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角度看, 如果能讓一個男人癡迷, 當小女人還真是一舉多得, 既證明自己的女性魅力, 又完成了工薪層成極難完成的階級飛越。難怪有這麼多假女強,男人都愛我, 男人成就我的瑪麗蘇大戲,現在她要體驗一下。
“有這個酒莊纔好,不能找實習單位了,我可以給自己的評語寫好一些,沒準得個優秀畢業生。不行的話, 我給學校的研究所捐三千萬, 它也不好意思不給吧。”
李浚龍哭笑不得,明明豪門淑女絕難是這樣的行事作風,但是她也沒有一分暴發戶的氣質。
“一個優秀畢業生有這麼重要嗎”
“當然重要。”她看看手錶, 時間不早, 起身來。
他卻抓住她手腕, 說:“留下來吧。”
“我媽在家等我回家喫宵夜。”
他有些失落, 卻沒有生氣, 起身說:“我送你回去吧。”
兩人走到了電梯前, 他伸手按了電梯,門打開了,他讓步女士優先。
“我我今天例假,也沒有換洗的衣服。”
“有。”
他忽伸手攥過她的手腕,平日充滿理性魅力的男人直接一把擁住她,火熱地吻上去。
他將人抱着一邊狂吻,一邊拖了回去,打開密碼加指紋的保險大門。
他扒開她的毛衣,緊緊擁着她熱情似火,她又不是石女,也不禁氣息粗了。
“我我例假”
“漪漪,我想你我會小心的,好不好”
想想原主現在,她說:“我是第一次。”
他一臉訝異,然後懊惱地撫了撫額,他微微一笑。
“對不起,我送你回家。”
趙清漪想想撩漢心經,撲了上去,抱着他的腰賴在他懷裏,仰着頭笑:“其實我有點喜歡你噠”
他眼波劃過幽光,說:“不要玩火。”溫香軟玉在懷而不動,真當他是柳下惠嗎
“我查過小道消息,你從不碰處女的。你放心,你再等我一年,我有錢了嘛,我還挺喜歡小鮮肉蕭楚的,我準備把他潛了”
他面容嚴肅起來,說:“你有這個本事嗎”
“當然有啦,我是誰我是戲精”
“那種八卦消息十之七八都是假的,我也沒有那麼多女友,沒空。你作任你作,但是作到連累別人,你這麼善良,良心過得去嗎”
“怎麼連累”
“你要是作成那樣,就不是天涼王破的事了。”
“啊,你喫醋呀哈哈,我又完成了一個目標,就要讓你爲我喫醋。”
“幼稚。”但是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紅酒的資產李浚龍都轉贈給了趙清漪,慈善基金將來都要交給她,但是她畢竟沒有畢業,就在吳州設了一個辦事處,有六個員工在這邊辦公。
見李浚龍這麼體貼,趙清漪想了想和原主那種“獨立自主扛起老公一大家子還要被家暴虐待”相比,那交個這樣體貼寵愛她的男友強太多了。
周海用一張紙只爲了鎖牢她一輩子爲他做牛做馬,除了那一次跟蹤她見義勇爲,他何曾真正爲她做過關愛的行爲
趙清漪第一件慈善項目就是吳州農民工子弟學校中的慈善項目,她從前也做過類似的項目,去學校參觀,親自走訪吳州城中的農民工家庭,並與他們進行交談。
一個助學的項目又衍生出了兩個慈善醫療、並且她想要以慈善基金的重金爲子弟學校聘請名師任教。組織慈善夏令營活動,打開被貧窮限制了想象的孩子們的眼界。
這筆賬一算可也是不小呀,李浚龍原還以爲剛開始她去捐點錢就好了,沒有想到她做得這麼深入。
正講演完ppt,她如數家珍算着細節賬目,手機忽然響起來,卻是母親王靜打電話過來了。
“好。我馬上來。”
“有什麼事嗎”
趙清漪沉默了一會兒,才淡淡說:“是周海,從鄉下回來了,找到我媽單位裏去。”
應該是找過她之前的公司,但是她已離職,他卻打聽出她爸媽的單位,爸爸的廠要遠一些,但媽媽是市幼兒園的,他當然能尋去。
李浚龍說:“你不是賠了近四百萬給他嗎”
趙清漪冰涼地勾了勾嘴角:“人心遠比你所認識的複雜,有讓你感動的善,也有你想象不到的惡。”
她拿了包,李浚龍也說陪她去。
“你穿成這樣,要是有人認出你,麻煩也不小。況且,我媽在單位,你去也不方便。”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
“我和你的關係,跟我的家庭無關。”
“其實,我”
“如果你真想幫我,就以李飛星的身份幫我,你明白我說什麼嗎”
“其實我不介意見你媽。”
“我介意。”
周海在弟弟周峯的陪伴下從鄉下來吳州,自出院後養了兩個多月,他的傷已經好了。周家拿到了錢,心中放心下來,開始時大家都很開心,周海也稍稍解氣。
但是傷好後,看着這條腿心中越難接受,一想到這條腿就想到趙清漪,他本來就喜歡她而不得,他覺得他爲了她變成這樣,她怎麼能夠這麼對他。
他不甘心。
周家也在張羅爲周海娶個媳婦,好照顧他。但是介紹來的姑娘周海全看不上,一心想着要娶趙清漪,覺得她本來就該以身下許。
周峯也想到趙家能一下子能拿出這麼多錢來,又是吳州人,周海要是和趙清漪結婚,那纔是一輩子不愁。本來就是誰害的就要誰負責,哪裏是這樣打發了事的
周海是殘疾人了,但是他現在手中有錢,再有周峯這個好弟弟效勞,就從鄉下回到吳州。本來是找到趙清漪原單位去鬧的,周海很清楚她是在哪家公司,可是沒有想到她已經離職。
好在知道她的父母在哪裏。
王靜沒有想到幼兒園門口鬧轟轟的兩個人是周家來的,園長嚴厲交代她不得影響到小朋友,不會放周家兄弟進幼兒園,然後放她一天假解決。
王靜本就是溫和性子,帶着兩兄弟到一家茶館坐坐,在周家兄弟的鬧騰和逼迫下,心中也害怕。她覺得總是救過自己女兒的人,不好報警,而趙鑫今天廠裏派他出差了,只好打電話告訴了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