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說多少遍,你才明白,我跟他沒有那種關係。”齊鈺氣煞。
小紅如着了魔似的,盯着它看,“你跟他有沒有關係,已經無所謂,可是我想跟他有點關係,姐,你別攔着我,我要死了。”
“你”齊鈺無語,她的表妹果然騷到骨子裏了,“你沒救了,好,你們要做到房裏去做,我不管你們了。”說着,齊鈺走了開,坐在餐桌上獨自喫起了飯。
小紅蹲了下來,一把扯下了他的褲子,她吃了一驚。
“哦,我好喜歡,”小紅嬌呼一聲,小嘴含了過去。
齊鈺本來是背對着他們喫飯的,可是聽到動靜,她也忍不住偷看,不是吧,表妹,你於是她說,“你們太離譜了,要搞到房間去搞。”
小紅卻回過頭來,對着她說,“表姐,因爲有你看着,我才感到這麼刺激,我從來沒有這麼刺激過,你就好好看着辦,要是受不了,你也來,我們可以共用一個男人。”
其實這話小紅是暗示她,我跟姐夫早就有一腿了,就是你這個傻女人還不知道。
“我纔不用”齊鈺拿她沒辦法,幸好不是她的女兒,要不然她會氣得吐血,她不管了,掉過頭來,繼續喫飯。
張富貴太急了,他來不及給小紅脫衣服,就把她的短裙擼了上去,接着分開她的雙腿,她的內衣實在是太薄了,以至張富貴視若無物,
小紅估計經歷了太多的男人以致鬆垮嚴重,張富貴越來越索然無味,如喝着白開水,他渴望着地看着齊鈺,“鈺姐,我想要你。”
而齊鈺嘴咬着筷子,正看着他們的真人表演,眼睛都看直了,她看得投入沒有聽清張富貴說的話,於是問,“你說什麼”
“我說,我想要你。”張富貴重複了一遍。
“啊”齊鈺吃了一驚,可是她也想啊但是她不能背叛她的老公和女兒,她急忙搖着頭,“不可能,你現在有得弄就弄吧別想打我的主意,你就死了這條心。”
“可是我就想上你。”張富貴大聲說。
齊鈺忙說,“你別看着我,想要上我,門兒都沒有。”
“啊”
齊鈺又轉過頭去喫飯。
張富貴有些無奈,看着奄奄一息的小紅,“沒辦法了,就你吧我湊合着用吧得罪了。”
小紅吃了一驚,有氣無力地說,“我不行了,你還是找你的鈺姐吧”
“問題是她不給啊”
“那你不會強上她嗎”
“不敢”
“膽小鬼,是不是她是你上司,你就不敢。”
“對,是這麼說的。”
“你就勇敢點,跟你講,女人也就反抗一會,你讓她嚐到快樂,她就從了你了。”
“是嗎”張富貴想想,她說得也對,小潔不就是那麼屈服了嗎他心裏一喜,“多謝你提醒了”。
站起來,看着齊鈺。
齊鈺手裏不知何知多了把剪刀,“你別過來,過來,我就剪了你,你不要聽她胡說,你要是敢對我無理,我就剪了你,讓你當太監,我還要撤你的職,抓你去坐牢。”
張富貴看看,“哎,強扭的瓜,小紅是吧辛苦你了,哥哥我就將就將就了。”說着,他雙手按着她的腰肢。
“求你,不要啊我真不行了。”小紅在求饒。
“委屈你了,沒辦法”
張富貴終於是解決了,給小紅打上了烙印。
張富貴到衛生間沖澡,心想,這叫什麼,這叫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栽柳,柳成蔭。
他想上的齊鈺沒上成,反倒上了齊鈺的表妹,男人就是這樣,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張富貴就是這種男人,此時,他一邊洗着澡,一邊期待着得到齊鈺,她高貴、典雅、秀氣、美麗、性感,秀外惠中,還能幹,最重要的是她與衆不同,很難得,張富貴越想越想得到她。
張富貴洗好了澡,光着身子就出來了,他故意這樣,讓齊鈺看,反正她又不是沒見過,最好她看得忍不住,他就得手了。
得到釋放的張富貴,有了食慾,他竟光着身子坐在桌上喫飯。
齊鈺處理好了衣服,回來喫飯,卻見張富貴一絲不掛,“喂,快把衣服穿上。”
“熱死了,穿衣服幹嘛我看你也好脫了。”
“你”齊鈺再次語塞,她一邊喫着飯,一邊對着那沙發上躺着的小紅說,“喂,還活着嗎”
小紅也是一絲不掛着,她有氣無力地說,“表姐,我還活着呢,不過也快死了,你那男人也太歷害了。”
