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主路線不對[快穿] >47.第37—39章
    沈俊經過此次打擊,認識到現實, 不禁垂頭喪氣, 久無鬥志。

    過了中秋江南、湖廣、蜀中諸多富賈大家齊聚東京,爲搶皁引和方子,而同時新皇頒佈肥皂經營的管理條例。因爲肥皂是趙清漪發明的, 原本那些貪心之人也沒有辦法。

    英親王世子也頒佈了投標的規矩, 皁引是五年投一次, 若無皁引生產銷售, 那是抄家流放之罪。就在英親王府花園招待幾十位富商,入場費就要兩百兩, 英親王府也不會喫虧。

    這些喫過山珍海味的富商喫到英親王府的伙食之後簡直想把自己的舌頭都吞下,不禁自覺是井底之蛙,對於肥皂的生意更是嚮往。

    其中前十位出最高價的富商得到經營生產權利,則按折中價付款,無異議後則當場辦理手續, 絕無另收好處的意思。

    然後十家得到許可的商號則可參觀原廠, 得到祕方,派遣學徒來學習,明年春就可以運營。

    再得知肥皂的祕密後, 那些精明的富商看到了其中的爆利, 不禁心中大喜。

    至於肥皂的釐稅達到百分之十五也就沒有異議了。

    而每年累積的納稅額又會影響下一次的生產經營權, 並且賬目要按到朝廷的要求格式做, 朝廷對逃稅行爲處懲極嚴, 輕則罰款、重則抄家, 也是讓他們驚訝。

    而一個冬天,富商的掌櫃和賬房也就在東京學習這些東西,因爲有利可圖,他們就沒有這麼多怨言了。

    翌年三月初三,趙清漪肚子有九個多月了,她比預產期早十幾天也是正常。她不是初胎,身體也好,生產甚是順利,七斤七兩的一個男胎。

    英親王府大擺三日延席慶賀,又施粥半月爲孩子祈福。

    趙清漪終於熬過了月子,王府擺了孩子的滿月酒,但是宮中的皇長子卻身體越來越虛弱。

    在端午節,她和李王妃、明霞郡主去給皇后請安,匆匆見了皇長子一眼,也暗覺這孩子怕是要不好。她手中的丹藥給他服下,可以延幾年性命,如果再教他修習武功,倒是有希望。但是這樣豈不是暴露自己

    回家後,趙清漪倒是和徐昀說起此事,徐昀原還是深情款款、溫柔無限,聽她說起皇長子的事,目中有一抹涼。

    “你想救他”

    徐昀是知道她的本事的,她說曾經施飯給一個老乞丐,半年後老乞丐來報恩,贈她一瓶藥,教了她武藝,但她多年來都沒有空好好練過。徐昀對這種說法不全信,也不深究,每個人都有祕密,他也有祕密,但是他相信她有本事。

    趙清漪說:“我只是覺得那孩子什麼機會都沒有,皇上也只這麼一個兒子,若出什麼他一定受不了。”

    徐昀說:“你對趙曉趙正尚且保留,你這麼關心皇上的兒子幹什麼”

    趙清漪說:“這不一樣,趙曉趙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而皇長子這麼小,他沒有做什麼不妥之事。明明舉手之勞,怎麼能見死不救”

    徐昀不禁呵呵,說:“他是皇后的兒子,也虧得近來皇后爲皇長子和後宮之事憂心,無暇來管你,不然有你受的。”

    趙清漪說:“皇后怎麼對我也不關皇長子的事。”

    徐昀一雙寒亮的眼睛盯着她,趙清漪道:“你看我幹什麼”

    “過來。”

    趙清漪呵呵:“又這種態度,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她又不是他女兒。

    “過來,不要讓我再重複。”

    趙清漪還是沒有骨氣地過去了,徐昀一把摟進了懷裏,還在哺乳期的妻子身材很豐滿。

    “夫人,這該收斂鋒芒還是要收斂的,不然,會累及家人的。”

    “偷偷救救他,我們不出面也可以。”

    徐昀不禁有三分無奈,但也是他一直以來表現得太食草性了,她沒有往別的方向上想。

    “子淨,這世間能人輩出,也不要小看別人。皇長子本有早夭之相,不但太醫們知道,只怕皇上心底也有三分明瞭。若突然接觸過我們,他就好了,不是太奇怪了嗎這對我們來說不是功勞福氣,這是禍事。這天下還是皇上的,這樣的天佑福氣,現在我們不該有。你明白了嗎”

    趙清漪說:“沒有那麼嚴重吧”

    徐昀眯了眯眼睛,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涉及皇嗣沒有小事。你當初鋒芒畢露是爲求一線生機,現在欣欣向榮,則要懂得守拙。你不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有我,有孩子。我們纔是你最重要的人,不要爲了別人置我們的家於危險之中。”

    趙清漪三觀是正,但還到達不了捨己爲人的地步,點了點頭,說:“只是覺得皇上太可憐了。”

    徐昀道:“他君臨天下、後宮三千有什麼可憐的”

    趙清漪竟然反駁不了,莞爾:“他不可憐,你可憐,唉,你是不是特眼饞皇上後宮三千”

    徐昀笑道:“我眼饞又怎樣,也不見你給我納過一房,別說三千了。”

    徐昀動手解開發她的衣襟,黑綢繡着黃色芍藥的肚兜包裹着豐滿白皙的身體,他不禁熱血上涌貼上去。

    他掀起她的裙襬靠近,趙清漪目光似泛着動人的水光,嬌媚中帶着一絲無辜,他從她頸窩擡起頭,微微一笑。

    趙清漪只能低調帶娃,告訴自己不是救世主。

    帶娃之外,最多她會幫徐昀審覈一下各地報上來的皁稅,以防有人少報貪墨。

    一直到八月初,那奶娃子才五個月大,她又被診出有孕,她好生尷尬。

    原主生過三個孩子那畢竟不是她親身經歷的,前兩世穿越是現代,只生一個孩子。

    現在這麼快再懷孕,她懷的是這個身體所生的第五個孩子了,感覺像是母豬一樣。

    到九月天氣轉涼,宮中皇長子一次風寒,就一直纏綿病榻,太醫們會診也是治不好,皇帝皇后爲了這個獨苗兒子操碎了心。

    一吊到十月底,皇長子終於還是去了,宮中上下籠罩着哀傷。

    皇帝下令天下三個月不得飲宴嫁娶,是以就算到了年底,各地年度皁稅運進京來,平白比往年多了一項多達兩百多萬兩的收入,而且各項賬目十分清晰。皇帝也沒有心情嘉獎徐昀。

    趙清漪都覺得小狼狗委屈,本來他堂堂世子不用來做種苦差事,第一年就出這種成果十分不容易,怎麼也要勉勵幾句。

    徐昀卻覺得能活過今年就是勝利了,他改了英才早逝之命了。

    這個年因爲皇長子的去逝過得十分冷清,轉眼抵達二月,卻是皇后在春季的一場風寒中病倒。

    二月十六日,皇后召趙清漪進宮,趙清漪都七個多月的身孕了,只好由徐昀、李王妃陪着,小心翼翼地乘轎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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