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你比煙花更璀璨 >第79章 阮小沫被人甩了
    這麼尖酸刻薄的聲音,除了她後媽柳萋萋,就只有完美繼承了柳萋萋尖酸刻薄的阮如雲了。

    阮小沫轉身,果然看到了身後盛裝出席的阮如雲,還有阮如煙。

    兩人都打扮得珠光寶氣,貴氣逼人,一看就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阮如雲,你對我的事怎麼就這麼感興趣阮小沫冷冷看了她們一眼,淡漠地道:打算改行當狗仔了嗎

    阮如雲被她隨口兩句諷刺回來,臉上得意的神情一下就變了,阮小沫你別得意自己都落到來酒會端盤子的田地了,我勸你對我還是態度好點,也許今後你日子過不下去了,我還能給你一口飯喫的機會

    阮小沫擡了擡眼皮子:哦。

    也不知道是誰一上來就陰陽怪氣諷刺人,現在還要她態度好點

    有毛病

    阮如煙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但眼下在會場角落沒什麼人,墨修澤也不在她身邊,她也懶得再演什麼知書達理的戲碼了。

    阮小沫,你男朋友呢她上上下下打量着阮小沫這一身衣服,確認過真的和會場其他服務生的衣服一樣,不是阮小沫一時興起穿了什麼男士禮服,才疑惑地問。

    阮小沫還沒出聲,就聽到阮如雲不屑地嗤笑了一聲:還能是怎麼一回事她之前那麼豪邁一擲千金,拿着那個男人的黑卡胡亂刷,終於惹到男朋友不高興了,就被甩了唄

    阮如煙皺着眉頭,沒有搭話。

    那天,她讓人盯着阮小沫的,據那人回來報告,阮小沫在商場待了很久,回去的時候,坐的,是一輛極其昂貴奢華的豪車。

    如果是因爲花錢揮霍,那個男人完全可以當天就直接把阮小沫甩了,沒必要還讓司機接她。

    可阮小沫沒有被那個有錢男人甩的話,又怎麼會穿着這身衣服,在酒會里當服務生

    阮如雲。阮小沫盯着她冷笑:希望下次逛街你不要遇到我,否則你每逛一家,我就包下那家店的東西,再把你趕出去。

    反正她再怎麼揮霍,也比不上靳烈風那個男人的揮霍水平。

    她充其量也就買買東西,囤多了還能再賣出去。

    他就不一樣了,他會直接買下人家整家公司的

    她纔沒必要替他心疼錢。

    這男人就是錢多得燒手

    不過,她倒是真心希望能如阮如雲所言,那她現在當服務生也甘之如飴了

    被她提起那天丟臉的事,阮如雲氣得剛纔的笑頓時掛不住了。

    但很快,她又想起了什麼,狀似沒聽清阮小沫剛纔的諷刺,挽住阮如煙道:哦我知道你爲什麼打扮成這樣了,你是爲了倫納德先生來的是不是

    阮小沫抿住脣,面無表情地看着她。

    嘖嘖嘖,男朋友有錢又怎麼樣倫納德先生出了名的不會隨便見人,你男朋友不就是有張黑卡嘛,有什麼了不起不還是沒辦法給你打通關係見到倫納德先生嗎呵,我以爲他有多能耐呢

    阮如雲一邊說着,一邊得意地翻了個白眼。

    阮小沫的那個野男人再有錢,不也沒辦法麼

    還得阮小沫自己來做服務生找機會。

    切,這麼看起來,其實也沒什麼本事啊

    阮小沫:

    雖然靳烈風不是她男朋友,但他剛纔在和倫納德單獨談事情不假。

    見阮小沫不說話,阮如雲以爲自己的話說到阮小沫痛處了。

    她不由得更加得意地道:如煙就不一樣了,如煙在國外念設計的時候,和倫納德先生有過一面之緣,現在又成爲了新銳設計師,待會兒我們過去,正要和倫納德先生打個招呼。

    聞言,阮小沫有些錯愕地看向阮如煙。

    阮如煙真的當服裝設計師了

    突然之間,她覺得有些好笑。

    阮家三個女兒,她對服裝設計最有興趣,卻偏偏因爲爸媽,不得不放棄,只能偶爾偷偷自己學習。

    而阮如煙從小根本對服裝設計都不感興趣,卻一路在爸媽的支持下,一路順暢地走了她最想走的路

    最諷刺的,是她縱然犧牲了這麼多,卻仍舊什麼的都得不到。

    媽媽的執念和她對父愛的期待,都從未有一點點實現過。

    心頭,忽然瀰漫出一股苦澀。

    人生是在跟她開玩笑麼

    她越想要什麼,就越是得不到。

    阮小沫忽然覺得很累很累。

    她乖了這麼多年,她忍了這麼多年,都只是白費一場。

    阮小沫,既然你沒和那個男人分手,我希望你認清楚你自己現在的立場。阮如煙安靜了一會兒,沒有附和阮如雲炫耀的話,而是冷聲地道:你最好別再心存幻想耍手段

    她一反往日溫柔的假象,擱下狠話。

    她現在既然有了機會,就絕對不會放手

    阮小沫聽着她的話,心頭難受的感覺愈加清晰。

    活了二十三年,她完整的家庭破碎了、成爲設計師的願望早就只能藏在心底、而墨修澤也終究

    她不配擁有幸福嗎

    連一點點都不能屬於她嗎

    胸口忽然窒悶難受,她一隻手無意識地抓上了衣領,卻摸到了一個圓圓的東西。

    觸感溫潤,外形圓弧卻又堅硬。

    永恆。

    靳烈風送她的永恆泡沫。

    它代表着,她名字的新的意義,也是她從未想過的可能。

    如果泡沫都可以永恆,那她爲什麼就必須絕望,就必須否定自己的人生

    心裏忽然有了莫名的勇氣,她黯然的雙眸再度明亮起來,她看向阮如煙,正要說話時,手機突然就在口袋裏震動了起來,嗡嗡地響個不停。

    阮小沫無奈地拿出來一看,靳烈風的名字明晃晃地在上面亮着。

    她嘆了口氣,看來她真的在這裏浪費了太多時間,靳烈風那邊的事情多半都已經談完了。

    接了電話,電話聽筒裏男人煩躁不爽的聲音傳來:阮、小、沫你不要告訴我你還在花園裏休息

    他跟那個糟老頭子談完事情就懶得應付其他人,直接回了車上。

    可寬敞的房車內,竟然還空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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