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輝說什麼,她只是聽着而已。
“少夫人,這邊走吧。”
歐陽輝揚了揚眉,對秦南君彬彬有禮道。
秦南君多看兩眼這個姓歐陽的老頭都覺得討厭,她知道歐陽輝和凌嘯天之間的關係,都是年過七十的老人,都是當初將秦氏推入險境,害死她父母的人,可說句良心話,凌嘯天卻比歐陽輝看起來要舒服多了
南君心下苦笑,如果沒有過去的恩怨,她其實真的蠻喜歡那個總板着張臉,卻常常放任她的彆扭爺爺。
回過神來,凌嘯天和她已經站在了一個精緻的包房門前,開門的一瞬間,秦南君心下閃過一抹異樣的不安這奇南會所是談生意的地方嗎
還沒有細想,南君已經被一隻莫名大手推進了門內,緊接着便是門被關上的聲音。
南君一個踉蹌,險些摔了,直起身體,只一眼,南君便看進了一雙蛇般的懾人眸子孫衾
什麼淩氏高層會議原來是假的
秦南君心知自己上當,毫不猶豫便轉身,擰着門把卻怎麼都擰不開,心焦如焚
“開門”
“歐陽叔叔說他不讓你來,你卻偏要來”幽幽的聲音從秦南君的耳邊躥起,男人的脣幾乎擦着她的耳廓,驚的南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想要逃開,腳都還沒來得及動,整個身體便落進一個強硬的胸膛,一雙隱藏在精貴西裝下的雙手攔腰將她箍得緊緊的。
“既然來了,又爲什麼要走”
“放開我。”秦南君深吸口氣,冷冷道。
可孫衾別說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摟在她腰上的大手還邪惡的撫上她平坦的腹部,“真厲害,七個月都能把孩子平安生下來凌爵有沒有感動的哭”
“孫衾,我勸你現在放開我。不然”
“不然南君寶貝你確定現在不是應該你求着我不要放開你”孫衾張口便咬住她的耳朵,軟軟的,香香的,實實在在的觸感讓孫衾滿足的發出一聲喟嘆。
秦南君擡起手臂便狠狠往後捅去,然手肘沒有如設想中觸到孫衾的腹部,反而整個身體被孫衾抱得更緊
一雙細高跟狠狠往後一跺,準準的踩在孫衾的腳尖上痛的孫衾臉色一陣發白,可即便如此,孫衾卻依舊沒有放過南君的跡象,脣毫不猶豫的覆上南君的後頸,濡溼的觸感驚的南君不禁又渾身打了個冷戰
沒有喊,沒有叫,只是踩着孫衾的腳狠狠的用力
她是知道的,孫衾對自己的想法那麼赤.裸裸,即便是在凌爵面前也毫不介意袒.露他的心思,怪她自己笨,凌爵總說她衝動,要她遇事一定要冷靜她緊緊記着,無論是知道凌爵被帶進看守所也好,還是去看他也好,她都把冷靜放在第一位可現在才知道,她根本就是榆木腦袋
奇南會所,即便歐陽輝有天大的事情要商量,也不會帶着整個淩氏的高層來奇南會所開會
她毫無根據的猜測歐陽輝是要煽動淩氏高層,卻不料在這裏等着她的人是自己唯恐避之而不及的孫衾
閉了閉眼。
秦南君平靜的看着面前的門板,淡淡道,“我站累了。”
“孫總就這麼急”
“我惦記了你多久你自己心裏不清楚”
“惦記我我真不知道孫總惦記我些什麼”
“那我慢慢告訴你。”孫衾的嘴就以一種最爲親暱且噁心的方式貼在她耳邊,呼出的熱氣幾乎要鑽進她的耳廓,“我惦記你的每一個表情,我想看看你這張總是高高揚着下巴故作清高的面孔,在我身下浪.叫會是個什麼表情,我惦記你這玲瓏有致,白白嫩嫩的身體想看看它能在我的揉捏下變幻出多少種姿勢”
他露骨的每一句話,都讓秦南君心下的厭惡更深一分
“原來孫總一直惦記我的身體。”
“不然呢不然你以爲我惦記你什麼”孫衾輕笑,“敢那麼打我,敢那麼羞辱我的女人,你是第一個。”
秦南君聽了這話,突地低聲笑了出來,即便是嘲諷的譏笑,卻如銀鈴般悅耳。
“你笑什麼”
“孫總,你的見識未免也太短淺了,我打你,羞辱你,是因爲孫總蓄意害我,激怒招惹我在先,孫總可以往跳廣場舞的大媽羣裏一站,我保證以你欺負我的方法去欺負她們,你早就被打死了”
“哈哈南君,我都不知道你打比方都打的這麼有趣。”
“兔子急了都咬人,更何況是有自尊心,有驕傲的人”秦南君眸子冷下,“孫總過得生活太過安逸,以爲有強權的人就可以仗勢欺人,以爲自小被傭人伺候慣了,出了家門,所有人都得供着你。”
孫衾的眸子微微眯起,脣角的笑意更濃,“打完了比方,開始說教了”
“用說教這兩個字是孫總言重了,南君怎麼敢對你說教當初孫總一句,我肚子裏的孩子可能生不下來,就咒的南君好慘啊,險些母女二人全都死在手術室,我要是再得罪孫總,接下來不知道還要受什麼罪。”
“這麼說你不反抗了”
“我自己傻,歐陽老頭不讓我來,我卻偏要來,入了狼窩,門也被鎖了,我還能怎麼反抗”
“唔說的也是。”
“既然如此,孫總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可我喜歡抱着你”
“好啊,那我們倆就像尊雕像一樣站在這裏好了。”
“哈哈哈哈哈”秦南君也沒說什麼,卻好像取悅了孫衾一樣,讓他笑的既滿足又張狂腰上的手更緊了,“繼續說,你還沒有說動我放開你。”
他在玩她
可人在砧板上,只能任人宰割
深吸口氣,良久,秦南君再次開口,“孫總說我孩子會生不下來,但我生下來了,已經是敗了一次,我記得孫總還說過,總有一天要我脫.了衣服求着你爬到你chuang上。怎麼孫總是沒有本事讓我求,所以纔來強的”
腰上的力道瞬間便卸了,緊接着便又是孫衾鬼魅般的大笑聲,“說得好說得好南君真沒想到我說的話,你一字一句都記得這麼清楚”
秦南君被鬆開後便立刻轉身,一臉戒備的瞪着孫衾,只見他愜意的坐到了沙發上,雙腿疊交在一起,狹長的眸子裏全是曖.眛,毫不掩飾的落在南君身上,南君被他這樣看着,好像全身的衣服都被脫guang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