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心然還在昏迷當中,她哭得太多,這三個月來對她來說很是壓抑的,飽受折磨。
當一個人承受了被人欺騙的事實,又親手殺死了自己最愛的人,甚至還得知了自己的父親是死於被人謀殺。
這樣的事情,要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夠承擔的啊
醫生甚至說她如果自己不願意醒來,就不會醒來的。
沈梓悠深深的爲簡心然捏了一把汗。
心然,你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撐過去
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等待了。
厲澤烈的屍體失蹤的消息被人封鎖了還是被有心人傳到了國內。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簡心然住院的醫院。
那天中午,沈梓悠還靠在簡心然的病牀邊,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的高跟鞋踢踏踢踏的清脆聲音。
沈梓悠回頭,就看到了挺着一個大肚子的女人站在門口。
她穿着孕婦裝,輕鬆的摘下墨鏡,那張白皙的臉就在眼角的部位有一點創傷,疤痕有些醜,但是痕跡比較淺,並不能影響她的美貌。
雖然很久沒有看到這個女人,但在那一次盛世訂婚的新聞裏,沈梓悠還是認得出這個人是誰。
莊、淑、兒
厲澤烈曾經的未婚妻。
“你好,我是帝少的未婚妻,莊淑兒。”莊淑兒這樣的開場白差點沒有讓沈梓悠噴出口水來。
明明都已經悔婚了,哪門子的未婚妻啊
當然,沈梓悠並不知道莊淑兒坐飛機出意外的事情,因爲那個時候她在部隊裏接受封閉式的訓練,對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
就是繳獲亞洲的一個祕密煉毒的團體,一把順藤摸瓜,竟然找到了連琛的頭上。
“你們不是早就悔婚了嗎”沈梓悠平淡的說了一句。
誰知道莊淑兒挑眉,輕聲說:“那次悔婚是我的不對,後來我準備去國外的,可是因爲我開車的時候,出了一點小意外,住了院,我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我已經懷孕了。”
“淑兒不想受到刺激,我就沒有在國內養胎,現在孩子也漸漸的大了,很快就快生了,淑兒的孩子不能沒有爸爸,所以我來找烈。”
“你們把他藏哪兒了”
莊淑兒還是那個德性,說話總會喜歡用傲嬌的一句“淑兒淑兒的”,聽得讓人怪噁心的。
沈梓悠差點沒有被她膩歪的話弄得渾身雞皮疙瘩。
“莊小姐,難道你還不知道簡心然纔是厲澤烈真正喜歡的人嗎”沈梓悠開門見山。
“淑兒明白,可是淑兒這次回來只是希望給自己的孩子找父親,淑兒只想要告訴烈,我有了他的孩子,我會生下來的。”
沈梓悠:“”
哪裏來的孩子啊
厲澤烈恐怕從來都沒有和她滾牀單吧
“你就這麼肯定,自己肚子裏的還是是厲澤烈的”沈梓悠疑惑。
“就在我二十五歲的生日宴會上,雖然我拒絕了烈,那晚上烈因爲找不到簡心然喝了很多酒,他打電話給我我着急的去找他,那晚上烈把我當作了簡心然,淑兒一直不和你們說,是真的祝福烈和簡心然的。”
“可是,現在孩子也越來越大了,淑兒只想給他找到自己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