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最強醫生 >第466章真相
    愛一個人這樣容易,恨一個人,也這樣容易。

    但不管是什麼樣結果,對傾城來說,她的人生裏永遠都沒有仇恨這個詞語,以她的能力,想要查到自己的身世是易如反掌,但她從來都沒有動過這個心思,那些過去的事,白一鳴既然不想讓她知道,那她就沒有必要去知道。

    “沒有白老,我或許早就已經死了,人總是執着在錯誤的感情裏不可自拔,我只要活在當下就好了。”傾城道。

    世上沒幾個人能做到如此霍達,那些往往叫囂着要報仇的正派人士,卻連一個最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冤冤相報何時了

    傾城只是有她自己的生存之道與處世哲學而已。

    正說話間,視頻的內容已經跳到了第三段,視頻一開始就是一段追殺,一個男人懷裏抱着一個沉甸甸的東西四處逃竄,他身後有很多看不清臉的人在追趕他,男人驚慌失措,懷裏的東西忽然哇的一聲啼哭了出來,閻京他們這才搞清楚,男人懷裏沉甸甸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一個嬰兒。

    “阿離乖,阿離不哭,爸爸很快就能帶着你逃出去了,阿離乖啊。”即使是在刀光血影之下,男人哄嬰兒的聲音仍然充滿了暖意。

    阿離,就是今天的離,畫面上的男人,是阿離的父親。

    阿離的啼哭聲引來到了追殺的人,男人不得已只能抱着阿離繼續逃竄,很快,另一隊黑衣人加入了追殺的隊伍之中,只不過這一堆人是來阻止追殺的人,他們是在保護男人。

    畫面在黑衣人隊伍的前面稍微停頓了半秒,閻京看得很清楚,那人是皇甫謐,即使年輕了不少,但他刀刻般冷峻的五官,卻是和現在的皇甫謐一模一樣。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爲什麼連皇甫謐都親自出動了

    追殺仍然在無休止的蔓延,男人保護着嬰兒一直在暗夜的長街上奔跑,身後是槍林彈雨,但他卻並沒絲毫畏懼。

    又是一陣追殺,對方的黑衣人已經被剪除了大半,黑衣人的首領惱羞成怒,不知道哪裏來的狠勁,對着男人連開了數槍,男人被流彈擦過數次,但這一次他並沒有這麼幸運,子彈穿過了他的胸腔,他拼命將懷裏的嬰兒護住,殷紅的血頓時灑了嬰兒一臉,嬰兒似乎感到了害怕,啼哭得更大聲了。

    一連數槍之後,暗夜裏歸於了平靜,男人已經臥倒在地,他身上沾了很多鮮血,但他仍然慈愛的看着懷裏的嬰兒,他知道他的孩子會活下去,即使他的孩子會失去他這個父親。

    “蕭垣”皇甫謐衝過去,半跪在地上抱起男人,一臉痛苦之色。

    被叫做蕭垣的男人勉強笑了一笑,道:“皇甫阿離就交給你了”

    “蕭垣你挺住救援馬上就到了”皇甫謐大叫道。

    蕭垣用力搖了搖頭,道:“我等不到了東西我找到了在阿離的襁褓裏皇甫”

    “你說。”皇甫謐幾乎是咬着牙齒說道。

    “阿離就交給你了。”蕭垣道,那話中像是帶着無盡的遺憾,但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生死總是在一瞬間發生,死亡會帶走一切,好的或者是不好的,什麼都不再剩下。

    “蕭垣”皇甫謐不甘心的嘶吼起來。

    蕭垣竟在這剎那忽然笑了起來,但那笑容很快就慢慢消散在了夜風之中。

    皇甫謐看着蕭垣漸漸失去溫度的身體,親自解開捆縛在蕭垣身上的襁褓,強保中的嬰兒大聲的哭着,皇甫謐抱着她,許久才道:“阿離,以後你就是我的孩子了。”

    皇甫謐從襁褓中拿出一本冊子,那冊子閻京看過,正是皇甫謐拿給閻京看的那本419平京計劃的日誌,也就是說蕭垣臨死前說的找到的東西,原來就是419計劃蔡長青的那本試驗日誌。

    離看着視頻,就彷彿在看着另一個自己,原來她並不是孤兒,她的父親叫做蕭垣,並且和皇甫謐關係匪淺。

    這段視頻之後,熒幕恢復到了黑色,大家屏住呼吸,不知道接下來熒幕上還會播放出什麼令人匪夷所思的東西。

    時間似乎被無限拉長,大約一分鐘過去,熒幕仍然是一片黑色,閻京他們幾乎就要以外熒幕不會再播放視頻,熒幕卻忽然打出一排宋體字:419平京計劃。

    閻京第一次瞭解到419平京計劃是在北平基地,皇甫謐拿給他的那本試驗日誌,現在看來,這本日誌來歷並不簡單,裏面記載的內容也只是419計劃的一部分,後來閻京找到蔡長青,又瞭解了一些419計劃,但對於這個計劃的原始創建人,卻並沒有任何記載,閻京後來才知道這計劃是和公儀廢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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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公儀廢制定這計劃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和長生不老術又有什麼關係這一切的一切似乎就像是公儀廢下的一盤棋,而除了公儀廢之外,沒有人知道公儀廢到底想做什麼。

