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見牀上空空如也,寶寶不在那,她這纔想起寶寶在他大伯的牀上。
這時孩子哭了起來。
蘭蘭循着孩子的哭聲,來到他大伯的房裏。
“哦,寶寶醒了”她打開尿布一看,已經尿布已經滿是尿了,她拿出了尿布,丟到了房外的石頭上。
“哦,寶寶哦了吧”蘭蘭說着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坐在他大伯的牀上喂起了奶。
張富貴又端了一碗熱湯走了進來,頓時整個房間瀰漫着香味,果然是野兔,這香味着實讓人陶醉,蘭蘭在心裏暗罵“這傻大伯,都被我給你摔一碗湯了,你還端來”
張富貴就是有那股子傻勁,被摔了一碗,我再送一碗,你再摔,我再送,直到你喝爲止。
張富貴看見蘭蘭在喂孩子,他沒想再往前走,而是被她胸前的鼓脹的東西所吸引,他站在那,欣賞了起來。
蘭蘭感到奇怪,怎麼沒聲音了,她一擡頭,對上了一雙火熱的眼睛,而這雙火熱的眼睛正在盯着她的胸看,他的喉結正在不斷地做着上下運動。
蘭蘭臉紅耳赤,她本能側過身去。
可是她不是在心裏答應過他,只要他平安地回來,她就讓他看她的身子看個夠嗎
沒錯,她確實在心裏有過這樣的承諾,既然她都承諾了,她就應該照做。
於是她又鼓起勇氣,將身體轉了回來,正對着張富貴,她心裏在說,他大伯,你看吧,你儘管看,我讓你看個夠。
張富貴見她轉了回來,他有些失落的眼神又重新閃耀着光芒,真大、真白,只可惜關鍵部位被侄子的嘴給遮住了,這不免讓他有些遺憾,他繼續呆呆地看着,喉結跳得更快。
蘭蘭的臉紅到了脖子,她低着頭,眼睛餘光瞄着他大伯,看見他呆立不前,眼角依稀有口水滲出,那傻樣,差點把蘭蘭給逗笑了。
但她發現了一件事,緊急的事。
“大哥,你這樣端着湯,手不燙嗎”
“哦”張富貴這才晃過神,他的手已經燙得夠嗆。
他趕緊走過去,把燙放在牀頭桌子上,趕緊吹了兩下他被燙的手指。
“大哥,你過來”蘭蘭呼喚着他。
“哦”張富貴朝她走來,到得她面前。
“哪個手燙了”蘭蘭柔聲問
“我沒事”
“你就是這樣,從來不懂得照顧自己,把你燙着的手拿過來”
“哦”張富貴把那隻燙着的手伸了過去。
蘭蘭空着一隻手,拿着他伸到面前,拉到自己的嘴邊,吹起了氣,她呼氣如蘭,陣陣暖氣吹到他手上,雖然達不到給他手指冷卻的效果,卻溫暖着他的心,他開心不已。
可當他的眼光移到她胸部的時候,他頓時血液翻涌,因爲她那誘人的美胸與他近在咫尺,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抓個正着,只是他現在還沒有這個膽子,他只敢看,不敢動手,因爲她畢竟是他兄弟的老婆,他要真捏了她的胸,只怕無法向王二慶的交待。
蘭蘭在幫他吹手的同時,也感受到了他火熱的眼神,她甚至可以聽見他的心跳。
而她自己的心,也如被狼追着的野鹿跑得飛快。
“好了,差不多了”蘭蘭放開了他的手,他的手收了回去,可是人卻立在她面前一動不動。
蘭蘭面紅耳赤,她嬌羞地說“大哥,你這樣,我怎麼喂”
“哦,”張富貴晃過了神來,他也臉紅了,蘭蘭說的對,人家喂孩子,你站這裏看什麼。
“湯你快喝,要涼了”說着張富貴便走了出去。
蘭蘭見他出去了,馬上就後悔了,她幹嘛要說那句話,她只是想叫他站遠一點,沒想到這個傻大伯聽她這麼一說,就出去了,真是的,傻到家了。
張富貴把她扔在外面的尿布拿去洗了。
蘭蘭看見了他在井邊搓洗尿布,她心裏一驚,他重傷未愈,就幫她洗尿布,這怎麼可以
蘭蘭抱着孩子,走了出來“他大伯,你把尿片放那,你傷還沒好,就不要洗了。
“我沒事”張富貴說着,繼續搓洗着。
蘭蘭忍不住了,她走了過去,用腳輕輕地踢他,“叫你別洗了,你聽到沒有”
“快好了”張富貴沒理會她,繼續洗着。
蘭蘭淚流滿面“你壞蛋,從來不懂照顧自己,叫你別洗了,聽到沒有”
“哦,洗好了”張富貴站了起來,他把洗好的尿布拿去晾了。
這時他看到蘭蘭臉上掛滿了淚,他拿了塊乾毛巾,幫她擦着淚。
“我幹嘛不聽我的話”
“我心疼你”張富貴的話極爲簡單,但卻很直接。
蘭蘭啞然,張富貴對她好,她不反對,可是他這樣爲了她不管自己,讓蘭蘭又喜又氣,聽到他說的“我心疼你”,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四個字正濃縮了張富貴爲她所做的一切,凝聚了所有他對她的情感。
可是到此爲止,蘭蘭仍然沒有讓他得到什麼,她決定報答他。
“你跟我來”蘭蘭說着,抱着孩子進了她自己的房間。
張富貴如她所說,跟着她進了房。
此時孩子已經喝好奶,睡熟了。
她把他輕輕放在牀裏邊,換上了乾淨的尿布,他睡的很熟,他居然打起了小呼嚕。
蘭蘭轉過身來,她的上衣已經被溢出的奶弄得一塌糊塗。
“你還愣着幹嘛,還不快把門關上”蘭蘭低着頭對着張富貴說。
“哦”張富貴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蘭蘭有些氣惱,這他大伯真是傻得可以,又沒叫他出去,他出去幹嘛她趕緊打開了門,而張富貴就站在門外,“我只是叫你關門,你出來幹嘛”
“你換衣,我就出來”
“我的傻哥哥啊”蘭蘭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她乾脆什麼都不說了,一把將他拉了進來,然後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