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男人,怎麼連碰她一下都不行了
阮小沫一點沒有順從的意思,反而更加往後退開一步。
靳烈風,你別碰我她喊道:你別用碰過的別的女人的手碰我
他和白心宛單獨在這裏約會
他和白心宛有說有笑
他和白心宛怎麼可能沒有碰過
我怎麼就碰過別的女人了
靳烈風簡直是要被她氣炸了,又捨不得對她動手,只能自己越發暴躁起來。
阮小沫你神經病了我什麼時候碰過哪個該死的女人了
阮小沫紅着眼睛瞪着他,忽然笑了,笑容很冷很冷。
是,靳烈風,我神經病了。她點點頭,我之前不就是精神崩潰過麼你知道的,詹妮弗也知道的,你說的沒錯,也許我真的神經病了
閉嘴靳烈風狠狠地吼了一聲。
該死
她怎麼會因爲他一句話,就提起這件事來
他明明就不是那個意思,這個蠢女人爲什麼要自我貶低地說這種話
阮小沫滯住,咬住下脣,盯着他。
她瘦削的肩膀微微地顫抖着,眼眶已經快要兜不住許多的眼淚。
淚花在她杏眸中閃動着,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靳烈風黑沉着一張臉,神色陰鷙,像是下一秒,就要掐死這個莫名其妙在他面前挑釁吵架的女人。
他靜靜地和她對視着。
片刻的時間,他忽然擡起手臂,一把扯下身上的黑色圍腰,用力地砸在流理臺上。
靳烈風大步地朝她走來,神色陰沉到可怕的地步。
阮小沫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可倔強的性格,卻讓她反而如同落地生根了一樣,死死釘在原地不動。
靳烈風終於受不了她了吧
他終於覺得懷孕中的她,也不過如此,和外面那些女人,也沒有什麼兩樣了吧
他也許終於也看清楚了,比起她,還是白心宛這樣知書達理又聰慧的女人,更加適合他
唔靳烈風你做什麼你唔
男人摟着她,低頭狠狠地吻了下來,像是要把剛纔暴躁的情緒都發泄出來,阮小沫的嘴脣上甚至傳來了些許刺痛的感覺。
他不像是在親吻,像是在懲罰地噬咬着她。
阮小沫用手臂抵着他的胸膛,拼命拒絕着他的這個吻。
他才和白心宛就在這裏
就在這個地方,他們約會過
他憑什麼還有臉來碰她
他以爲她懷孕了,就會扒着他,生怕他甩了他,就會對他言聽計從、溫順乖巧嗎
你混蛋
在這樣的猛烈攻勢下,阮小沫幾乎說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話。
她的脣被靳烈風堵得牢牢的,像是有膠水黏住了一樣,無論她怎麼甩頭躲避,他都會及時地跟上來。
後腦勺被男人的大掌扣住,她再也閃躲不開,只能接受這懲罰似的吻。
阮小沫氣得直錘強吻自己的男人,可她的力氣和男人的力氣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阮小沫捶打的力氣越來越輕,身體支撐不住往下滑。
她缺氧缺到快沒有力氣了。
脣上忽然傳來突如其來的痛楚,她被靳烈風發泄似的咬了咬下脣。
阮小沫下意識地發出一聲反抗的悶哼,就感覺到自己的腰部被人圈着,整個人被強行託了起來。
靳烈風力氣大得嚇人,輕輕鬆鬆地托住了她,抱着她往後退到廚房中央的大桌子上。
她被放到了桌子邊緣坐穩,還沒等她喘上一口氣,接踵而來的,又是一個綿長而兇悍的吻。
阮小沫被這個強勢的吻徹底消耗光了精力,腦子暈暈乎乎,沒有多餘的能力思考自己的現狀,更不要說繼續挑釁靳烈風了。
好不容易,靳烈風鬆開了她,抵着她的額頭兇巴巴地瞪着她:蠢女人還跟我吵嗎
阮小沫下意識搖搖頭,但很快又想起來他再問什麼。
那種憋屈還要被他黑臉、被他兇的感覺,又涌了上來。
我、我什麼時候和你吵了她用力呼吸幾口,連忙道:我願意跟你吵嗎靳烈風你揹着我做了什麼你和白心宛在這裏約
不好意思,我就是出去買個醬油而已,是不是打擾了
白心宛小心翼翼的聲音,出現在廚房門口。
阮小沫循聲詫異地望去,看到站在門口的白心宛手裏,居然還真的拿着一瓶醬油色的東西。
白心宛之所以不在這裏,是去買醬油了
那剛纔靳烈風和白心宛在這裏,是在做什麼
爲什麼需要白心宛出去買醬油
阮小沫一下像是被按了靜音鍵,感覺尷尬極了。
因爲她才感覺到,她剛纔好像是真的誤會了什麼了
她以爲白心宛和靳烈風是在這裏揹着她約會,那如果他們兩在約會的話,應該抓緊時間在一起獨處纔對啊,有什麼必要讓白心宛中途離開去買醬油
所以,她很有可能是搞錯了。
可是她剛纔也是看到了靳烈風和白心宛在這裏獨處,還有說有笑,白心宛甚至擡起手要摸到靳烈風的臉了啊
男人深紫色的雙眸冷冷地盯着她,慢慢地,那雙眸子裏露出一絲瞭然。
阮小沫,你剛纔跑過來,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他擡起手,剋制着力道,但還是泄露出幾分不爽地敲了敲她的腦門。
一孕傻三年是吧你確定你只是傻三年有事不直接來問我,你怕是要傻一輩子,是嗎
阮小沫低着頭不敢看他,心頭雖然覺得自己看到的,是真的,但也覺得心虛。
我我是看的了沒錯,但、但你們不讓傭人告訴我,不也確實很可疑嗎
如果他們兩沒什麼,爲什麼不大大方方地讓她知道白心宛來了,也讓她知道靳烈風今天沒去kw
他們到底有什麼必要,非要避着她在這裏獨處關注 ”xinwu799” 威信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