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我受的委屈已經夠多了,不在乎再多一點點的,說吧,怎麼幹”
張富貴在她耳邊說了一下,楊柳整個人都震了一下,眼睛瞪得老大,“這樣會不會過了”
張富貴搖了搖頭,“除此,別無他法。”
楊柳猶豫了片刻,一咬牙,“好,他要欺人太甚,那老孃也不讓他好過。”
“那就行了,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準備點道具。”
“道具”
“是的,我去去就來。”
張富貴出去後,在街上找到了那個賣藥的熟人。
回來的時候,手裏就多了幾瓶汽水,在飯店門口朝裏面招了招手,楊柳就出來了,一出來就見他手裏提了幾瓶汽水,當即就問,“你提汽水乾嘛”
“這個汽水不是給你喝的,是給那個老高喝的,你可千萬不要喝。”
“爲什麼”
“這裏面有藥。”
“我看看。”
楊柳拿了瓶汽水看了看,“咦,這汽水都是用瓶蓋好的,藥是怎麼進去的。”
“傻妞,這不簡單嗎人家有專門的封口機器,開好瓶放進藥,然後再封好口不就行了嗎”
“哦,原來如此。”
“上車吧”
楊柳拉開車門,見裏面坐了一個人嚇了一跳,“她是誰”
張富貴朝她噓了一下,“別聲張,髮廊女,用來陪老高的。”
楊柳似乎明白了什麼,哈哈,這一次老高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張富貴載着她們回到楊柳家,老高那混蛋就沒把自己當客人,穿着一條大褲衩就坐在長椅上,
除了那條大褲衩,身上啥也沒有,挺着一個將軍肚大搖大擺地坐在那,手裏還搖着一蒲扇,見楊柳走了進來,就罵,“你他孃的總算回來了,還以爲你不回來呢,你這屋裏真熱,快給老子整口水喝。”
楊柳沒好氣地說:“你怎麼還在這啊”
“你他孃的別打岔,給老子整口水喝。”
“後院的井裏,自己去打吧”
“草,你就叫老子喝井水”看到她手裏提了個袋子,一眼就看出裏面是汽水,“你他孃的,買了汽水不給老子喝,快拿來。”
“這不是給你喝的。”楊柳把汽水藏到了背後。
“他孃的,你買了汽水不給老子喝,給誰喝啊”
“我自己喝的不行嗎”
“好,你個臭丫頭,不孝敬老子,只顧自己,快拿來,不然老子抽你。”
高大川過去就搶汽車。
楊柳裝模做樣地不給,你偏不給,他就偏要搶到手,要不這樣,老高還不一定上當呢。
這還是張富貴教她的以退爲進呢。
如果你故意請他喝,他肯定會懷疑,你不給,他反而不會懷疑。
老高搶到了汽水,樂呵呵的,但還是留了點心眼,檢查了一下,見蓋子沒有動過,就拿起一瓶,將瓶蓋按在椅子上,巴掌一拍,瓶蓋就開了,那動作還挺熟練。
這汽水是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的還冰涼冰涼的,老高拿起就往喉嚨裏灌,咕咚咕咚,三下五除二就把一瓶汽水給喝完了,還不過癮,又搶了一瓶,也沒幾下就喝完了。
老高一臉的壞笑,而此時,楊柳嘴角也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
不一會兒,他頭一暈,眼一黑,就栽倒在地上了。
大功告成,楊柳這才叫張富貴進屋,張富貴見老高躺在地上,用腳踢了踢,沒醒,睡得死沉死沉的,張富貴一見他就來氣。
解下皮帶就在他身上狠狠地抽了幾下,“叫你欺負我的楊柳,叫你撤我的職,老子打死你。”出了氣之後,張富貴才把他扛上車,楊柳也跟了去。
張富貴將他送到那髮廊女的居所,重重地將他丟到他牀上。
拍了拍手,拿出五百塊錢來,對着髮廊女說:“來吧,把他伺候好了,這五百塊錢就是你的。”
張富貴爲了不“虧待”他,給他挑了一個最醜最老的,以那女的等級最多也就三五十一次,一下見這麼多錢,眼珠子就瞪得老大,“謝謝啊”
她伸手就過來拿錢。
但是張富貴沒給她,“哎,你得允許我拍照。”
那女的看着那些錢眼饞得緊,“拍就拍,不要拍到我的臉就行。”
只要不拍到臉,她纔不管你拍哪呢,誰知道是誰啊
“行,歸你了。”
張富貴把錢一遞,她就趕緊接住,把錢往席子下一塞,就痛痛快快地脫衣服,她纔不介意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在這裏觀看呢,做這一行這麼久了,什麼場面沒見過,還怕這兩人看嗎
她脫完衣服,腰身沒腰身,屁股和胸都下垂得很嚴重,就跟頭老母牛似的,看得張富貴和楊柳直起雞皮疙瘩。
賣相是難看了點兒,不過,活還是不錯。
只見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老高的褲衩就騎了上去。
張富貴就趕緊拿出照相機拍照。
咔咔咔
拍完照,張富貴就讓那女人起開,就給他提上褲衩扛豬一樣扛走了。
本來打算把他丟在鎮政府門口,但是一想,那樣做就太絕了,還是給人留一線,只要他日後不來找張富貴和楊柳的茬就算了。
張富貴將他帶回了楊柳的住處,把他綁了起來。
張富貴也在這裏住下了。
第二天,高大川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被綁着,昨晚上好像還做了一個奇怪的春夢。
但當他看到張富貴時,大驚失色,“張富貴,你怎麼在這”
張富貴老早就出去洗照片了,洗了幾套出來,這纔回來的。
“呵呵,你昨晚幹了什麼你不記得嗎”張富貴笑道。
高大川莫如其妙道:“我幹了什麼老子什麼也沒幹啊誰他孃的把我綁着了,快放開我。”
“呵,真不記得了,行,那老子就幫你回憶回憶。”
張富貴拿出一套照片來,就一張一張地在他眼前亮出來。
高大川大驚失色,“不是,那個女人是誰”
“那得問你自己了,我怎麼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怎麼問我呢”張富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