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烈這紗布都快被浸透成紅布了,不換藥是不行的。
不管有沒有用,她都得試試。
“簡心然,本帝少要是死了,你就等着做寡婦吧。簡寡婦”厲澤烈勾脣。
繼續道,“布羅迪,過來。”
“是帝少”布羅迪趕緊的提溜着他的醫藥箱過去。
“帝少有何吩咐”低頭,聲音一如既往的恭謹。
厲大boss微微挑眉,“還能有什麼事情,沒看到本帝少現在這個樣子需要換藥了嗎”
兩人本來就覺得簡心然剛剛的激將法,真的很弱智,很搞笑了。
結果,兩人是萬萬沒有想到。
那般高智商,無比睿智的帝少大人,竟然還偏偏的就上當了。
彷彿簡心然的激將法真的很管用一樣。
布羅迪和凱恩,便重新用着一種新的眼光看了看簡心然。
“某女人想本帝少死,本帝少偏偏不如她的意。”
“本帝少偏要更好的活着,慢慢的折磨死某人。”厲澤烈一邊說,一邊朝着某人看去。
話語中的某人,意有所指得實在是太明顯了,除了簡心然,難道還有別人嗎
簡心然見他肯上藥了,倒是沒有太在意厲澤烈說的。
這人平時都在折磨她。
難道有沒有折磨她的時候嗎
罷了,趕緊好起來吧,她這良心也好過一點、
她可不想厲澤烈因爲是救自己,落下什麼殘疾,或者半身不遂的。
她可不想,照顧他一輩子。
現在她和他的相處不過是短暫的,簡心然之前一直沒打算走,是因爲不放心厲澤烈。
現在,她已經在心裏下定注意,等厲澤烈的病情好一點了。
她就走,離開這裏。
那邊的布羅迪微微點頭,然後從自己的醫藥箱裏拿出剪刀,小心翼翼的將他身上的紗布一頭剪開。
簡心然的雙眸,緊緊的盯着厲澤烈受傷的地方。
現在那裏是被厚厚的紗布纏繞着。
目前什麼都看不到。
看着紗布被拆下一圈一點,簡心然就覺得自己像是被人用繩子吊起來懸空着。
那邊少一點,她就被人升高了一些。
越是被拆下,她的心裏越是緊張。
她還沒有見過厲澤烈的傷勢,心裏既緊張又有些擔心。
那樣強悍的厲澤烈,會一直臥在牀上,最開始起來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他有些喫力。
傷勢估計不輕吧。
畢竟,當時他們離炸彈真的好近好近。
幸好厲澤烈命大,反應能力超強的快速,這纔沒有直接被炸死。
這要是換成別人站在厲澤烈那個位置,估計早就被炸得找不到屍體了。
簡心然想到,他一直用着他高大的身軀護着她,不讓她受一點的傷。
想到這裏,簡心然的裏被注入了一股不一樣的暖流。
“看什麼看,本帝少的身體就這樣吸引你嗎
沒經過本帝少的允許,轉過去,不準看”
就在最後一層紗布要拆下的時候,厲澤烈突然霸道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