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去,用毛巾給他擦臉,結果一隻手抓住了她拿毛巾的手,那雙深遂而炙熱的眼睛打開了,凝視着她。
哦,原來他根本沒睡着,一對上他那張如火的目光,玉萍心裏是又喜又慌亂。
雖然一直想着跟他那個,可是他的大手有力地抓着她的小手,她還是忍不住慌張,因爲這畢竟是個陌生的男人,她的臉發燙地歷害,心也跳得歷害,她的手顫抖着。
“別動,讓我給你擦把臉。”玉萍心慌慌地說。
張富貴鬆開了手任由她的小手抓着毛巾在他臉上輕拭如沐春風。
擦好後,玉萍拿起毛巾就走。
張富貴悄悄地下牀,跟在她後面,玉萍可以感覺得出他在後面跟着,她心喜若狂。
緊走了,進了主臥旁邊右邊的房間,那是她兒子的房間,這是她刻意的安排,主臥裏的陳田喝多了酒肯定睡得很沉,而主臥左邊女兒的房間離這邊有點遠,聲音不容易傳到劉晴的耳朵裏。
張富貴跟了進來,輕輕地把門給鎖了上。
玉萍一下子,撲入了他的懷裏,溼毛巾隨手扔在牀頭桌上。
兩個人什麼都不用說,因爲剛剛在喫飯的時候,兩個人的眼神已經相互傳達了一下,你情我也願的。
張富貴吻着她,先是溫柔纏綿,繼而熱烈瘋狂,那張渴望的雙脣像脫繮的野馬肆意穿行在她的嘴脣、眼角、鼻窩、耳後、脖勁、肩胛之間,恨不能一口喫掉。
她疼痛着,快意着,靈魂出竊,激情燃燒,緊緊地摟住他,將自己貼在他身上。
他抱她到牀上,喘息着壓在她身上
她一手捂住嘴,配合着他每一次衝擊
她的眼淚流了下來,她終究還是出軌了,背叛了對憨厚老實,對她無微不致的老公。
回想起剛剛那一幕,真是春風化雨、無與倫比,就算傾盡所有想象,她都不可能想到男女之間的肌膚相親會是那麼、那麼的銷魂蕩迫、蝕骨鏤心。
此刻她是多麼、多麼的幸福,她從未過這樣的快樂和滿足,就連她的前夫也做不到,阿德就更不用提了。
什麼是永恆,世上沒有永恆,一生只爲瞬間,瞬間鑄就永恆
誰能想到這瞬間的甜蜜,竟鑄就永遠的割捨不下。
她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也許是真愛,也許是一夜情,也許是感情騙子,也許是花花公子風流成懷,也許是尋求刺激玩玩而已
人心叵測,最難把握的是人心,在這個紛份攘攘的世界裏,什麼人都有。
但不管怎麼說,剛剛,他們彼此都把一生中最美好、最純粹、最沒有一點兒陰暗的愛給了對方,無論將來如何,她心靜如水,不後悔。
玉萍收拾了一下,穿回自己的衣服,輕柔地說,“衣服穿上,你就在這睡吧,我去劉晴那個房間。”
“好,你去吧”張富貴疲倦地說,真沒想到他在玉萍這裏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可能是心裏想着她老公就要回來,而旁邊還有陳田和劉晴,覺得更加刺激的緣故吧。
張富貴沒想到一覺醒來就這麼晚了,看樣子今早上答應齊鈺的事做不到了,天快黑了,該回家了。
玉萍當然不走了,因爲這是她的家,於是尷尬的事情出現了。
一輛自行車三個人,張富貴此時覺得陳田是多餘的,要不然他可以載着劉晴把她送回家。
張富貴推着車往前走,陳田和劉晴跟在了後面。
不過陳田倒出了個主意,他緊走了兩步跟了上來,“主任,你看路還挺遠的,要不然這樣,我坐後面,讓劉晴坐前面。”
張富貴一想,這倒是個好主意,劉晴坐前面有得聞了,他倒要聞聞她什麼味道。
劉晴則說,“爲什麼是我坐前面,我坐後面不行嗎”
陳田就說,“那怎麼行,我個子比你大,坐在前面怕是主任騎不動。”
張富貴忙說,“田哥說的對。”
他跨了上車,陳田馬上坐在了後面,劉晴小嘴嘟得老長。
張富貴笑着說,“劉晴委屈一下了,不過肯定比走路舒服,你就上來吧”
她勉強地走了過來,卻上不去,張富貴一手託着她的柳腰,她才坐了上來。
只見她的屁股軟軟地坐在了鐵架上,肉擠到了兩邊,兩隻屁股更加地圓鼓起來,挺誘人的。
張富貴笑笑,“坐好了。”就騎了起來。
