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門的時候,拉了拉自己的裙角。
然後,就看到了一抹橙色的光芒。
那是屬於陽光的味道
是屬於任何風景的美麗
面前,是一片湖畔。
清澈的湖水,有着粼粼的波光。
昨晚,她不是還在那個酒店麼
怎麼一晚上的時間就到了這個地方了
簡心然有些好奇,走動了幾步。
才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是一搜小漁船。
這個漁船和別的漁船不一樣,首先不是用來打漁的,其次,裏面的裝修相當的奢華。
令她嘴巴輕輕張了張。
簡心然看着面前的一幕,更覺得玄幻了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呀
拜託
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就在這時候女傭走到簡心然的身邊,說:“簡小姐,帝少在船頭等着你。”
簡心然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這裏是哪兒昨晚我們”
“昨晚啊”女傭的臉變得好像是女巫婆一樣了。
她冷冷的看着簡心然,低聲說道:“是帝少抱你過來了,簡小姐,這裏是塞納河。
說實在的,我不知道爲什麼你還想着要逃走,帝少對你真的很好。
我在法國這麼久了,從來沒看到帝少帶過一個女人來。
你別不知足”
女傭的話明顯有些激動,弄得簡心然也有些無語。
這坑爹的。
這都是啥意思啊
她不領情
說實在的,簡心然寧願自己不領情,寧願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厲澤烈。
但是,她始終都是冷家的少奶奶。
哪怕冷子騫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一次,那也是冷家的少奶奶
簡心然勾着脣笑了笑,冷聲回了一句:“你覺得籠子裏的鳥想不想飛出去”
“”女傭沉默了。
簡心然目光純純淡淡,看不出來任何的悲傷。
有的只是一片安靜和真誠。
有時候,笑容會讓她越來越無力。
只剩下五天了。
這五天厲澤烈又要用什麼方法折磨她呢
簡心然不知道,她只能脣角漸漸垂了下去,微微扯出來一個佯裝的笑容。
邁着腳步朝着船頭那邊走過去。
塞納河的風輕輕的吹起她的長髮,穿着長裙的她,擔心裙角被不習慣穿着高跟鞋的腳踩住,也只能這樣提着。
簡心然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名男子靠在船欄邊,雙手撐在欄杆上。
眺望遠方。
他那麼的安靜,整個人好像和風景融爲一體。
厲澤烈背對着簡心然,他一頭幹練的捲髮在風中稍稍變得凌亂。
哪怕只是那麼站着,就優雅的好像是從童話裏走出來的王子一般。
他只是安靜的站在那裏,可是整個人卻散發着一種叫人無法忽略的矜貴之氣。
俊美中透着優雅,優雅中帶着尊貴。
尊貴中又帶着無盡的威嚴,給人你一種卓爾不凡,高貴到不可侵犯的感覺。
午後的陽光淺淺的照在他的身上,令他身披一層淡淡的金光。
很是高深莫測,讓人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