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煙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浩在屋子裏聽到外面的聲音,便去門口看了一下,卻不想被幾個僕人攔了下來,說是外面不安全,讓他回房裏待着。
“這小姐的店鋪出了問題,讓我們在家等消息。”鸞煙知道這於浩沒有楊蕊那麼好對付,便索性與他說了實話。
“這我要去鎮上找他們”於浩一聽說於寧弄得那個香行的店鋪出了問題,便急急的要去找他們。
“少爺少爺,您先別急,小姐會有辦法的,您先在家等消息吧,老爺陪着小姐呢,不會有事的,如果您也去了,夫人怎麼辦”鸞煙看於浩激動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心酸。
“這那那我在家裏看着,你們快去幫姐姐,好不好”於浩有些心急,便對着鸞煙懇求到。
“少爺,小姐就我們在家是有道理的,再者小姐身邊跟着鸞芙姐姐,會沒事的。您先別急了。”鸞煙耐着性子勸說了半天,於浩才終於消停了。
只是當鸞煙把消息傳到雲煙閣,於寧看完以後便吐了一口血,昏了過去。
等南山子看完以後,于海洋忙問道:“寧寧她這是怎麼了”
“她是急火攻心了,等會兒我會配些藥給她,你們想辦法給她喫進去,等她醒過來也就好了。”南山子眼神複雜的說道。
“好,麻煩您了。”于海洋只顧着於寧,卻沒有看到南山子複雜的眼神。
南山子又看了於寧一眼,才唉聲嘆氣的離開。
“掌櫃的,這於家小姐可在這裏”孫濟文到於氏香行,卻看到被封了,問了周圍的人,聽說是去了雲煙閣,便急忙走到這裏。
“嗯,您是”這林掌櫃見這書生有些面熟,可一時又想不起來,便問道。
“我我與她是同村的,是孫秀才家的長子,聽說她家裏出了些事情,特地來看看她。”孫濟文找着藉口說道。
“哦哦,我想起來了,你隨我來吧。”林掌櫃起身往於寧房間走去,孫濟文跟在身後。
“這於小姐急火攻心,現在正處在昏迷不醒中。”林掌櫃提前解釋道。
“這怎麼會這樣呢”孫濟文一聽,便皺着眉頭問道。
“唉她還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遇到這麼多事情,撐不住也屬正常。”林掌櫃感慨到。
“好,我去看看她吧。”孫濟文見到了地方,便開口說道。
這林掌櫃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於伯父,您也在”孫濟文開門看于海洋也在,不免有些納悶的問道。
“嗯,我陪着她來的,只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于海洋唉聲嘆氣的說道。
“這可有什麼線索了”孫濟文神色複雜的看着躺在牀榻上的於寧,對於海洋問道。
“沒去看呢,剛回來時還沒看什麼,寧寧便這樣了。”于海洋嘆了口氣說道。
“那那我們去看看吧。”孫濟文說着便跟在於海洋的身後,往另一個房間走去。
“嗯,這是林掌櫃讓那官差留下來的,不然我們都看不到這些了。”于海洋皺着眉頭說道。
“我們看看吧,我去問林掌櫃要些銀針,我們看一下,是不是所有的香料和軟香都含有那個什麼胭脂淚的。”孫濟文說了一聲便去找林掌櫃了。
這林掌櫃一聽孫濟文的來意,便對着夥計吩咐了一聲,跟着孫濟文一起去驗這些香料和軟香了。
“這幾瓶怎麼沒有毒”孫濟文驗了兩瓶有毒的以後,卻驗出了幾瓶無毒的,忙對着他們說道。
“我這邊也是,大概加在一起,沒毒的有六瓶,有毒的卻只有四瓶。”于海洋數了數,便對孫濟文和林掌櫃說道。
于海洋說完,孫濟文和林掌櫃便陷入了深思,如果說這有些有毒,有些沒有毒,便說明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的,只是店裏的夥計都是在於家做工十幾年的了,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妥。
可單單憑藉這幾瓶無毒的香料和軟香,也不足以說明這有毒的香料和軟香與於氏香行無關。
一時間,幾人陷入了沉思當中,誰也想不出什麼辦法。
當於寧清醒以後,來到這裏便看到這樣沉悶悶的一幕,心裏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雖然她很清楚,這生意做的好了,會遭到別人的嫉恨,卻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濟文哥哥,你來了。”於寧對着孫濟文打了聲招呼,又對於海洋和林掌櫃說道:“父親,林掌櫃,辛苦你們了。”
“寧寧你醒了”于海洋見於寧清醒了,忙一臉激動的問道。
“嗯,我醒了,很抱歉,害大家擔心了。”於寧歉疚的說道。
“你醒了就好,先去休息吧,這些事也不急在這一時。”于海洋見於寧臉色還不太好,便對於寧說到。
“沒事,我”於寧還沒等說完,便聽見孫濟文疑問的聲音:
“這是什麼”
孫濟文其實是看到那瓶子上有些小東西,卻看不見到底是什麼東西,不由得出聲問道。
“這這是我之前做的標記,我們於氏香行每個瓶子上都有這個標記,怎麼了”於寧解釋道。
“沒,就是看到了,一時好奇問問。”孫濟文又看了看有毒的那幾個瓶子,發現上面也有東西,便沒有細看。
“嗯,我們先去休息吧,等明天在研究,讓鸞芙先守着吧”於寧說着便出去找鸞芙了。
“我們也走吧”于海洋對着幾人說道。
“好,我們也走吧,折騰一天了,還是先喫些東西,好好休息吧。”林掌櫃看着幾人疲憊的神態,出言說道。
“走吧。”于海洋和孫濟文應了一聲,便跟着林掌櫃出去了。
“寧寧,你身體還沒好,我們出去買些喫的就好了,幹嘛要自己動手去做呢”于海洋有些責怪於寧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沒事,已經好許多了。”於寧爲了讓于海洋相信自己已經好了,還特意轉了一圈,卻不想有些頭暈差點又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