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一大早,於寧和雲幻就早早的起來,準備開始做早飯,其實,大多部分都是雲幻在忙活,於寧在一邊雲幻打下手。
“今天咱們做香菇炒青菜,還有疙瘩湯,要不要。”雲幻袖子捲到了小手臂的地方,白皙的皮膚露了出來,而且充滿着線條感,跟那些女孩一點都不一樣。
“要,我今天要喫兩個窩窩頭。師姐做的飯可是數一數二的。”於寧伸出手比個二,看着雲幻笑着說道。
“行,這可是你說的啊,你要是不喫兩個窩窩頭,你今天就別想跟着師父一起去那個陳炎解毒了。”雲幻挑了一下自己的黛眉,有些壞笑的看着於寧。
“怎麼不行啊,不就是兩個窩窩頭嘛,真是的。”於寧雙手掐腰,得意的看着雲幻。
“要看看這的窩窩頭有多大嗎”雲幻看着於寧的樣子,哭笑不得。便走到了鍋前面,準備掀開鍋蓋讓於寧看看。
“肯定就這麼大啊,難道你們這的窩窩頭還能有碗那麼大不成。”於寧翻了一個白眼,倚在門框上。
“你還別說,我們這的窩窩頭就是跟碗一樣大。”雲幻從鍋裏面拿出來了一個剛做好的窩窩頭,放到碗裏面。端到於寧的面前,壞笑着看着於寧。
“這,這,這是窩窩頭嗎你別騙我啊。”於寧瞪大了眼睛,看着這麼大的窩窩頭,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唾沫。
“這就是啊,剛纔某人可是說了今天早上要喫兩個窩窩頭呢。鍋裏都給你準備好了啊。記得喫啊。”雲幻大搖大擺的將兩個窩窩頭放到碗裏,遞給了於寧。
“那個,那個,師姐,你的菜快乾了,我去給你打點水啊。”於寧看着自己有些下不了臺的樣子,急忙找事情給自己脫身。
“別走啊,師妹你不是說要是兩個窩窩頭的嘛,那我今天早上就做一點菜,要不然幹喫窩窩頭都難嚥啊,是不是。”雲幻看着自己師妹的樣子,臉上笑着,衝於寧喊去。
這邊,於寧什麼也不管,就往前走,不回頭。
飯菜做好後,雲幻和於寧將飯菜端到了院子裏的小亭子裏,四個人坐在一起喫着飯。
清風拂面,湛藍的天空中還時不時的有鳥兒飛過,院子裏的田園風格讓人感覺很是溫馨,這纔是一個家的感覺啊。
“解毒的話,從今天就開始吧,我一會兒給你們說具體的解毒方法。”南山子喫着菜,看着三個人,說道。
“師父,這種毒解的話很複雜嗎”雲幻知道番木鱉是一種什麼樣的毒,想必解毒的話一定很是麻煩,過程應該也是不簡單。
“番木鱉的毒性隱藏的很深,而且不宜完全從身體內解開,一不留神就會丟掉自己的性命。”南山子昨天簡單的準備了一下,自己這麼長的時間也是沒有再觸及這麼厲害的毒了。
“南夫人,不管結果怎樣我都會去試一試的,現在也只有這樣纔可以保住我以後的性命,什麼事情沒有風險的呢”陳炎放下碗筷,嚴肅的看着南山子。
“師父,那也就是說,這前兩個階段都是有生命危險的。”於寧一臉嚴肅的看着自己的師父,關於毒素和解毒,於寧也知道一些,一般的情況下,解毒從來沒有這麼麻煩過。
“是的,這前兩個階段,特別是第一個階段,一點做不好的話,就會出現生命危險。嚴重的話一秒鐘就可以奪走人的性命。因爲,這種毒的只能以毒攻毒,就是用鉤吻這種毒素去排除來他身體內的番木鱉。如果計量和排除的速度控制不好的話,兩種毒素不但不會相抵消,反而會一起變成殺手讓人的內臟破裂。直接丟掉性命。”南山子一臉認真的看着於寧,最後目光又回到了陳炎的身上。
“鉤吻這種毒好像也是一種劇毒,平常人喝下去後,好像就會腸子變黑粘連在一起,最後會腹痛不止而死。”陳炎看着南山子,緩緩的說道,鉤吻這種毒藥,陳炎從小就聽說過,所以比較熟悉。
“你知道這鉤吻”南山子眉頭一皺,問道了陳炎,一般對於鉤吻這種毒來說,不好找,也不好製成,對毒不研究的人是不瞭解它的。陳炎又會是怎麼了解到鉤吻的。
“以前聽到街邊的那些人講過,所以就有一些印象。”陳炎低了低頭,不再看南山子。
“沒看出來啊,你記憶挺好的嘛。我都記不住街邊那些講師說的東西。”於寧看着陳炎的樣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陳炎擡頭不好意思的衝於寧一笑,一嘴的大白牙又露了出來。
喫完飯後,四個人就來到了後山的一個院子裏面,南山子將昨天準備好的鉤吻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做成了一些液體,放在了一個木碗裏面,還有一些很是珍貴的靈芝還有一些本來就不常見更是難取的茯苓,鐵皮石斛等仙草。
“師父,這些都是要一會兒用到的嗎”雲幻來到了放藥材的旁邊,看着這麼多名貴不常見的藥材和毒藥,雲幻瞪大了眼睛,雖然自己跟了師父這麼多年,但是這樣的東西還是頭一次見到。
“是。陳炎,解開你的衣服,要是必要的話,你一會兒需要泡在那個溫泉裏面。”南山子再桌子旁邊,整理着東西,指了指後面那些冒着熱氣的地方。
於寧和雲幻同時向後看到,一大攤的溫泉水,裏面冒着熱氣,水清澈見底,於寧和雲幻都好奇的跑到了跟前,想要伸出手去觸碰溫泉水。
“你倆不要碰,那裏面我有加一些藥材,你們進去的話,回頭出事了別來找我。”南山子看到兩個人後,急忙制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