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你比煙花更璀璨 >第206章 強行讓他就範
    安斯艾爾中年女人面若寒冰,怒極地叫了兒子的英文名字:別逼我對你親自動手

    她從知道他中彈並且一直拒絕治療時,整個人就完全處在惱怒的狀態。

    她羅莎琳德。哈里斯的兒子竟然會在這種事情上這麼兒戲

    這不單單是身爲靳家掌權人的失職和疏忽,更是她培養接班人的疏忽和錯漏

    她不可能讓自己的兒子在這件事情上這麼任性下去

    聽到自己母親的話,靳烈風薄薄的嘴脣略微彎了彎,脣角邪氣地勾起。

    他深紫色的眼眸擡起望向自己母親的方向,語氣揶揄:親自動手不知道這次您是要親自給我扎針管,還是要親自給我打鎮定劑母親

    被他話裏的諷刺氣得臉色難看,華麗的貴婦人瞪着他,恨恨道:當初我就該連着你這毛病和你爸的事一起治了的

    也就不會讓他從那時開始,就一直牴觸針管這類的東西了

    以前就算生病,感冒小病之類,就算不採用這類治療方式,通常都藥物治療也就足夠了,畢竟kw旗下的醫藥行業是業內的頂尖水準。

    但現在在他體內的畢竟是bd001的病毒,是當初他自己命令銷燬的東西,他怎麼可能會不明白這其中的危害性

    羅莎琳德簡直難以置信,自己的兒子會在這個問題上一拖再拖

    靳烈風倏然面色也一沉,只擡着眼皮盯着自己的母親。

    安靜了半晌,他扯了扯嘴角,可惜當初您什麼都沒有治好,不論是我爸的事,還是這件事

    阮小沫能感覺到他握着自己的手掌,剎那間滯了下。

    她擔憂地看過去,只見他輪廓分明的臉龐上,像是覆着一層森森的寒意。

    很明顯,這件事再發展下去,母子兩肯定會互不相讓,場面必然會很難收拾。

    靳烈風的性格和他的母親簡直是如出一轍。

    自我,堅決,不肯退步。

    羅莎琳德被自己兒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而且這次來最主要的治療問題上,兒子絲毫沒得商量的態度,已經足夠踩到她最後的耐心了。

    她朝離得最近的保鏢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刻心裏神會。

    電光火石之間,以那個保鏢爲首的一羣壯漢,立刻就朝着靳烈風逼近過去。

    靳烈風只是懶洋洋地坐在位置上,絲毫不在乎逼近自己的那羣保鏢,還有空餘冷笑着道:這麼多年了,您果然一點都沒有變,待會兒是打算要再給我穿約束衣了這次您來,就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了

    見兒子被那些個保鏢圍住,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了,羅莎琳德才鎮定了些,重新坐下。

    當然,不過你在帝宮這邊的安保工作做得不錯,所以,我特意安排了不少人在我進來之後,藉機進來,好在趁我跟你說話的機會,把帝宮的安保系統一一擊潰,否則,現在我也可不能這麼放心。

    她今天到來,除了帶進來的這一羣一直以來都跟着她的保鏢,還有另一羣人。

    那些人跟着她的車子一起進來,在她執意要直闖飯廳這邊之後,找好機會把控下帝宮的安保力量。

    不然的話,僅憑着她帶進來的這麼些人,就算一時制住了她兒子,也不可能支撐到治療結束的。

    她出身高貴,家世顯赫,並不是個喜歡動用武力的人。

    但有時候,武力是最簡單有效的方式。

    雖然這次對她而言,是艱難了些,但這也是她的驕傲,因爲對手是她一手培養出來的兒子,是她親自認定可以扛起靳家事業的人

    靳烈風用空着的手輕輕拂過自己面前的一個描金的瓷碟,嗤笑一聲,淡淡地問:您確定您這就認定現在可以放心了

    羅莎琳德眯了眯眼睛,敏銳地感覺到什麼地看向自己的兒子,你什麼意思

    靳烈風慢慢擡起眼睛,紫色的眸子像是不見底的深潭一般,莫測難辨。

    他指骨修長的手指沿着瓷碟的邊緣探入瓷碟的背面,不疾不徐地道:就是這個意思

    話音剛落,他唰地站起身,以掩耳不急迅雷之勢,將瓷碟拍碎在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的腦門上。

    碎片劃傷了那人的臉,碎片噼裏啪啦地往地下掉。

    而就在下一秒,靳烈風隨手操起身旁的一根椅子,轉身就朝另一邊還沒反應過來的人當頭砸去

    厚重而精緻的椅子驟然四分五裂,木板木條隨着重重的力道,骨頭折斷的聲音和椅子碎裂的聲音同時響起

    阮小沫只覺得不過是眨眼的時間裏,剛纔還圍着靳烈風的那羣保鏢,現在都已經躺在地上哀嚎連連了。

    靳烈風出手如行雲流水,又快又狠,讓那些人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解決完那些人,他只是髮絲有些微的凌亂,甚至連氣都不怎麼喘。

    站在一堆躺在地上痛苦出聲的人當中,他一點也不像剛揍過人的樣子。

    宛如一名翩翩的貴公子,他還有閒情逸致低頭整理自己先前解開的袖口。

    扣上袖口,長腿跨過腳下的一名保鏢,靳烈風看向自己的母親。

    是您帶來的人還並不夠水準靳烈風嘲諷地道:還是您的兒子成長得太快了

    羅莎琳德待在自己的座椅上,盯着眼前電光火石間就已經定局的一幕,神色僵硬,但脖子還是高高地昂着的。

    靳烈風在阮小沫身旁的座椅上坐下,剛想伸手去把她的手拽回來,可看了眼手上剛纔打人沾上的一點血漬,動作就停下了。

    拿起餐桌上放在碟子裏的用作用餐前後擦手的溫熱溼毛巾,他一邊用毛巾擦拭着手上的血漬,一邊道:至於外面,您也不用報以期望了,剛纔這裏發生的事,外面不可能聽不到。

    羅莎琳德的臉色,剎時又鐵青了一分。

    剛纔那一切發生得是快,但又砸盤子又砸椅子的,聲音不至於傳不出去。

    而現在都還沒有人進來查看,只有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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