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沉:“......”
跟所有人道別過後,已經是下午了。
回家的路上, 安沉要握着安秦的左手放進衣兜裏,安秦說什麼也不同意, 非要他拉右手。
小姑娘瞧着是高高興興的模樣,安沉便順從她,拉了右手。
只是, 安沉還是好奇,“爲什麼要拉右手左手怎麼了”
安秦哼唧一聲,瞥了眼他以後把左手從自己的衣兜裏拿出來,手背對着他, “看見了嗎”
“戒指”安沉點點頭,“我看見了, 怎麼了”
安秦彎脣, 手舉的高了些, 笑意盈盈的,“多好看啊, 我纔不要讓它進你的衣兜呢~”
安沉怔愣一瞬, 隨即瞭然。
安沉鬆開安秦的手, 將人抱進懷裏, “你呀~戒指是給你的, 你難道是怕我搶回去嗎”
“那可不一定呢~”安秦斜暱安沉一眼,眼中分明是帶着笑的,“萬一你哪天覺得我脾氣壞,後悔了呢”
“怎麼可能。”安沉偏頭,用自己的撞了安秦的一下,帶着一絲懲罰的意味,可撞了過後,聽着耳邊響起的“嘶嘶”聲,心疼的還是他。
安沉揉揉安秦的頭,“撞疼你了”
“哼哼”安秦不高興的撅起嘴,“剛答應嫁給你,你就對我家.暴了,嚶嚶嚶,我的命好苦,怎麼會遇到這種事情呢”
安沉哭笑不得,“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行嗎”
“不行”安秦扁着嘴,“你說你錯了就行了嗎沒有誠意”
安沉勾起脣角,低頭湊到安秦耳邊,微微張.口,牙齒廝.磨着安秦的耳垂,含糊道,“那...秦寶兒想要怎麼樣我都依你。”
安秦的耳根“唰”的一下就紅了。
“你你你...”安秦氣急敗壞的,“不許對我用美男計”
“哦”安沉輕挑眉梢,“原來我在秦寶兒的心裏,還是個美男”
“那是了”安秦一臉小得意的模樣,“我的沉沉是最帥的”
安沉心情瞬間非常非常好,揉揉安秦的頭,“走,回家。”
言語行動之間,安沉有些急.促。
安秦“哎呀”一聲,“你慢點嘛,我又沒有你那麼長的腿。”
安沉一頓,“不能慢,我得趕緊回家接受老婆的處罰。”
安秦不好意思起來,口不對心,“什麼老婆嘛,還沒領證呢。”
安沉失笑,停下腳步然後在安秦面前蹲下身體,“我揹你。”
安秦也不客氣,直接趴了上去。
安沉托住安秦的臀.部,手臂用力一顛,讓她往上一些。
安秦摟着安沉的脖子,“你可要背穩我哦~我可是很金貴噠~”
“是了。”安沉同意,“你是我心尖上的寶貝兒,自然金貴了。”
安秦抿着脣笑,笑到眼睛連縫都要看不見了。
安秦偏頭,在安沉的右臉上“吧唧”一口,手指指着家的方向,“安沉沉,快回家吧,我有驚喜給你”
“好。”安沉又顛了顛安秦,“天冷,把手放進我衣領裏。”
“襖”安秦應了聲,隨即兩隻手齊齊鑽進了安沉的衣領裏,貼在他脖子上。
暖意從指尖到手掌心,再傳到心裏,安秦彎彎眉眼,安沉沉真好呀~她可真喜歡他~
......
回家後,安沉放下安秦便趕緊催促她去洗澡。
早上出門和下午回來,完全不是一個心情。
安秦哼着歌,蹦蹦跳跳的,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現在的喜悅之情。
安沉已經放好洗澡水出來,安秦還在客廳沙發上蹦躂。
“安小秦”安沉沉了臉,“你還不快去洗澡”
“哦,這就去嘛。”話是這麼說,但安秦絲毫沒有動彈的意思,依舊自顧自的玩着。
感冒這件事,可大可小,安沉可以在別的方面慣着安秦,但只要是事關安秦身體的,他絕對不會姑息的。
只見安沉大步走向安秦,一條手臂抱住她的兩條腿,安秦“啊”了聲,整個人已經倒栽蔥的模樣被安沉扛在了肩膀上。
“哇哇哇哇”安秦掙扎,踢着腿,“安沉沉你今天已經對我家.暴兩次了,你很過分了”
安沉眼皮都沒動一下,擡手打了安秦的屁.股,“老實點。”
安秦瞬間不動了。
“嚶嚶嚶,臭安沉”安秦開始裝可憐,哭訴自己多可憐,“你一把年紀,我都不嫌棄你歲數大,還嫁給你,將來還想給你生孩子,這纔剛剛求婚,你就對我用了兩次家.暴,嗚嗚嗚嗚嗚,安沉沉是壞人”
安沉對安秦的控訴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他將人放在浴室的洗漱臺上,捏着安秦的下巴,直接親.了上去。
如同餓狼撲食般,撕.咬着安秦的嘴脣。
安秦開始還裝模作樣的掙扎兩下,吻着吻着卻發現,安沉沉好像真的是有點生氣了。
安秦一邊接受着安沉的吻,一邊悄.咪.咪睜開眼睛看他。
哇,這人的眼睛在放光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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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目光裏帶着獸.性,好像...要將她拆吞入腹。
下意識的,安秦嚥了口口水。
安沉一頓,鬆開脣.舌,又舔.了下她的脣角,啞着嗓子道,“乖乖洗澡好嗎”
“嗯嗯嗯。”安秦連連點頭,她又不傻,這種時候幹嘛要惹安沉
見小姑娘乖巧了,安沉吐出一口氣,轉身要出去。
“那個......”安秦攥住安沉的衣角,聲音軟軟的,“你不跟我一起洗嗎”
安沉頭皮瞬間繃緊。
他沒回身,只是咬着牙,“安小秦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知道呀~”小姑娘聲音故作輕快,她從洗漱臺上蹭下來,然後雙臂環在安沉的腰兩側,努力平穩嗓音,“就...人家夫妻不是都那樣這樣的嘛。”
安沉喉結滾了滾,手覆上安秦在他腰間的手,“不後悔”
“不後悔。”安秦鼓起勇氣,手臂環的更緊了,“和你在一起,我怎麼會後悔呢”
良久,安秦聽到安沉應了一聲,“好。”
......此處應有馬賽克......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屋子裏只剩牀頭的小檯燈亮着。
安秦是趴在牀上的,她動了下,“啊”了一聲,她的腰斷了吧