“如果真沒有,那你就是傻子,這麼歷害的男人,恐怕世間罕有,你不跟他玩一次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說着,小紅就沒“氣”了。
“喂,別睡了,飯吃了不”齊鈺問,小紅沒有迴音。
齊鈺愣了一下,不會被張富貴整死了吧於是就對張富貴說,“你去看看,她怎麼樣了”
張富貴狠吞虎咽地喫着飯,“我纔不去”
“看,你個沒良心,剛玩完了人家都不管她了,你還是不是人”
張富貴也說的有理,“我又不喜歡她,我幹嘛要管她”,他順便還捎上一句,“我喜歡的是你。”
“你”齊鈺的臉再次飛上紅雲,“好,你不去,我自己去。”
說着,齊鈺放下自己的碗筷走了過去,這頓飯,可能是她這輩子喫得最長的一頓飯,幾度中斷,這會又要中斷一下。
“哎呀,要死,你把我沙發弄髒了。”
小紅被她嚇醒,“表姐啊你大叫什麼呀我好累啊”
齊鈺指着她的下面,“你看你把我的沙發弄成什麼樣子”
小紅也無力管了,“沒事,洗一下就是了。”
“那海綿怎麼洗”
“那我怎麼知道”說着,小紅又沒“氣”了。
“喂,又死了,你給我起來。”齊鈺推了推她,小紅已成“死豬”,但看她胸口起伏着,知道她還活着。
齊鈺氣死了,她對着張富貴說,“你們兩個做好事,把我給害慘了,我是不是欠了你們什麼”
張富貴一邊嚼着飯,一邊笑着說,“那好辦,我們兩個去她家做好事,把她給害慘,不就結了”
“你”這個張富貴似乎是她的剋星,對着他幾度語塞。
齊鈺氣乎乎地走了回來,坐下喫飯,“我不管,你弄的,等下喫完飯,你把這裏收拾乾淨,瞧你們幹得好事。”
張富貴這會不頂嘴了,“好好,聽你的,我馬上給你清理乾淨,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喫罷,張富貴果然把小紅和沙發給清理了一遍。
張富貴做完這些,便和齊鈺出去了,把小紅一人關在了房裏。
齊鈺駕着車,一路開着。
張富貴就問,“鈺姐,你去哪啊”
“去煤礦,這礦是我負責的,可不能出一點閃失,所以我得親自去檢查一下。”
“哦,那地方很危險啊”
“怎麼,你怕了”
“嘿,我怕什麼,要是能跟你死在一起,我也值了。”
“去你的烏鴉嘴,我會活得好好的。”齊鈺斥着,但張富貴嘴裏說的,願跟她死在一起,還是叫她小感動了一回。
兩人沉默了起來,開過崎嶇的山路,就到了齊鈺說的煤礦。
張富貴想怪不得,她把他拉來,這地方這麼偏,要是突然跳出幾個攔路搶劫的,那她不是慘了哦,原來是叫他來做她的保鏢的。
兩人到了地方,便下了車,幾個工人零零散散地忙着各自的活。
工頭招呼了過來,“哦,鎮長來了這位是”,他指着張富貴。
齊鈺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說,“哦,他是我助手。”
“哦,鎮長又是來檢查的吧您可真負責”那工頭讚道。
“嗯,你也要負起責任,要是出點什麼差錯,拿你是問。”齊鈺打起了官腔。
“是,是是。”工頭恭敬地說。
“好吧給我們兩頂帽子我們要下去看看。”
“好,隨我來。”工頭領着路,到棚裏,拿了兩頂安全帽,張富貴和她一人一頂。
三人走到井口,齊鈺進了升降機走了進去,張富貴也跟着走了進去。
工頭就說,“我還有事,就不你們進去,你們慢慢看。”
“好,你去忙吧”
兩人坐着升降機,便降了下去,齊鈺拿着探照燈往裏面走,仔細地檢查隧道壁,看看有沒有裂縫、溢水等現象,一直到最裏面,還有幾個工人在那裏採煤。
齊鈺對着張富貴說,“嗯,看來,沒發現什麼安全隱患,我們出去吧”
“好。”
兩人一前一後走着,走來的時候不覺得長,出去的時候才覺得長,兩人感覺走了很久,到拐角的地方,突然吱吱響,一隻毛茸茸的東西向她們這邊過來。
齊鈺驚呼一聲,撲進了張富貴的懷裏,手裏的探照燈掉在了地上,“啪”燈滅了,四周黑漆漆的一片,齊鈺害怕不已。
<body><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