    畫面一開始是一些試驗的鏡頭,製作試驗的人就是蔡長青,鏡頭中偶爾會出現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剛纔視頻畫面中死去的蕭垣。

    蕭垣是皇甫謐指派和蔡長青接頭的人,試驗的進度與所需要的一些試驗用品,一律都經過蕭垣的手直接採辦,蕭垣和蔡長青似乎早就認識,兩人就試驗之外的事也會做一些討論。

    大約15分鐘之後,視頻的畫面有所改變,畫面的鏡頭不再是實驗室,而是實驗室外,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鏡頭裏,男人背對着鏡頭,所以無法看清楚男人的臉。

    “裘先生,你來了。”蔡長青似乎和這個叫裘先生的認識,笑着跟男人打招呼。

    “皇甫先生託我來問一下情況,試驗進行得怎麼樣了”被稱作裘先生的男人問道。

    “我已經按照裘先生的要求一再進行試驗,但到現在爲止都沒有培養成功的試驗體。”蔡長青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但還是據實以告。

    裘先生略微沉默了片刻,道:“我知道這個試驗具有很大的挑戰性,但如果蔡先生能試驗成功的話,那將是我們華夏國的大功臣,請蔡先生務必盡最大努力。”

    “這試驗是裘先生提出來的,蔡某也只是負責試驗而已,要說功臣,裘先生纔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功臣。”蔡長青笑道。

    閻京忽然反應過來,這個所謂的裘先生,不是別人,就是公儀廢

    “都是爲國家效命,蔡先生言重。”裘先生道。

    畫面鏡頭再一轉,蔡長青看着年紀大了不少,而時間顯示正是試驗成功的那一年,蔡長青手裏抱着一個小嬰兒,這個嬰兒就是閻京。

    蔡長青似乎發現了裘先生的祕密,把那本試驗日誌藏了起來,這本試驗日誌後來被蕭垣找到,蔡長青帶着閻京四處躲藏,最後把閻京送到了孤兒院,陰差陽錯,閻京最後被閻青松夫婦領養走了,公儀廢領養走的是蔡長青的女兒,也就是現在的宮商。

    當年所有事情的真相一一大白,漫長的視頻之後,大家都陷入了沉默,閻京雖然事先知道一些情況,但所有事情的始末,卻原來是這樣。

    離的身世,傾城的身世,白潯小時候

    “他怎麼會有這些視頻”離平靜的問道。

    這些視頻怎麼來的又爲什麼在公儀廢的手中雖然閻京他們不想承認,但這些東西的確是他們這輩子可能是唯一一次看到了,尤其是白潯,還能再見一次她活着的父母,也算是彌補了一些遺憾。

    “熒幕又亮了。”傾城忽然道。

    一道白光之後,熒幕上再次出現一個視頻,視頻裏是白潯父母開車的畫面,畫面中,白潯的父母正說笑着給白潯帶什麼禮物,忽然一輛大卡車橫衝了過來

    白潯整個人緊張得如一張拉滿了弦的弓,閻京握着她的手,試圖給她一些安慰,但這似乎並不起作用。

    然而畫面卻並沒有因此結束,鏡頭掉轉之後,是一個光線昏黃的廢棄工廠,十幾個黑衣人架着一個渾身血跡斑斑的男人來到工廠裏,一個穿着大衣的男人正坐在工廠的中央位置。

    “老爺,人帶來了。”之前畫面裏出現抱着傾城的那個男人再次出現,對白一鳴說道。

    白一鳴略微擡頭,道:“帶過來。”

    男人朝身後的人點了點頭,人立即就帶了過來,那人被扔在地上。

    白一鳴身子略微往前一傾,道:“就是你開的車”

    “是不是我也是被逼的饒命啊”男人一開口就求饒,整個人的神智已經崩潰了。

    “被逼你以爲他能讓你離開國內從此逃之夭夭嗎”白一鳴冷聲道。

    “我也不想的他拿我家人威脅我,我我也沒有辦法啊”男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家人你爲了你的家人,難道就該犧牲我的家人嗎”白一鳴的聲音幾乎冷到冰點。

    “我不是我我我真的是被逼的,求求你饒我一命啊”男人的聲音已經帶着哭腔。

    “他是誰你如果能告訴我,我可以饒你一命。”白一鳴道。

    司機不過是一個替罪羊,白一鳴要找的是車禍事件背後的真兇,他要知道是誰在背後出手要他白家人的性命,但不管是誰,他都絕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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