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來,不要因爲我是嬌花而憐惜我哦。”白潯笑呵呵的說道。
“我說,你就不能打完了再嗎”閻京實在看不下去了,哆嗦着道,這女人真是太有本事,這麼肉麻的話都說得出口。
對方可不會傻到等他們準備好了再攻擊,張長生往後站了站,把位置空了出來,他的手下立即就圍攻了上來。
白潯的身手確實了得,出招快、準、狠,而且是無比的狠那種,閻京看着都替那些人疼得慌。
“喂,誰要你幫忙了本小姐連這幾個渣渣都打不過還怎麼好意思活下去了”見閻京出手,白潯很是不爽的吼道。
閻京是一個男人,以他那顆渺小的自尊心來說,他是不可能真縮在一邊看白潯和幾十個西裝男對打的,那太傷他作爲男人的自尊,而且他手裏的銀針,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誰要你幫忙了你不爽可以站開點別妨礙我。”閻京回答得中氣十足,似乎他纔是與敵人戰鬥的主力一般。
“哦,那好啊。”白潯果真停手,抄着手優哉遊哉的站在一邊。
“臥槽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閻京一邊應對着敵人,一邊氣急敗壞的喊道。
“不是你說讓我不爽可以站開點啊,我本來就不爽啊,所以站開點,不妨礙你。”白潯說話,足以把活人氣死,死人氣活。
雖然剛纔被他兩打退了七八個西裝男,但後面還有更多的西裝男啊,如果不是因爲這房間的空間不允許,只怕對方就要一起攻過來,他們兩個可就有得受的了。
“你”閻京氣得咬牙,但是他還真沒有那個臉去叫白潯出手,只好自己死撐了。
張長生和白潯這時對望着,兩人都是高手,這羣西裝男和閻京在他們眼裏都只是小打小鬧,打起來靠真本事的,就他們兩人。
“這裏地方太小,不如我們換個地方”白潯主動開口。
“好。”張長生回答得也不含糊,開玩笑,他堂堂四聯會玄武堂堂主,難道還怕一個女人不成傳出去他也不用在道上混了。
“白潯你幹啥說你兩句你也不用跳樓啊”見白潯徑直從房間翻窗就跳下去,閻京急忙喊道。
“你纔要跳樓,你全家都要跳樓”白潯沒好氣的吼回去,有沒有點眼力勁,這三層樓能叫跳樓真是頭髮短見識也短。
張長生卻暗自一驚,想不到白潯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竟然不需要任何附着物直接就從三樓跳下去了。
張長生暗暗咬了咬牙,也是跟着跳下去,這個時候他不跟着跳下去就太丟面兒了,他的手下還都在啊,他丟不起這個人。
“臥槽你兩這是殉情呢還是幹啥呢”閻京大概是受了刺激,三樓啊,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就跳下去了,讓他這個大老爺兒們情何以堪
“閻京你小子再胡說八道小心我縫了你的嘴,本小姐天生麗質,瞎了纔會跟個醜八怪殉情。”白潯嘴損,可見一斑。
張長生聽到前半句沒反應,聽到後半句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哦,不好意思張堂主,我剛纔不小心說了真話,你不要介意啊。”白潯接着神補刀,說道。
“白小姐如此幽默風趣,張某若不是有公務在身,一定要拿回這樣東西,否則白小姐這個朋友,張某交定了。”張長生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幾句言語上的挑釁,他還是承受得住的。
“你說你是不是真的犯賤我都那麼說你了,你還想和我交朋友,真是見過賤的沒見過你這麼賤的。”白潯搖着頭說道。
“你別給臉不要臉。”張長生以爲白潯會順着他給的臺階下來,結果哪想到人根本不想領這個情,要不是看到白家在青海市的勢力不容小覷,他根本不會花時間和白潯在這裏周旋。
“臉這種東西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長的,不過我想張堂主這種靠別人給臉的人,估計是沒臉見人,我也不怪你。”白潯笑呵呵的說道。
“哼,廢話少說,出招吧。”張長生真怕再說下去,他就忍不住要破口大罵起來了,這太不符合他多年保持的優雅高貴的形象。
白潯剛纔故意是故意激怒張長生,以此讓張長生想盡快打敗她,他越急就越容易出錯,這樣白潯就能找到他的弱點。
張長生從小習武,十歲進入四聯會,實打實的靠自己的一身功夫走到今天,這麼多年,他每天都堅持練武,
白潯的身手固然也很好,但比起張長生,似乎還差了點,畢竟張長生的年齡擺在這裏,白潯雖然是個練武的天才,但有些東西真的不是時間能彌補的。
