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你比煙花更璀璨 >第397章 任由別人欺負她
    如果是那個男人和別的女人這樣親密地在一起,哪怕不需要做到這麼露骨的情況下,阮小沫這個女人,只怕也不能忍下去了吧

    畢竟是她愛了那麼久,連夢想中的婚禮的男裝禮服設計,都給了那個男人

    想起那張設計圖紙,靳烈風的怒意就更加洶涌。

    不待阮小沫回答,他就強行扯着阮小沫進了漆黑的影院裏。

    房間裏一片漆黑,隨着大屏幕的打開,纔有了一片刺眼的光線,從屏幕上擴散出來。

    阮如雲和靳烈風坐在寬大的按摩椅上,阮如雲如同一隻乖巧的小白兔,躺在靳烈風的肩頭,手開始還規規矩矩地緊緊挽着靳烈風。

    可是不過一會兒,就開始不規矩地往靳烈風的領口伸去了。

    “做什麼”靳烈風低低的嗓音在黑暗中響起,“這麼迫不及待了”

    他磁性的聲音裏看,彷彿有一絲調笑的意味。

    就像是在刻意和阮如雲調笑一樣。

    阮小沫待在按摩椅旁邊,面色黯淡地盯着還停留在選片畫面的屏幕。

    她以前和靳烈風在一起的時候,靳烈風的脾氣可以說是糟糕透了,分分鐘就能爆炸,弄得她經常忐忑不安的。

    他在她面前的時候,脾氣好像就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看來,就連是一場馴服遊戲,靳烈風對她的態度,也比不上對別的女人。

    而只是因爲那些他的好,就心動了的自己,是不是太過可憐了

    別人給她的一點點好,就被她當做真心,差一點,就拿自己的所有去換了。

    還好,這場虛假的美夢,早早地被靳烈風自己戳破了。

    她也不用真的賠上整個自己,包括真心。

    聽着兩個人的聲音越來越不對了,阮小沫努力強迫自己認真地盯着選片界面,把那些畫面上的電影,一部部地將每個字都在心頭默唸一遍,然後再把主演默唸一遍。

    “阮小沫,過來給我倒酒”男人的吩咐聲忽然傳來。

    阮如雲不知道在做什麼,忽然就笑了聲:“靳少您好壞啊”

    阮小沫維持着麻木的表情,拿起恆溫小冰櫃裏面的香檳,打開木塞,用毛巾包着端了過去。

    一隻骨骼分明的男人的手掌端着鬱金香杯形的高腳杯,伸到了她面前。

    那手指修長,只不過,沾染了些女人的口紅顏色。

    天知道他們在黑漆漆的時候做了些什麼事。

    阮小沫麻木不仁地掃了一眼那道暗示着什麼的口紅印,穩着自己的手臂,給他倒酒。

    她絲毫不知道,在她低頭倒酒的時候,男人的目光一直是聚集在她臉上的。

    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波動,沒有一絲的情緒。

    就好像真是一個站在一旁爲他們服務的傭人一樣,司空見慣到麻木了。

    “夠了”

    難以忍耐的不悅在心頭堆積,靳烈風不爽地吼了一聲,倏地撤回杯子。

    阮小沫的酒倒了個空,一下子潑灑在自己裙襬上,瞬間濡溼了大片的布料。

    她連忙豎起瓶子,然後扯了張紙想要擦拭一下酒漬。

    “小沫,我也要”女人手裏的杯子,也一下湊到了她跟前。

    阮小沫一手拿着紙,一手託着重量不算輕的香檳酒,動作轉換頓時遲鈍了些。

    阮如雲連忙抓住這個機會跟靳烈風告狀:“靳少,您看,小沫果然還是比較聽您的話,我這個妹妹畢竟是妹妹,她做姐姐的,怎麼可能會願意給我倒酒嘛”

    不知道怎麼想的,阮小沫下意識擡眼看向了靳烈風。

    剛好和男人的視線對上。

    靳烈風的雙眸在黑暗中,像是狼一樣,深邃的紫眸一瞬不瞬地鎖着她,彷彿從開始到現在,他就一直這樣地盯着她似的。

    心頭莫名一慌,阮小沫連忙撇開眼,反駁道:“我不過扯了張紙而已,沒有不給你倒。”

    阮如雲愛喝什麼酒喝什麼酒,反正都是倒酒,給誰倒不是倒

    她不至於在明知道自己的出境的情況下,還給自己找麻煩。

    尤其是跟阮如雲找不快。

    她還沒有忘了在外面,阮如雲拿她的母親恐嚇她的事。

    阮小沫一陣不安。

    如果她坐以待斃的話。

    如果她就這樣,不主動做點什麼的話,阮如雲有靳烈風撐腰,要對付她還是要去醫院傷害她母親的話,都是很容易的事

    她不能眼睜睜地任其發展

    “哎呀你在幹什麼啊都撒我手上了”阮如雲一驚一乍的尖叫剎時拉回了阮小沫神智。

    她才發現原來杯子裏的泡沫已經涌出來了,順着杯壁淌下,打溼了阮如雲的手。

    要是放在以往,她多半就諷刺一句自己不會縮回手麼。

    可現在她不能這麼做。

    阮小沫咬住下脣,將手裏的紙巾遞了過去,正要忍辱負重地說一句抱歉時,阮如雲就已經將酒杯給撒了。

    “哎呀,酒太滑了,我沒拿住,姐姐啊,這可不怪我”阮如雲得逞地奸笑着。

    阮小沫從領口一直被酒水撒到小腹,整整一杯的量,迅速地在她的裙子上暈開。

    沒拿住個鬼

    就算撒了,也該是垂直落下,還能這樣以潑灑的角度潑她身上的

    但阮小沫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地將香檳放在一旁,多扯了幾張紙巾,擦拭着身上的酒漬。

    同樣是白色的裙子。

    阮如雲的是禮服款,面料厚實貼身,領口開得低低的,讓人一眼望去就能看到她身材極其有料,明顯是故意穿給靳烈風看的。

    現在坐在那裏,開叉的裙襬早就撩開了,從上到下,沒一處不是在散發着故意吸引男人的意思。

    可靳烈風卻只覺得自己的視線,像是被強力膠水黏住了一樣,只緊緊黏在阮小沫的身上。

    她身上的不過是常見的寬鬆睡裙款,純白色和她白皙的皮膚很襯,簡單的顏色,烏黑的發,不染一點脂粉氣息的素淨小臉,宛如一朵清麗出塵的百合花。

    而現在,白色的裙子被破了酒,隱隱有些透出裙子下面的衣物,讓她從清麗的百合,彷彿變成了暗夜的妖姬一樣誘人。

    明明還是那張清純的臉,卻該死的讓人覺得哪怕她面無表情,也是在故意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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