與劉晴靠得這麼近,一邊騎,一邊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要不是跟玉萍恩愛過,此時他的某處恐怕又要不安份了。
那是一種全新的味道。
張富貴今天已經違背了對秀花的承諾,他已然不在意再多玩一個女人,他甚至想嘗一下楊柳的味道,她更美更性感,難怪人說,狗改了不喫屎,張富貴就是這副德性。
張富貴如是想着,陳田在快到鎮上的時候下了車。
劉晴也趕緊下車,陳田跟張富貴再見後,走上一個條小路。
而劉晴這丫頭,她一聲不吭地急急地往前走。
嘿,這丫頭真是沒禮貌,張富貴心裏在罵,但還是追了上來,正因爲她的這份冷漠和矜持,引起了張富貴的興趣,這樣的姑娘絕對是個好姑娘,應該還冰清玉潔不是風流成性的小紅之流可比。
他把車攔在了她前面,“丫頭,天就要黑了,我送你回家吧”
劉晴紅着臉,“不用了,我自己走能行。”
說着,她繞開他,就走。
張富貴又追了上去,“咦,你這丫頭挺有骨氣的啊你看天就快黑了,你就不怕天黑了,遇見色狼或野獸之類的啊你們村我去過,好象還要越過幾處墳地吧你不怕鬼”
聽他這麼一說,劉晴停了下來,她擡眼看着天色,確實馬上就要黑了,要走上個半個小時,經過那些墳地,黑漆漆的夜色,風幽幽地吹着後背,再加上烏鴉,嗚呀嗚呀地叫着,那就真的恐怖了,劉晴想到這,不寒而慄,毛骨悚然。
張富貴看她的臉上寫滿了驚恐,估計真的怕了,於是他就說,“沒事的,你我都是同事,我幫助你,你幫助我,互相幫助嘛,何必這麼不領情呢,說不定往後我需要你的幫助呢。”
聽他這麼一說,劉晴覺得有理,主要還是怕,“好”,她似乎沒有把他當領導,稱呼什麼都沒有,就坐上了他的車。
張富貴不在意她這麼沒禮貌,反而有了想征服她的渴望,他在心裏說,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在我身下叫我親親老公的,老子等着那一天的到來。
張富貴載着她,往她家的方向騎去,天漸漸暗了下來。
路上果然有幾座墳場,經過墳場時,果然還有烏鴉叫着,讓人想到了鬧鬼,劉晴害怕了,兩隻手臂緊緊地抱着他的臉,臉也貼在了他的背上。
張富貴笑了,心道,真是天助我了,“嘿嘿,我說了吧這地方說不定真有鬼。”
“啊,你別說了。”劉晴的聲音和身子都在顫抖。
張富貴相信沒有鬼,而且他膽子又大,看劉晴這樣抱着他,他真是美死了。
尤其她的前胸兩隻柔軟之物貼在他的背後,感覺後背暖暖的柔柔的,就象是一個溫柔鄉,真舒服。
張富貴笑着,任其緊抱着自己。
終於到了劉晴家所在的劉家溝村,村裏已是燈光通明,一進村口,劉晴就跳了下來,“到了,謝謝你啊”
說着,她掉頭就走。
“喂。”張富貴喊住了她,“不是吧,我剛把你送回家,你就不管我了。”
劉晴轉過頭來,低着頭說,“我不想讓村裏人看到你,要不是他們會以爲你是我”
“什麼”
劉晴擡起了眸子,“總之,我不想讓他們懷疑什麼。”
“什麼好懷疑的,我是你的同事,你看天都這麼黑了,我怎麼回家”
劉晴看了看天色,確實夠黑的,他要是騎回去,恐怕要掉進溝裏了,想想人家把你送回家,就這麼讓他回去,確實有些於心不忍,她低低地說,“那你看怎麼辦”
“那還能怎麼辦在你家住囉。”張富貴壞笑着。
“啊”劉晴吃了一驚,“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不是還有你爸嗎”
“這”劉晴一時說不出話。
“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的,你要留我,我還不住呢,我家裏人在等着我回家呢。”
劉晴聽他這麼一說,緊張的心放了下來,人家畢竟是領導,他要是真提這個要求,那還真不好辦,“那,那怎麼辦”
“到你家拿把手電筒給我就行了。”
“哦,那你跟我來,你跟遠一點啊讓他們看見不好。”
張富貴有些不耐煩了,“我說,姑奶奶,天色這麼暗誰看得到啊”
“進村就有燈光了,總之,你跟遠一點,我還是黃花閨女,以後我還要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