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繼續道,“那麼爲了讓大家玩的盡興呢,我們的行程不會特別趕,每一個景點,都有充足的時間去感受,所以大家都不要着急,慢慢來,儘量避免高原反應,因爲大家都是成雙成對來的,我會盡量減少自己對大家的干預,ok”
大家紛紛表了ok的姿勢。
導遊這才領着我們出了機場,走進大巴。
“好了,我們第一站,先去西寧市裏的賓館,因爲大家坐飛機都很累了,我們先休息一晚,明天開始走景點,今天大家可以去喫一下當地的特色。“
待到導遊關閉了話筒,我將頭靠在座位上,才覺得疲憊席捲而來,的確累了。
而且周遭的氧氣,似乎真的稍微稀薄了那麼一點。
大巴走了一路,我就睡了一路,是被陸立風叫醒的。
“下車了。”他喚我,我才醒來。
跟着大家一起下了車,進了提前安排好的賓館,導遊開始安排房間。
很自然的,她將房間號一個給了我,一個給了文雅。
文雅看着手裏的房間號,就有些發愣。
我回頭看了陸立風一眼,他的眼神裏透着無奈。
轉頭,我就對文雅道,“你還可以嗎”
她就問,“姐,我們能睡一間房嗎”
知道她的爲難,我應承下來,將手裏的房間號給了陸立風。
我們就住隔壁,挨着很近的,交代了陸立風幾句,我就跟文雅進了房。
簡單的洗了個澡,一行四人出去喫飯。
當地特色就是手抓羊肉,找了最火的一家店,我們四人落座,要了兩斤,又點了當地的米酒。#
陸立風難得舉起手裏的杯子,主動跟梁智文碰了碰,什麼話都沒說,就將杯中酒乾了。
那一刻,我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感動。
激動的從他手裏拿過米酒來,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我陪你們”
仰頭,也將杯中酒乾了。
梁智文看了我一眼,又看陸立風一眼,把杯子裏的酒乾了。
只是幹完說了一聲,“不用貓哭耗子假慈悲,這酒,我幹了,卻不是跟你喝的。”
我就端起米酒重新給梁智文倒了一杯,“之前的誤會都已經解開了,智文,那事兒不是立風做的。”
梁智文就眯着眼笑了,“哦,是麼”
陸立風的脾氣也上來,“沒必要跟這種沒長腦子的人解釋。”
“你說誰沒長腦子”梁智文頓時就恢復了流氓本色,拍了桌子
我匆忙壓住陸立風的手,生怕他們兩個在這種時候動起手來。
陸立風就衝我搖搖頭,“他這會兒,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
梁智文的臉色驟然憋得通紅,“是,你現在在我面前最得意的事,不過就是得到了文芷,除此之外”後面,是一陣冷笑。
緊接着,梁智文也仰頭,將杯中酒乾了。
我有些尷尬的抽搐一下嘴角,“過去的事,就不提了。”端起自己手邊的酒,也幹了。
接下來,就是一陣沉默,伴隨着的,是喫肉喝酒的聲音。
沒有人碰杯,都自顧自的喝着。
“姐,咱倆喝一個吧”
我愣了一下,“你不是不會喝酒麼”
她不說話,就給自己倒滿了一杯,“來,幹了”話畢,就將杯裏的酒喝的一滴不剩。
那淡定的表情,分明就是個會喝的。
我心下更加不淡定了,她會喝酒那她剛回來的時候,飯桌上,她說自己是不會喝酒的。
當時我並沒有看出她在撒謊。
如果是這樣,那麼文雅,會不會藏的有點深,至少,不像是她表面上呈現的那麼單純。
心情愈發鬱悶,我也就將酒乾了。
然後,一杯,又一杯
都不知道喝了幾杯,又要了幾桶米酒,總之,文雅的酒量,大的超乎我的想象,她把我灌醉了。
之後她又跟陸立風喝,跟梁智文喝。
這倆男人剛好就在氣頭上,正找不到一個發泄口,所以都跟她對着喝了。
一晚上,我們四個人喝到東倒西歪。
出門的時候,文雅竟然是站的最直的那一個,“姐夫我跟你說哈我覺得你就不是真愛我姐你要是真愛她,就會全心全意的信任她你看你,雖然表面上答應我姐跟我們出來玩了,實際上呢卻無時無刻不在防着你的親弟弟你說你要是真的相信我姐,會這麼小心翼翼嗎“
陸立風笑了,“小丫頭片子,你懂什麼“
“你說我小丫頭片子哈哈,你纔是小丫頭片子有本事咱們就走着瞧,看誰到底是小丫頭片子“說着,她的腳不小心踩到一塊石頭上,身子就朝陸立風倒去。
陸立風下意識的接住了她,她的目光就盯住了他的眼睛,一時間移不開視線。
不知道什麼時候,梁智文站在了我的身側,很小聲道,“喂,你不覺得你這個妹妹,有點問題嗎”
我眼睛有些疼,“是啊,好像是呢”
梁智文就咯咯笑道,“不過我覺得,她剛纔分析得挺對的,你跟陸立風之間啊,就是太多套路了,他要是能對你少一點算計,也許我還能”後面的話,他就不說了。
“嗯你還能怎麼”我問。
他就只是搖頭。
彼時,陸立風就朝我衝過來,胳膊架在了我的肩膀上,“老婆“
我擡頭看他。
他就醉眼朦朧道,“我一會兒讓前臺給你送醒酒湯過去。“
他說,“我沒喝多,你放心。“
我反而是第一次見到,陸立風喝醉了。
這一次,他是真的醉了,竟然醉的意識根本就不清醒,而這一切居然拜文雅所賜。
那時那刻,我的腦海裏就只冒出一句話,文雅的酒量到底有多大
然而回到房間之後,我就明白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她卻繞着我的脖子一直看着我,不停的問我各種問題,“姐,你當初是怎麼跟姐夫認識的呀“
我已經醉的快要睜不開眼睛,她就繼續問,“姐,那個梁智文喜歡你,你喜歡他嗎“
title>他喜歡你,你喜歡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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