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你比煙花更璀璨 >第200章 我陪你一起
    靳烈風。

    她努力往後蹭蹭,好不容易從他懷裏騰出點空隙來,擡眼望着他,今晚我也不睡了,你不睡,那我陪你。

    男人俊美的臉龐上,閃過一絲意外。

    阮小沫固執地和他對視着。

    她不睡,他還能一棍子把她敲暈不成

    聽到他說那些話的時候,她胸口悶悶的,特別不舒服。

    之前,她以爲只有病毒發作的時候纔會影響他,而睡眠,也以爲只要吃藥就好。

    可他說的,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硬靠意志力撐過每一晚,疲憊的累積和病毒的侵襲疊加

    這種折磨連一分一秒的停歇都沒有

    阮小沫越想越莫名地氣悶,望着他的目光逐漸轉變成生氣的瞪視。

    就這樣,在齊峯告訴她事實之前,他竟然還能在自己面前,表現得那麼若無其事

    他是真沒把他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吧

    靳烈風蹙了蹙眉,語氣不悅:阮小沫,你鬧什麼

    折騰了一整天了,在回來的車上的時候,他就看見她打哈欠了,說什麼不睡

    困了不睡陪他

    這有什麼好陪的

    阮小沫不高興地懟回去:我沒有鬧,你可以不睡,我當然也可以不睡靳烈風,你要不就打暈我否則今晚我也不睡

    她知道自己這麼做顯得有些太過情緒化。

    實際上,她洗漱完之後,是真恨不得躺下就睡。

    在遊樂場裏瘋了那麼久,說不累是假的。

    可她就是不願意就乖乖睡了

    在知道他這些天是怎麼過的之後,那種悶悶的感覺在心頭點燃了一團大火球。

    讓她的倔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阮、小、沫靳烈風壓低了聲音冷硬地道:你是不是不睡

    她莫名其妙地發什麼神經

    又沒有中bd001的病毒,犯得着陪着他一起不睡嗎

    阮小沫非常硬骨頭地答了一聲:不睡

    那雙明亮的杏目裏跳動着憤怒的小火焰,鏗鏘的語氣充分展示了她的決心

    抽什麼風睡覺男人一直以來的獨斷專行又冒了出來,語氣冷冷地命令道。

    阮小沫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和他面對面地瞪視着。

    這女人

    靳烈風咬牙切齒,伸手扣着她後頸,把狠狠她摟進懷中,威脅道:阮小沫,再給你一次機會

    再給我一次什麼機會他懷裏,阮小沫不肯服輸的聲音執拗地傳了出來:靳烈風,你是又打算威脅我你這次打算怎麼威脅我打電話去醫院告訴我媽媽,你女兒今晚不睡非要熬夜是嗎

    那她倒要看看了,這麼幼稚的告狀行爲,他怎麼做得出來

    靳烈風低眸,看着懷中的女人,真是恨不得一掌劈暈她

    阮小沫,你是驢子變的他用力揉了揉她的頭髮,給她揉成一個鳥巢。

    阮小沫伸手去護自己的頭髮,她是長髮,被他揉亂了梳起來都費力。

    一邊護着頭髮,她還一邊不肯落下風地反駁回去:你才驢子你比我倔多了好不好一開始你說不放我走就不放我走,現在你說不治療就不治療,你什麼時候都這樣你纔是頭驢子,一頭臭公驢子

    聞言,靳烈風揉她頭髮的動作都滯了一下。

    阮小沫趕忙趁機偏了偏腦袋,躲開他在自己頭髮上泄憤的手。

    下一秒,男人的大掌就緊緊壓在了她後腦勺上。

    他的拇指指腹帶着微微的薄繭,帶着點力度地拂過她的後頸肌膚,熱度灼人。

    阮小沫那你就是母驢子靳烈風睇着她,眼眸深邃勾人,紫寶石般的眼睛注視着她,說話時的熱氣撫過她的臉龐。

    阮小沫忽然有種自己好像說話把自己給坑了的感覺。

    母驢子公驢子

    啥啥

    等下,她纔不是驢子

    她怎麼好像還跟他認了同一物種似的

    不由分說,男人的吻壓了下來。

    靳烈風將她摟得緊緊的,結實的臂膀圈着她,讓她逃脫不開。

    這個吻綿長火熱,從脣瓣吻到了鼻尖,又滑到了脖頸上

    阮小沫身體發顫,被他吻過的地方像是電流竄過一般。

    靳靳烈風她嘗試擋着他,但那個男人對她的所有都如此熟悉,她根本就阻止不了

    阮小沫咬着脣,勉強地道:你已經整夜不睡這麼多天了,我只是想陪你一次怎麼、怎麼就不可以了

    她不能被他拖着沉淪,不然她一定會被他累到睡着的。

    男人忽然停了下來,嗓音帶着些誘惑的沙啞,陪我阮小沫我說了要你陪了嗎需要你自作主張地陪我

    你不也自作主張的不告訴我那天子彈的事更沒有告訴我你身體的事

    提起他隱瞞自己的事,那股氣又有些上涌。

    阮小沫忿忿地道:靳烈風從頭到尾明明就是你一個人在自作主張

    自作主張地把她硬留在身邊

    自作主張地在她難過時安慰她

    自作主張地不許她上班

    自作主張地保護她

    自作主張得瞞着她所有事

    要不是她的懷疑找到了證據,從齊峯嘴裏知道了這件事,他是不是打算瞞自己到最後一天

    爲什麼他總是這麼霸道蠻不講理

    靳烈風擡起頭,就看到她眼底紅紅地頂着自己,小臉上滿是怨憤。

    他怔了下,下意識的聲音裏,就夾雜着他自己也沒有發現的幾分無奈。

    你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

    我沒哭,我這是氣的

    阮小沫,睡覺

    我不睡

    話題再度進入到一個死循環裏。

    阮小沫突然眼前一黑。

    要不是意識還清醒的,她只怕要以爲靳烈風真把自己給劈暈了。

    眼皮上一陣溫熱,男人乾淨修長的手指並起,蓋在了她的眼睛上。

    靳烈風她想要抓開蓋着自己眼睛的手。

    眼前黑漆漆一片,哪怕她睜着眼睛,也像是閉着似的。

    這種狀態也太容易睡着了

    不許抓靳烈風的聲音從她身旁傳來,帶着不容置喙的強勢:還是說,你想讓我餵你助眠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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