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和蠻牛兩人之間的明爭暗鬥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如果上面不是有凌晨壓着的話,這兩人早就已經倒下一位了,一個乃是凌晨手下的第一戰將,一個乃是凌晨的女人兼得力助手,夾在兩人之間,凌晨那是偏袒誰都不好。蠻牛這麼一死,黑寡婦心中雖然有那麼一點兔死狐悲之感,但是更多卻是欣喜,甚至心底隱隱間對凌霄還有那麼一絲絲感激之情。
朱脣微微一翹,心念一轉:“凌霄,雖然姑奶奶感激你替我除去了那頭蠢牛,但是凌郎讓你死,你今天就必須得死。”眼中寒光一閃,那搭在凌霄後背上的玉手微微一動,寒光一閃,一把七寸長的匕首就出現在黑寡婦的手上。瞧那刀尖上不斷閃爍着寒光,就可以看出這匕首是何等的鋒利了,削鐵如泥那絕對是不再話下的。
那媚眼滴溜溜一轉,嘴角微微一斜,臉上殘忍之色一閃而過,手起刀落,那匕首狠狠的向凌霄後背心扎去。剛纔還是笑臉相迎,現在卻是立馬就動刀子,這說變臉就變臉,這女人的變臉速度絕對不亞於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隨着匕首的逼近,絲絲勝利的笑容爬上黑寡婦的俏臉,自己手上的匕首那可是難得一見的寶物,削鐵如泥那完全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一刀下去,除非凌霄身穿聖器級內甲,不然的話,就算凌霄是聖域強者那也是難逃一死的。而經過剛纔的一番摸索,黑寡婦十分確信凌霄就穿了一套武士服,至於其他的,就沒有了。
就在那玄鐵匕首距離凌霄只有區區一寸之地之時,黑寡婦臉上那勝利的笑容立馬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無盡的恐慌。
“爲爲什麼”這三個字好像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一般,說完之後,手一鬆,、叮噹一聲,那玄鐵匕首就這麼直溜溜的掉在了地上,地上的玄鐵匕首寒光逐漸暗淡,好像對照着黑寡婦那逐漸喪失的生機一般。
冷冷一笑,輕輕往前一推,“碰。”的一聲倒地聲,那黑寡婦就這麼被凌霄給隨手推倒在了地上,淡淡的掃了這黑寡婦一眼,凌霄有些玩味的道:“本來還想跟你玩玩的,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急着去陪那頭蠻牛,我又怎麼好辜負你的良苦用心呢。”凌霄前世作爲一名殺手,一位踏着屍海走出來的天才殺手,其意志之堅定,那絕對是世上少見的,靈魂重生,凌霄可以說是已經死過一次了,其意志之堅定,那更是堪稱恐怖了,一般的媚術想要迷惑凌霄,那完全就是笑話,至於剛纔,那完全就是凌霄在演戲罷了。凌霄沒有做過演員,不過這演技還是挺不錯的,放到現世,當個三流演員應該還是不成問題滴
“不”一聲不捨的吼叫聲之後,一道黑影閃過,凌晨就已經出現在了黑寡婦的屍體旁,一把摟住黑寡婦的嬌軀,淒厲的嘶吼道:“不要,媚兒,不要走媚兒,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啊”
“爲什麼媚兒,你爲什麼就這麼走了呢爲什麼啊,你不是說過要陪我一輩子,要一生一世陪伴我的嗎,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麼狠心啊,爲什麼啊”那聲音真的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啊,凌晨雖說有㊣4些薄情,手下之人的身死對於他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哪怕是手下第一戰將蠻牛也是如此,在凌晨的心中,蠻牛也只不過是一顆比較重要的棋子罷了,對於蠻牛之死,凌晨心裏雖說感到有些痛惜,但是更多卻是憤怒,對凌霄不給他面子當着他的面殺死他手下的憤怒,而對於黑寡婦,凌晨卻是真心喜愛,對於凌晨來說,黑寡婦就是他摯愛,他的寶貝。
說着說着,絲絲淚珠從凌晨的眼眶之中滴落,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啊輕輕的抱起黑寡婦的嬌軀,就好像在擁抱着一件無與倫比的珍寶一般,緩緩的走到他的座位之前,把黑寡婦放在座位之上,悄悄拂下黑寡婦的眼皮,溫柔的說道:“媚兒,你就現在這裏休息一下。”
輕輕一個轉身,拭去眼角那點點淚珠,冰冷的絲毫不帶一絲感情的目光望向凌霄,一字一頓的說到:“廢物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話音剛落,一股恐怖的殺氣以凌晨爲中心四散而去,整個大廳不知不覺間就都籠罩在了凌晨的殺氣之下,不知不覺間,這個大廳之內的溫度就降低了好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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