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又把話題繞回來了,阮小沫不想再跟他這個暴君繼續糾纏這個話題,有些不高興地道:想見你的人多了,想被你接的人也多了。
剛纔不就有一位麼
阮小沫,我問的是你喜歡的是你在乎的也只有你靳烈風的語氣又驟然不悅起來,他瞪着她,誰要管那些女人怎麼想
阮小沫:
他問就問一邊告白一邊問一邊兇人是要幹什麼
說男人的嗓音又壓低了兩分,可聲音裏顯而易見的慍怒卻更加暴躁了。
阮小沫咬了咬下脣,看着靳烈風那張精緻到宛如雕刻的臉龐。
他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一身筆挺西裝優雅動人,面容俊美無儔,一雙紫眸彷彿是這世界上最珍貴的紫寶石,鑲在深邃幽暗的眼眸間,無比魅惑。
這樣一個從外形上完美到不似真實的男人,還掌控者kw這個龐大的商業帝國,一切財勢盡在他手
靳烈風,就區區這三個字,就很少會有女人能夠抵擋了吧
更不要說,抵擋他本人的魅力。
只是她
我沒有不想見你。阮小沫看向他,緩和平靜地道:靳烈風,你剛纔也看到了,就算你沒有露臉,可這輛豪車都能引得其他女人主動找上來你知道如果我們兩的關係在我現在的公司曝光,接下來會有着什麼樣的日子了吧
頓了頓,她道: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你說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但其實一直以來,都是你是掌控力絕對的君王,而我只是你隨手可以拿捏的玩物,這層關係不過說起來好聽一點,不是麼其實,這對你來說不重要吧你大可不必再用這種關係粉飾我們之間的唔
她被男人一把拉過去,腦袋撞在靳烈風厚實的胸膛上,還沒反應得過來的時候,就被人擡起下巴,在她脣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彷彿泄憤一般,那一咬當即讓阮小沫痛得叫了一聲。
靳烈風當即鬆開她的脣,卻沒有退開,身子依舊維持強勢圈住她的姿勢,鼻尖抵着她,薄脣也只是微微拉開一段距離。
他的紫眸裏,怒意燃燒,似乎是被她剛纔的話,又攪得怒海翻騰:阮小沫我們的關係怎麼就不是男女朋友了怎麼就沒有在交往了我怎麼就拿捏你、控制你了
阮小沫盯着他的眸子,也沒有退縮,你沒有嗎普通人上班的權利,是我爭取來的,不希望被你打亂現在這份工作,也被你的獨裁否定這不是暴。政、不是控制是什麼
靳烈風狠狠地瞪着她,不讓你去上班,是不想你被別人呼來喝去的使喚我的女人只要每天舒舒服服的享受就好,我又不是養不起你,爲什麼要你爲了出去受氣辛苦你要是一開始就接受了我給你開公司的提議,現在怎麼可能跟我吵
只要她想,他就能把她的公司打造成超越hl的世界級服裝品牌
他已經在這件事上,都做了這麼大的讓步了,阮小沫這個女人,卻居然還是不滿意、還要跟他吵
現在吵架是我的錯嗎阮小沫莫名地氣勢有些弱了點。
她知道靳烈風不想讓她喫苦受罪,所以纔會不同意
如果她也喜歡靳烈風的話,起碼不會像現在這麼牴觸。
可惜,她非但不喜歡他,更不願意接受這樣的關係
靳烈風語氣更加不悅:那是我的錯
他提前下班來接她回家還錯了
齊峯在前面一臉無奈,但嘴角卻又帶着些笑意。
這種狗都不喫的情侶吵架
換做是以前,他想都不敢想少爺會這麼跟一個人吵架。
因爲膽敢跟少爺嗆聲的人,只有兩種下場。
第一種,直接被少爺一槍崩掉。
第二種,被人拖下去,折磨得生不如死。
而阮小姐能和少爺吵這麼久,還能人身安全無恙
我真是傻了才和你吵
和他能吵出結果纔有鬼了
阮小沫氣呼呼地推他:你放開我,都是我的錯行了吧你都對一直都對你就是世界的真理和中心九大行星都不是圍着太陽轉的,是圍着你
齊峯終於忍不住噗了一聲,轉頭就看到司機也差點憋不住笑還硬堅持着扭曲表情。
齊峯,你嘴怎麼了後車廂傳來自家少爺陰測測的聲音,彷彿是從地獄傳來一般陰森恐怖。
齊峯連忙端正了臉色,一本正經地道:沒事,沒事
也許是看他識相,靳烈風只是冷颼颼地從後視鏡盯了他一眼,就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阮小沫身上。
阮小沫推了半天推不開,只好怒氣衝衝地把腦袋別開,盯着靳烈風以外的地方。
阮小沫,我剛纔說什麼了男人壓着怒火的聲音,重申道:看着我
阮小沫這次卻不聽了,腦袋就那麼扭着,說什麼也不肯看他。
再看靳烈風,她怕是真的要被氣死了
靳烈風注視着她執拗的半側臉,眉心跟打結一樣擰了個死緊。
這女人
一、個、月他開口,短短三個字,簡直像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異樣。
阮小沫盯着別處的眸光滯了滯,目光不由自主地要朝他這邊移過來,但又被她自己及時制止了。
沒頭沒尾地一句一個月,誰知道他想說什麼
靳烈風的語氣像是做了多大的妥協讓步一樣,充斥着不滿的情緒:我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阮小沫,我是你男人,你別想搞得我是你情夫一樣偷偷摸摸的
阮小沫乍一聽到他的話題驟然轉到了一開始爭執的話題上面,愣了一下。
他說的一個月時間是指的她想的那樣嗎
靳烈風他真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