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的男人,簡直像只野獸。
慕逸凡擡起頭,好像真的醉了,邪佞的勾起嘴角,他一向喜愛夏蔚然帶給他的感覺,慕逸凡舒爽得揚起了性感的下顎。
對就是這種感覺
“不”
夏蔚然的淚水早已經不受控制。
“王八蛋,慕逸凡你就不能正常點嗎”
慕逸凡充耳不聞,臉上的表情狂狷着。
夏蔚然咬着脣,疼得渾身抽搐,疼痛和歡愉交替着,也折磨着,一雙小手緊緊的揪着身下的被單,此時此刻,她除了承受着那莫名奇妙的怒氣,別無他法。
良久良久,夏蔚然再也撐不住更多,暈了過去。
慕逸凡摟着懷裏的人,回味着那極致快感的餘韻,這夜還很漫長,所以他也不打算就這樣停下來。他的女人,他要她永遠記得他,要她只記得他一個人。
於是另一波的狂虐再次開始,血腥味,迷離
慕逸凡低吼着說了句:“我不喜歡別的男人惦記你你是我老婆”
只可惜,夏蔚然這時已經聽不見了,細碎的聲音,讓她根本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於是夏蔚然尖叫了一夜,也疼了一夜,兩個人之間就像隔空架起了一座高架橋,沒有理由的曲折,錯綜複雜。
早晨,天剛亮。
一杯冷水直接潑到了牀上還在酣睡着的男人。
慕逸凡一個激靈從牀上坐了起來,如墨的眼眸中滿是殺氣,但是隨之他看見了裹着浴巾扶着牀頭櫃站着的夏蔚然。
“媳婦兒”
“很好很好醒了是嗎”
夏蔚然真想衝過去給他兩耳光,結果光說這兩句話,幾乎就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雙腿顫抖着,整個人都要往下滑下去了。
慕逸凡抹了一把臉,見夏蔚然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連忙過來扶住她,有些不解,爲什麼她一大早這麼大的脾氣。
“怎麼了”
夏蔚然用力的推拒着慕逸凡的手,雖然徒勞,卻十分固執:“別碰我你這個變態。”
“媳婦兒”
慕逸凡額頭有些脹痛,回憶逐漸回籠,原本如星的眸子,暗淡了幾分,該死
將夏蔚然抱上牀,慕逸凡柔聲。
“過來,我看看”
夏蔚然緊緊的抓住手裏的浴巾一角,打死也不鬆手,這個死變態,誰知道他又想做什麼
“看屁啊看慕逸凡,我警告你,你敢再碰一下,絕對不是一杯冷水這麼簡單了王八蛋”
慕逸凡伸出去的手頓時僵住了,看向夏蔚然時,頓時變得無比的煩躁。
夏蔚然怒:“慕逸凡,你什麼意思啊啊有你這樣的嗎別說我們沒結婚,就是結婚了,你昨天那都能叫婚內強迫你什麼意思啊”
“對不起”
慕逸凡心煩的扒了扒頭,眼睛不敢再看夏蔚然。
“一句對不起就算了慕逸凡,現在要是不告訴我你昨天發的什麼瘋,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沒什麼”
慕逸凡站起身,不打算解釋。
“沒什麼沒什麼你昨天能是那樣”
夏蔚然不信,就算她不夠了解他,但是她不相信昨天什麼都沒發生,他卻能這樣對她
“老公”
夏蔚然有些哽咽,她一點都不喜歡那樣啊一點都不喜歡昨天發生
緊鎖着眉頭,心頭的異樣感似乎又開始不斷的加劇,慕逸凡背對着夏蔚然,聲音很輕,也很抱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夏蔚然頓時咬着牙,忍無可忍的抓起牀上的枕頭砸了過去。
“慕逸凡你這混蛋莫名其妙。你是不是因爲昨天我跟林嶽出去喫飯的事情跟我生氣有什麼事,你不會說嗎有你這樣悶騷喫醋的嗎”
一聽到林嶽的名字,慕逸凡心裏也跟堵了塊石頭一樣,可是他又不得不相信夏蔚然,於是糾結的情緒讓他整個人也狂躁得不行。
“夠了我沒有生氣”
“那你昨天爲什麼那麼對我先是在醫院對我視而不見,也不和我喫飯,也不和我一起回家你究竟是爲什麼”
夏蔚然覺得今天如果她沒問個明白,絕對會留下陰影的。
“我說了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拉開浴室的門,留下一室的凌亂。
“你”
夏蔚然簡直是要被這混蛋氣瘋了,尖叫了一聲,將牀上的那些東西全都丟在了地上。
特麼還是個隊長呢特麼要不要這麼幼稚啊
這時夏蔚然的電話響了。
“誰啊”
夏蔚然的聲音滿是怒氣,反正現在是誰碰上誰倒黴。
果然對面被駭得一聲都不敢吭。
“特麼有病嗎你打電話屁都不放一個你姥姥家是這樣教你的嗎你的家教都留孃胎裏了嗎”
夏蔚然管他是誰,罵了再說
“噗”
對面似乎笑了。
“笑毛線啊笑你丫順產的時候腦袋夾成年糕了吧”
“哈哈哈”
這笑聲頓時更大了。
一瞬間,夏蔚然咆哮的聲音停住了,這聲音,很熟悉
“林嶽”
“呵呵蔚然,你真是越來越有意思”
林嶽取下眼鏡,不斷的擦拭着眼角的淚水。
“啪”的一聲,夏蔚然直接掛了電話,該死的,怎麼設成黑名單了,這傢伙還打過來了翻開通訊記錄一看,夏蔚然頓時煩透了,混蛋還換着號玩兒。
這時,浴室裏的慕逸凡也裹着浴巾走了出來,氤氳的霧氣在這天景格外的夢幻,也越發襯得面前的男人性.感無比。
夏蔚然眯起滿是黑印子的眼睛,恨得咬牙切齒的,心裏這小算盤也是打得噼裏啪啦直響,果斷改變作戰策略,將身上的浴巾解下兩寸,露出那青紫一片的胸口,雙眼迷上厚厚的霧氣。
哼她就不信了她還治不了你
果然,不需要夏蔚然過多的演繹,慕逸凡已經被成功的吸引了注意力,深邃的眼眸泛起濃濃的心疼,在房間裏找來醫藥箱,在夏蔚然身邊坐下,輕輕的將夏蔚然抱坐在自己腿上。
夏蔚然用餘光審視着他,想抿脣,可是舌尖和脣畔卻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氣。這混蛋,昨天簡直就是禽獸。
慕逸凡解下夏蔚然身上的浴巾,那觸目驚心的痕跡,讓他久久移不開眼,握了一下拳頭,嘆了一聲:“媳婦兒”
該死的,該說什麼呢
“呵慕逸凡,你對我的信任就只有這種程度嗎”
等了許久等不到接下來的話,夏蔚然心裏涼涼的,也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我沒有不信你。”
慕逸凡說得也是心裏話,只是昨天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