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阮小沫引出來,墨哥哥,就會和阮小沫結婚
她死也不想看到這一幕
墨哥哥是她的
阮小沫怎麼樣她不管,但墨哥哥既然沒死,那就一定不能和阮小沫在一起
既然她知道了墨哥哥還活着,那絕對不可能接受他們在一起的
只要阮小沫和墨哥哥不結婚,那她自然還有機會把墨哥哥搶過來
這一次,不論用什麼手段,她都要把墨哥哥搶回來
靳烈風略微地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阮小沫的母親,是她偷偷找人運送走的。
中途連續輾轉幾次,期間還有不少假消息,她安排自己母親的離開,倒是花了不少心思。
那個時候,她就下定了決心,就算她可能被抓住,但她的母親,一定不能再落在靳烈風手裏。
所以巫貞怡的消息,對他來說,幾乎是真的如同斷線的風箏,斷了阮小沫自己這條線,就再無蹤跡可尋了。
他坐直了身子,胳膊肘靠在桌面上,雙手交叉優雅地支着下巴。
證據靳烈風的嗓音冷冽,帶着強大的壓迫感,你們該知道,欺騙我的下場會是怎樣
阮如煙定定望着他,肯定地道:靳少,我不會賠上全家人的性命和前途,來騙您,消息的來源,我可以一一詳細告知,但您也要答應我,必須阻止阮小沫和墨修澤結婚
靳烈風勾了勾脣角,笑容有幾分輕蔑,幾分嗜血殘忍:這個不用你說
阮如煙得到他的保證,緩了緩自己的情緒,開始道:是這樣的,我們在她房間的那些東西里,找到了一些線索
午後,窗戶開着,窗外日漸蕭瑟,天氣漸漸轉涼。
阮小沫披上一件毛茸茸的薄外套,坐到了窗戶旁,打開一本最新的時裝雜誌。
但沒翻幾頁,她就開始走神。
隔了半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坐了這麼久,雜誌卻連一頁都沒有翻過去。
阮小沫神色消沉,她索性收起雜誌,安靜地坐在那裏,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
這裏,孩子還在。
那天晚上,墨修澤竟然會直接坦白地告訴她,她肚子裏孩子的事。
她以爲,墨修澤會把這件事藏着的。
直到他和安醫生的下一個能流掉她孩子的藥物,送過來。
或者,他會在跟她坦白之後,直接不管不顧地把她抓去做流產手術。
但他都沒有。
墨修澤只是告訴她,她肚子有孩子這個事實,以及,他之前試圖隱瞞她,並且想悄悄用藥物流掉這個孩子的計劃。
阮小沫聽完迷惘不已。
她不明白,爲什麼既然墨修澤之前要瞞着她,現在又要這麼直白地告訴她。
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偷聽到了他和安醫生的聊天內容了
不應該啊,安醫生的反應來說,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經聽到了這些內容。
那墨修澤也不應該知道的。
你你已經知道我在門外偷聽阮小沫自然是脫口問道。
見他喫驚的反應,阮小沫才明白,墨修澤其實不知道的。
墨修澤既然並不知道她在門外偷聽,又爲什麼會放棄僞裝,直接告訴她這些話
我不想再騙你。墨修澤望着她,語氣陳懇,神色真摯,小沫,我不想再瞞着你這件事。
孩子的事,你應該知道。
阮小沫聽他說的如此坦然,卻又無法問出他爲什麼一開始,又非要瞞着她了。
他坦然,他直接,他就這麼毫無鋪墊地,就把隱瞞了她許久的祕密告訴了阮小沫。
可阮小沫反而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反應了。
你爲什麼她看着墨修澤,只是本能地問道:墨修澤,你爲什麼一定要瞞着我
這是她的孩子,是她肚子裏的一個小生命。
墨修澤不該瞞着她,更不該替她做主的
我怕你會傷心,怕你會猶豫。
墨修澤的話沒有一絲的遲疑,他的話就那麼脫口而出,就像是沒有經過刻意的修飾和美化,只是直白地說出他的看法。
孩子是靳烈風的,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現在這樣的局面,懷着孩子,對你而言,是個死局。
你離開他,你不接受他,也更不會接受這個孩子的,這是連我,甚至連安醫生都能明白的事。
現在你肚子裏懷着他的孩子,一旦你知道了,你會經受很大的精神折磨,不是嗎
我知道,從我認識你開始,你就是一個相當堅強的女孩,你努力支撐着你的尊嚴、你的夢想,可不代表着,你堅強到,會願意生下那樣一個魔鬼的孩子。
我知道,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能夠輕易地對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下得了手。
墨修澤擡眸望着她,黑曜石般的眼眸裏,沒有算計,只有最坦誠的真摯。
所以,我替你來做。他道。
墨修澤的聲音裏,沒有一絲的虛僞。
小沫,我替你做決定,我來做這個傷害這條小生命的惡人,我和安醫生商量,儘量以意外的情況下,流掉這個孩子,起碼,你對這條小生命的愧疚感,會比自己親手結束,來得輕一些。
聽完他的這一番話,阮小沫呆住。
她沒有想到,墨修澤是這麼想的。
墨修澤怕她做不了決定,他怕她的猶豫和遲疑會傷害到她自己,所以纔有瞞着她,試圖用流產藥物,製造成意外的計劃。
靳烈風的孩子
阮小沫摸着自己的肚子,心裏很清楚,墨修澤說的那些話,那些考慮,都是正確的。
肚子裏孩子,她不可能對它下手的。
她做不到,無論如何,她也做不到親手打掉自己的孩子。
可是這孩子一旦生下來,養大,就不可能斬斷她和靳烈風之間的關係。
一個活生生的小生命,會一天比一天更像靳烈風,她看着這個孩子,就會時時刻刻想起那個男人。
這對她期待的找到母親後,安安穩穩的日子而言,是不可能實現的美女小說 ”songshu566” 威信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