兒和九郎也一起扶着趙氏回了屋,也不知道楊大郎是不是告訴了錢氏七郎現在的身份,或者說了別的什麼,從那天以後錢氏再也沒來果園子裏鬧過,即便有時候和楊蟬兒家的人遇上了,楊家老宅的人也是遠遠地躲着繞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