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烈反擊,拉着她的手強勢的將她揣入懷中。
然後,湊近她的耳垂邊,才說:“難道下個星期三不算”
那聲音像是低沉的小提琴曲,柔柔的,緩緩的。
叫人聽來充滿了誘惑力,甚至帶着朦朧的性感,幾乎叫人致命。
簡心然好像覺得有個人在自己的腦門上重重的敲了一下一樣。
疼,可是疼得卻不能叫出來。
這種突然的消息對於她來說,真是的當頭一棒。
太驚訝甚至太詫異了。
她冷不丁的往後躲了躲,“厲澤烈,七天
你要讓我陪你在國外待七天”
我的神啊,那可是一個禮拜,雖然只是比六天多了二十四個小時而已。
爲什麼給她的錯覺卻是非常非常的漫長呢
“本帝少有事要出去,當然你也得跟着一起走。”
厲澤烈嘴角勾着一抹笑容,簡心然從來沒有這麼一刻覺得他不僅僅是很無恥,
而且還非常的賤,那種賤賤的。
真想一巴掌呼死他啊
“”簡心然咬咬脣,一想到這麼多天都在國外。
哪怕是她想逃也根本不可能逃走啊,那簡直是人生地不熟的。
而且,她的英文也不怎麼好,更不會法文啊。
果然是讀書少了,智商有點低啊
可悲,她嘟着脣,一副可憐巴巴的看着厲澤烈。
眼底似乎泛着水汪汪的水汽一樣,半晌,簡心然才結結巴巴的說:
“帝少我可不可以”
還沒等着簡心然說要幹什麼,厲澤烈就截斷了她的話。
“厲澤烈,能不能別這樣強勢啊
我是問問可不可以先去上個洗手間,人有三急啊”
簡心然漲紅着臉,看着他,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着實的天真可愛。
可是厲澤烈偏偏扭過頭,冷冷道:“不準去。
萬一,你又想逃跑怎麼辦”
厲澤烈可是非常的瞭解簡心然的,上一次就讓她去洗手間的時候逃跑了。
這筆帳還沒來得算呢
其實,他都差不多忘記那天的事情了。
只是記得和大家一起打賭。
結果冷子騫輸了,交換了自己的女伴。
他本來想要狠狠的懲罰簡心然的,可是誰知道,她居然逃走了。
後來她的父親又出事了,所以這筆賬還一直沒有找她算呢
現在被簡心然提出來,他當然一下子就想到了。
“我哪裏想逃啊,我可是一個守信用的人。”簡心然嘟着嘴,一副埋怨的樣子。
可是這一次,厲澤烈一點也不相信她。
直接將她的手緊緊拽着,冷冷低喝:“上次騙我還不夠麼”
“上次哪次啊”
簡心然還真的忘記了。
反正她從厲澤烈的手裏逃走了好多次,最後都被抓回去了。
真是可悲啊命苦唉
“居然和本帝少玩失憶”
厲澤烈勾脣,突然埋下頭,曖昧的湊到簡心然的耳邊,低語:
“沒關係,本帝少今晚會讓你跪在地上唱征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