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你比煙花更璀璨 >第11章 被劃了傷口
    這男人這麼凶神惡煞做什麼

    他不是喜歡女人順從他討好他嗎

    幹嘛丟下正在勾引他討好他的園藝師過來

    女園藝師也反應過來了,連忙小跑着過來。

    阮小沫面對着要喫人的靳烈風,也面對着跑動的女園藝師,她那起伏波動的柔軟,毫無疑問是誘惑男人的最佳新利器。

    可惜靳烈風背對着她沒看到。

    阮小沫默默地爲她可惜了一把。

    不過,靳烈風昨晚才和那麼多女明星那個了,今天大概沒什麼精力再想這種事了吧。

    女園藝師不死心地跑過來的一瞬間,就刻意把身體擋在了阮小沫身前,也擋住了靳烈風的視線。

    對啊,靳少爺,她今天的工作是除草和修剪,除草這種事沒什麼技術可言,我看少爺可以不必要關注這種小

    滾開。靳烈風落在她臉上的眼神森冷無比,就像看什麼礙眼的障礙物一樣。

    女園藝師臉僵了僵,被他身上的氣場嚇得不敢出聲,甚至一時腳都挪不開了。

    啊

    她尖叫一聲,被不耐煩的男人大手一揮,直接摔倒在草坪上,摔了個臉朝下。

    還好剪子落在了一旁,不然她可能就要毀容了。

    靳烈風完全沒有搭理這個他根本連一點印象都沒有的女人,直接走到阮小沫面前,冷聲道:你剛纔是故意在躲我

    阮小沫怔愣了下,沒想到會被他看出來了。

    也許是因爲男人周身的低氣壓太過強烈,讓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想了想,阮小沫只好說:我只是想趕緊把今天的事情做完。

    只是這樣靳烈風的聲音裏裹挾着一絲危險的氣息。

    阮小沫忍住想要承認自己就是不想看到他,就是想躲着他的衝動,點了點頭:是。

    靳烈風神色陰鷙地注視着她。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她剛纔是什麼意思

    她就是恨不得把自己丟給那個喋喋不休的呱噪女人,好躲到一邊去

    這女人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

    是她太沉得住氣,能夠繼續僞裝成對他不感興趣的樣子,還是她真的對自己

    靳烈風面色一凜,心情忽地更加煩躁。

    阮小沫回答完之後,就靜靜等着靳烈風的反應,可遲遲沒有等到。

    她疑惑地擡起頭,卻發現那男人面色厭惡地瞥了她一眼之後,直接轉身就走了。

    這個男人叫住她就只是爲了問這個

    阮小沫有點無語,她本來還以爲他又要怎麼爲難她來着。

    視線收回的時候,恰好看到朱莉還站在剛纔的地方,沒走,看向她的嚴厲眼神裏,似乎和往常有點什麼不同。

    但朱莉和她家少爺一模一樣,很快就不屑的移開視線離開了。

    女園藝師終於從地上爬起來,注意到附近幾個男傭路過時,目光都落在她胸口,連忙也把繫帶也繫緊了。

    拿着給我好好剪

    她沒好氣地把剪刀重新塞回阮小沫的手裏,絲毫沒有發現阮小沫的手心,因爲她剛纔奪走剪子,被劃出了一道傷口。

    阮小沫咬了下脣,忍住倒抽一口涼氣的衝動,沒說什麼地回到剛纔沒有修剪完的地方。

    kw最頂層的總裁室裏,完全被籠罩在一股恐怖的氛圍之中。

    助理齊峯敲過門,剛打開門,就閃身躲過了一份被當垃圾扔出來的文件。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等待着總裁罵完這名公司高層再進去。

    對外界而言,靳烈風的脾氣是出了名的,作風強勢、手腕毒辣,是誰也惹不得的商界帝王。

    以靳家的家世背景,他從小到大,也確實沒必要需要顧忌什麼。

    只是,今天從草坪回到車上之後,少爺的情緒就好像比平時暴躁了許多。

    齊峯默默地回想着站在車旁,看到的草坪上的一幕,似乎找到了一點原因。

    全部重做

    好、好的總裁我馬上去做

    隨着最後一份文件砸出來,公司高層滿頭大汗地也從撿完了所有文件,連滾帶爬地跑了出來。

    齊峯推門進去,恰好看到自家少爺從寬大的辦公桌前起身,鬆開束縛的領帶。

    那張俊美非凡的面龐上,神色煩躁不已。

    靳烈風的心情何止不好,簡直可以說是極其糟糕了

    昨晚他以爲自己只是太厭惡和挑剔女人,以致於纔會被阮小沫那女人輕易撩起反應,誰知道讓人帶來的那些身材臉蛋都一等一的女明星,卻沒一個能撩起他的興趣

    而且今早,他居然發現那個女人好像是在躲着他

    不也許只是在裝模作樣而已。

    畢竟花大力氣買通帝宮的僕傭,爲她冒着生命危險設計自己,這樣的手段一般女人哪能做到

    花了這麼大力氣,卻沒有撈到自己想要的,那個女人當然不會甘心。

    但以爲這樣,就能對他有用,未免太天真了

    少爺,那晚在少爺房間裏放藥的傭人找到了。齊峯恭敬地道。

    帶回去靳烈風毫不猶豫地道。

    不管用什麼手段,還沒有在他手底下問不出來的東西

    何況,現在人證找到了,他倒要看看,那個女人還能怎麼抵賴

    修剪維護草坪的工作很累。

    本來帝宮的草地面積就大,即使阮小沫沒有一刻的休息,也不可能修剪完所有的草地。

    等晚上回到房間裏,攤開手掌,她掌心的水泡已經被磨得血肉模糊,被剪子劃傷的傷口,看上去也有些慘不忍睹。

    阮小沫找了乾淨的水稍微衝了下,在房間裏找了乾淨的紗布包起來,免得感染了。

    這種傷,要說嚴重也算不上嚴重,但說是小傷,卻也真的疼。

    包紮好傷口,阮小沫坐在牀沿,視線落到房間裏掛牆的日曆上,臉色忽然一變。

    母親的生日快沒幾天了

    往年,總是她買了生日蛋糕去醫院陪母親過的。

    如今她還被困在帝宮,又被靳烈風威脅拘禁,她怎麼可能趕得上

    要是她沒能及時出現,母親肯定會擔心她出了什麼事,到時候絕對會聯繫阮家詢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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