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甚至生出過離開海棠羣山的衝動來過
只是每次邁出離開海棠羣山的步子,他都會覺得頭疼欲裂。
自他有記憶以來,他就是這幅模樣,出現在海棠羣山之中。
曾經,也試過離開這裏,只是,每一次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一旦他離開海棠羣山,就會頭疼欲裂,讓他痛不欲生。
這處漂亮精緻的羣山,實際上,就像是一個精緻的牢籠一樣,鎖了扶桑成千上萬年
暗夜裏,有幾道身影在海棠羣山之下佇立了了許久。
漆黑的夜,沒有風,也沒有星辰之光。
只有一個女子淡淡的聲音。
“不知道,我們還要等多久”
“這麼多年都等了,還差現在這點時間麼”另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很有磁性。
“只是等了這麼多年,我已經覺得快要等不下去了”
“呵呵,你可真是一點耐心都沒有,終有一天,他會想起過去的一切的,而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看着他現在這樣窩囊的活着,我還真是從心底裏不舒服。”女子又說了一句。
“窩囊我看這處海棠羣山倒是風景優美,很漂亮啊”男子又笑了兩聲,只是他的聲音,格外的冰冷,無情。
“你那裏的一切事情,可還順利”女子沉默了片刻,反聲問道。
“我做的事,還需要你問麼”男人瞥了她一眼,眸裏的光芒很暗。
“花費了那麼多心思,可千萬別一不小心就給出了什麼茬子。”
海棠羣山下的一片向日葵,被扶桑滅了又生,生了又滅,在夜裏,落在這兩個人的眼中,顯得格外扎眼。
“這裏什麼時候長了這些花了真礙眼。”女子腳下正踩着一株向日葵,腳一伸,便將腳下的一片向日葵給踩的粉碎。
“你不是一直在暗暗觀察着這裏麼怎麼,連這裏何時長了這些花都不知道了”
男子的聲音,略帶幾分嘲諷,滿眼的光芒都冷的像冰一樣,黑夜之中,兩人的容顏都很模糊,渾身上下的氣息卻極度凌冽。
女子擡起一腳便朝他踹去,“同樣不要質疑我做了什麼,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情就行了。”
“哼。”男子冷哼一聲,眸子微眯,過了一會兒,又問道,“放在你那裏的靈石,解封了麼”
“還沒呢。”女子有些不耐煩了,“問那麼多幹啥,到了該解封的時候,自然就會解封了。”
“估計海棠羣山上這位,也含香將那塊靈石解封吧,畢竟,是那樣一隻強大的生物,如今,正是他需要的時候。”
“呵,你倒是很會分析呵”女子的眼中,完全沒有誠服之意,他們兩個的地位,從某種方面上來說,自當是平等的。
不安分的夜,呵
如今的世界,可是越來越好玩,越來越精彩了。
她是無比期待着那個人,趕快想起過往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