樓上,閻京和一大堆西裝男打得不可開交,他身上也受了多處的傷,不過那些西裝男也沒討到便宜,個個躺地上哎呦哎呦的直叫喚。
樓下,白潯和張長生也過上了招,白潯和張長生都是高手,高手過招當然不會像閻京他們那樣一團亂打,雙方比的是招式和速度。
白潯的武功路子極野,完全看不出任何一家正宗門派的影子,但又在無形中融匯了正宗門派的內家心法在裏面,也是不容小覷。
張長生雖然對自己的身手十分自信,但白潯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物,這幾年白潯在青海市道上打出來的地盤,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所以他絲毫也不敢大意。
閻京這次還算出息,針扎到手軟,終於把張長生的手下都解決完了,他心裏擔心白潯,跑到窗邊一看,白潯和張長生兩人在樓下打得正起勁,他想去幫忙,差點一個翻身也跟着從樓上跳下去了,還好他及時反應過來,嚇得一身冷汗,拍了半天胸口,然後從樓梯跑下去,但走之前,他甩出了一根銀針。
“閻京你個王八蛋你想殺死老孃啊”白潯突然大聲罵道,一邊拔出閻京剛纔不小心扔錯了人的銀針。
閻京也是滿臉黑線,他剛纔明明是瞄準了張長生的,哪知道張長生一個閃身,銀針竟然扎進了白潯的大腿上。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閻京一邊撓頭一邊道歉。
說話間,張長生已經攻上來幾個招式,白潯要是稍稍分身,很可能就會喫大虧。
“你給我待在那裏不準動”白潯喝道。
閻京抽了抽嘴角,識趣的站在了一邊,不過他的眼睛卻是絲毫都沒有從張長生身上挪開過。
但凡是人,就會有弱點,再厲害的人都不例外,更何況在閻京眼裏,張長生也不算是什麼厲害的人物,因爲他覺得,一般厲害的人物都不會輕易露面的,露面的都不是什麼重要人物。
閻京在找機會,剛纔他已經失手一次,第二次出手,必須一擊即中,否則,他可不敢擔保張長生還會給他第三次出手的機會。
白潯和張長生都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打起來一時之間難分勝負,但是張長生在有一樣上占強:耐力。
再繼續一直打下去,拼的就是耐力,白潯是個女人,又沒有張長生那麼紮實的武術功底,在這上頭鐵定要喫虧的,所以張長生一直都是穩紮穩打,並不着急。
白潯同樣知道這一點,所以她一直快攻,她必須在短時間內想辦法贏,否則,今天他們死定了。
“啊”張長生忽然慘叫了一聲,整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一頭栽倒在地上,渾身竟然使不出一點力氣。
閻京同學此刻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把,喜滋滋跑過來跟白潯邀功,“看看,羨慕吧你打個半天有毛用老子就不一樣了,一出手就見成效。”
白潯臉色古怪的看着閻京,再看看地上軟趴趴卻是一臉怒火的張長生,有點納悶,閻京這個玩意兒,居然真能把張長生放倒這不科學啊。
“是你運氣好而已,下次敢再拿針扎我,信不信我打斷你狗腿。”白潯很不厚道的扯開了話題。
“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扎你,不然漏氣了怎麼辦是吧。”閻京急忙解釋道,說實話,他真的挺怕白潯打他的。
“漏氣”白潯有點不懂閻京的意思。
閻京嚇一跳,連忙解釋那是怕她生氣的意思。
白潯懶得和閻京一般見識,她走到張長生身邊,張長生此時痛得滿身冷汗,白潯也是奇怪,撇頭問閻京,“你剛纔扎到他哪裏了”
“命門穴。”閻京答道,心裏還在盤算着白潯會不會真的動手打他。
張長生似乎也對人體的穴位有一些瞭解,一聽到閻京說命門穴,整個臉都扭曲了,但他現在疼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冷眼看着閻京,心想這個仇不報他就不叫張長生
“張堂主,很遺憾,今天你輸了,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東西到了我白潯手裏,我是不可能再讓出來的,叫他死了那份心吧,這次是我疏忽大意才讓你們跟蹤上了,但是下一次,你們可就沒有今天這麼走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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